即便是暂落下风,餮也要保持着他邪主的威严,自然不会挣扎。齐悦想要犯贱,就随他好了。
只是他想起这人的前世,千年前的齐魅,是众星拱月的花魁,彼时多少人想用金山银山铺路,爬到齐魅的床尾去为他含箫。餮自己也曾当着众小倌的面,逗趣说,等哪天将齐魅迷得五迷三道了,也要叫这高岭上的美人为自己吹箫。当时他是多么心疼齐魅,再轻薄的言语,也只是当不得真的说笑而已。不想千年后那人的转世,上赶着非要用嘴伺候自己的rou`根,真真是自轻自贱到了极点,哪里还有昔日里,花魁齐魅的半点风光?
思及此处,餮的鼻间嗤笑一声,仰起头,连看也不屑于再看齐悦。
齐悦蹲在餮的腿间,如饥似渴地对这那阳气勃然的神物打量。即便是此刻垂软着,餮的男形依然非同一般的硕大,紫红的宝柄,自浓黑的密林间垂下。齐悦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怀着虔诚的心情,深嗅一口漾在黑林间的幽芳。那略含着腥膻的麝香味道,将齐悦的神智熏得暧醉。
他小心翼翼地端起那一根珍宝长器,另一手摸到了方才摆在一边的安全套,将nai油自小口里一丝丝挤出来,沿着餮的rou`棒,在其上缓缓拉出了一根nai白的长线,一边打趣说道:“热狗淋上番茄汁,芥末青酱配上寿司,黄油该是配法式面包的,而我最亲爱的夫君,想看我吃nai油的样子,也要问一问我,究竟想要配个什么样的吃法”
齐悦说的那些吃食,餮一个都没听懂,但他清楚得很,这小贱人是想就着nai油,吞咽自己的白`浊了。
邪神的人形,终究也是个脱不开七情六欲的男人。光是在脑中想象,齐悦滚着喉间的玉`丸,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全数吞咽而下的靡艳情景,那握在齐悦手中、抹了nai油的雄物,就渐渐有了反应。rou伞一般饱满的柱头下,嵌着一条Jing巧的细沟,红色的小眼嵌在rou`冠顶端,吐出了些许情动的清ye。
齐悦欣喜地将那些变化收在眼底,迫不及待伸出了粉嫩的舌尖,迎着清ye滴下的方向,自下而上舔了上去。入口即化的nai油,因为盛着它的、热烫充血的器皿,而变得美味无比。
餮本以为接下来,他的分`身会被整根含进某个温暖的窄口里去吸吮,可没想到,齐悦舔着舔着,就缓缓停下了动作,蹲在了自己的面前发呆。
餮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没想到才一问,齐悦的眼泪,就莫名其妙扑簌簌地淌下来。
餮这回是认真觉得奇怪了:“你到底怎么了?”
齐悦傻愣愣地摇了摇头,只吐出了两个字:“歌词”
原来,是两人长时间没有点歌,唱机里自动开始了推荐歌曲的轮播。这时,正好放到了一首《替身》,歌词是这样唱的:“能叫你痛快,假使身伤损,都算愉快;或远或近,未配共你并排;或冷或暖,让爱腐化残骸;忘了告诉你,不响一声,只想掩盖悲哀。假的潇洒,用尽全力放大。掩饰地爱,是我是爱但却活埋;忐忑地爱,是爱是怨但似冒牌。当你也会爱惜,念旧落力做戏;我怕我会到尾,永远是个玩具”
齐悦跪在地上,动着嘴唇,喃喃地重复念着:“当你也会爱惜,念旧落力做戏我怕我会到尾,永远是个玩具永远是个玩具”
齐悦忽然抬起头来,泛着泪光认真望着他的邪神:“餮,我只是个玩具么?我是先祖的替身么?永永远远,就只能做他的替身么?”
这时,绑在餮手脚上的话筒线,泄气一般松了。“咚!咚!”两声巨响,是话筒重重置落地上的声音,伴着刺人耳膜的尖啸回音。
餮的心头,也像是猛然遭了一记重击,不知何处突来的心痛,一时将他打懵了。
他情不自禁,摸上了齐悦被热泪浸shi的脸颊,怔然间只吐出了两个字:“小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