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烤架上铺着的几只扇贝,在小火的熏烤下慢慢地冒着油。混合着蒜香的气息,扑鼻而来,勾得人不禁食指大动。
齐悦就像个贤惠的巧媳妇,手里握着一把小葱,淅淅沥沥地洒下去,白嫩的贝rou上,铺着一层蒜蓉,又盘着一丛丛摆放Jing美的粉丝,青青白白,犹如生在碧落蒲草间的白玉,看起来颇有生气。
齐悦知道,餮作为邪神,被困在什么都没有的虚中,即便不吃不喝,也不会感到真正意义上的、如人类一般的饥饿。如果他感受到了饿,那一定是由恨意催生出的、另外一种可怖的东西。但齐悦还是希望,为心爱的人做一顿美餐,无论他能不能珍惜。
齐悦望着那些扇贝,不禁在心里想:餮会喜欢这一餐么?希望他多少,能够感受到一丝属于自己的爱意吧。
本打算待他做好了饭菜,再尝试着唤餮出来享用的,可齐悦没想到的是,正当他还站在厨房的烤架前发愣时,身后的虚空中,突然又化出了餮的身形。
一只手,猝不及防地缠上了他的腰身,拿捏在他细窄的柳腰处,缓缓地摩挲,力道温柔,犹如一片轻巧抚动的棉絮,撩拨得齐悦的小腹紧窄处,渐渐有了热意。那指尖还坏坏地深入到齐悦的肚脐中去,打着圈儿地勾动。痒而酥麻的感觉,直通着齐悦的下腹,胯下那根玉`jing,很快又不争气地站了起来,撑在裹紧的仔裤布料里,得不到纾解。
“嗯嗯邪主不要”不顾这是在厨房,本不该是个发`浪的地方,但食髓知味的齐悦,又开始有些意识迷离地、向后靠在了餮的身上。
腰上的扣子被解开,餮的手指摸到牛仔裤的软边上,用力向下一压,齐悦的仔裤便褪下了大半。一根又冷又shi的舌头,贴在了他敏感的后腰上头滑动,舔舐中,吐出许多的涎水。
饕的蠢蠢欲动,叫齐悦恢复了一点神智。他想起来,自己答应兰斯的事情,还没有问呢。现下里,餮既然主动与自己亲近,看来心情不错,不如就趁现在
“邪主嗯邪主,小悦可以斗胆,问你一件事么?”
餮不回答,只是将原本环在他腰上的手,伸进他的内裤中去了。温热的大手,包覆住了齐悦鼓胀的欲望,徐徐地搓动。
“呼哈哈邪主,那小悦就问了啊?最近我遇到一个人嗯一个男人他说、他自己是饕餮唔他还总是觉得饿甚至嗯甚至想要食人啊啊”
齐悦之所以话不成句地叫起来,当然是因为餮的掌心,在听到“食人”二字之后,突然加速了撸`动。这一激之下,齐悦yIn`荡的后`xue里,又情不自禁吐出一股孕水来,将他夹在后`xue口的纸巾浸得shi透。
那是无色无味的清ye,是他的肠壁在孕育神珠时,不断进行自我润滑、清涤,为诞下神珠所作的自然准备。
齐悦早有预感,餮八成是不会回答他问题的。但餮忽然低下头来,凑到他耳边,带着丝丝魅惑的醇音热息,喷在齐悦的耳根:“魅官儿,你在做什么呢?这么香,是给我吃的么?”
听到那个称呼,齐悦身子一僵,原本握着筷子的手一抖——“吧嗒”,是一双木筷掉落地上的声音。
还叫他魅官儿,就是还没有原谅他。在餮的眼里,他和前世的自己,终究只能是一个人么?
果然,下一刻,齐悦的牛仔裤被彻底地扯下,挂在了大腿根。男人从一旁拿了煮好的扇贝,略一抬手,将齐悦悉心烹制的贝rou,直接扔在了地上,握了两片锋利冷硬的坚甲,毫不留情地夹住了齐悦的rou`根,两指用力抵住了,让无助的rou`jing,陷在夹缝里狠狠地接受摩擦。
“啊——啊啊啊!疼!疼!”齐悦痛得眼泪都掉出来了,晶莹地挂在睫羽上。刚刚因着情动而挺胀起来的欲望,因为剧痛而瞬时萎靡了,但却被餮狠狠捏着,不准他退缩,充血的嫩`jing涨成嫣红,柔薄的表皮像要被磨破似的,可怜巴巴跟随着贝甲前后送动。
“呵,你个sao`货不是喜欢吃扇贝么?吃啊,用你sao`根尽情地吃啊!今天,看我不喂饱了你!你这只一天到晚发`浪的母犬!”
餮指的,当然是齐悦穿着裹tun牛仔裤,在自己面前晃荡的事。齐悦真是有苦说不出,那贝rou,分明是自己煮给餮吃的,可他却以这种方式来“喂”了自己。
“邪主!邪主小悦好疼!好疼呜呜求求你、求你饶了我!啊啊”
齐悦就那样一直求,一直求,可餮铁硬了心,始终无动于衷,直到——
“叮咚”,随着短信的飘入,放在一边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齐悦像有预感似的,下意识就想身手去捂,可餮已经先他一步,伸手夺过屏幕来看。
齐悦也不知道,宋智余的短信在这种关键时候,到底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总之,餮对他roujing的折磨是暂时告一段落了,他赶紧给烤架断了电,拯救了即将烤焦的剩余贝rou,又匆匆提上仔裤,随后心虚地抬眼,偷瞄餮的表情。
齐悦有些后悔,他把系统默认字体,设置成了繁体,否则,兴许餮还不会那么轻易读懂吧。“齐老师,今日有幸骑车载你,又在超市巧遇,陪你一同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