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扣子都解了。
“嘿嘿,你好心急。”床上的醉鬼朝他挤眉弄眼。
陆永丰刚刚洗完澡,只穿了条松垮垮的睡裤,齐青蹊不怀好意地傻笑着,手伸到他腰部,一下把陆永丰的裤子扒了下来。
陆永丰被这人突然化身为狼的样子整懵了,齐青蹊倒轻门熟路地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腰,还发浪地抬胯蹭了蹭。
“快点呀,等下天亮了我就醒了。”齐青蹊嘀咕道,“前几天跟你做爱,我都快高chao了,突然就天亮,烦死了。”
“前几天……跟我做爱?”陆永丰额头上有许多小问号。
齐青蹊搂住他不放,“这次怎么那么多废话哪?平时梦见你不是都直接干的吗?”
一边说着,他就主动抬起头,主动亲上陆永丰的嘴巴,灵巧的舌头大胆地伸进他的口腔内,渴求地吮吸着。陆永丰愣了一下,马上反客为主,激情四射地跟他缠吻起来,两个人一下子倒在床上,只穿着内裤的赤裸身体紧紧相贴,齐青蹊首先勃起了,不住地抬胯蹭着陆永丰的下体,隔靴搔痒的快感使他求欢的动作更加激烈,双手双腿紧紧黏在陆永丰身上,疯狂地追逐着他亲吻。
两人用尽了胸膛里的最后一口气,才藕断丝连地分开,齐青蹊贴在陆永丰颈窝处喘着气,浑身弥漫着情欲的火热。他以为自己正置身于某场春梦中,因此比任何时候都要坦率直接,缠着陆永丰撒娇道:“cao我吧,痒得受不了了……”
陆永丰被他蹭得头皮发麻,他本来就上火,平时看见齐青蹊换衣服露出来的蝴蝶骨都能一柱擎天,更何况现在这小子撕开了正经的假面,露出yIn荡孟浪的面目来?
但是,乘人之危这种事情……他是必定要干的!不仅要干,还要超级加倍!
于是陆永丰故意吊着他,手指在他胸膛凸起的ru头上打着圈圈撩拨:“常常在梦里跟我做爱?”
齐青蹊点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在梦里还跟谁做过?”陆永丰停了手,语气淡淡,却带了与他平日气场不相同的压迫感。
齐青蹊发出一声急切的呻yin,主动挺起胸膛把自己的ru头送上去,又委屈又愤懑:“我只想跟你做爱好不好!你这个混蛋,平时就欺负我,在梦里也不让我爽个痛快!快摸摸我,然后亲亲我,再然后……捣捣我。”
“哎呀,sao死了。”陆永丰佯装嫌弃,双手却游走在他每一处敏感位置上,乡村的劳动使他的皮肤从苍白变为浅棕,原本瘦得硌手的身体长上了薄薄的肌rou,显得野性十足,更健康、更坚韧,也……更耐Cao了。
但没变的,是那些被陆永丰开发出来的敏感部位。陆永丰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游刃有余地狎玩片刻,身下的人就喘着粗气,浑身上下都shi淋淋了。
陆永丰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样子,心想是时候了,便又停了手把他晾在一边,负气道:“你在说谎,你不太想跟我做爱。”
齐青蹊刚被撩拨得飘飘欲仙,猛然又失去了爱抚,顿时受不了了:“你怎么无理取闹呢,我哪里不想了?”
陆永丰冷笑,“我看你不做梦的时候,对我可是半分欲望都没有。”
“有的……”齐青蹊把头埋在他怀里,忍着羞耻坦白:“我偷偷,偷偷在你没起床的时候躲在浴室里……”
“躲在浴室里干什么?”
“自慰……”
陆永丰这下什么都质询出来了,怪不得这人平时看着清心寡欲,和他一块洗澡都没勃起过,原来不是没欲望,是已经偷偷发泄过了。
他心里记仇,故意板着脸问:“怎么自慰的,做一遍给我看看?”
齐青蹊开始还有些扭捏,后来他回过神来,心想自己是在做梦呀,有什么好怕的?
他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嘴里含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来,驾轻就熟地探到自己屁股的嫩rou处,中指挤进了那个隐秘的小xue之中。他深吸一口气,眼睛微眯,摸索着将自己的xue口抽插松,又多挤了两根手指进去。
“嗯……”他快速地用自己的手指jianyIn着自己,并想象着身体里的侵入者是身上的男人,一边抽插一边仰着头喘气,“陆永丰,Cao我……Cao我……”
他用嘴巴喘气,又用嘴巴呻yin,导致嘴里来不及吞下的津ye都流了出来,yIn乱得很。陆永丰早就忍无可忍,抓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拔出来,扶着自己硬得流水的性器塞进他身体里。
“啊……”齐青蹊含混地叹了口气,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他双腿紧紧缠在陆永丰腰上,乖巧又孟浪地等待着陆永丰的Cao干。
陆永丰将他顶在角落里,摁着他的肩膀,腰部发力,狠狠地开始cao他。两人五年前做爱的次数没有一千也有几百,粉色的rouxue被塞得满满当当,紧紧咬住侵犯它的Yinjing不放,每次被辗过敏感点时,便动情得不住痉挛。
齐青蹊紧皱眉头,埋在陆永丰怀里爽得哆嗦,没一会儿就到达了临界点。
陆永丰看他表情不对劲,知道他快高chao了,恶趣味地骤然停了下来。
齐青蹊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