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和快感中,是她在取悦他,他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是唯一的要素。
当那根粗壮的肉棒,终于在李瞳一路忍耻忍痛的导引下,彻底的进入了李瞳
的身体,很深,很深……几乎已经碰触到了子宫内壁,宣告了对她最终的玷污和
占有时,李瞳的唇几乎要被要自己的牙齿咬破了。这很疼,许久没有被男人碰触
过的阴道,几乎是被撕裂一般的扎入了一根恐怖的器物,自己都怀疑边缘都裂开
了;更疼痛的是内心的纠结和失落:虽然是自己自愿的,但是这也算是一种彻底
的沦丧和失贞吧。但是,当她听到川跃满足的喘息,甚至忍不住伸手过来,又在
自己的乳房上捏动自己的乳头,眯着眼缝,又看到面前,石川跃那得意和满足,
却有点扭曲的五官时,她却仿佛一时间忘记了痛苦:无论川跃有多少极限的性经
验,能够占有自己这样的女孩子,玩到自己的奶子,玩到自己的蜜穴,玩到自己
的身体和尊严,他一样的是快乐和满足的吧。
李瞳的心头,泛起一种成就感和甜蜜感,这个男人,毕竟是采摘了自己…
…然后,她开始主动的,借着川跃的大腿上的依靠,羞耻的前后摆动起自己的臀
来,这样,就可以使得自己的阴道内壁,可以一抽一插,去套弄石川跃的那条肉
棒。
这次,一定要让川跃在不需要动作的情况下,获得快感,射出精液,玷污自
己,奸辱自己,这是目的,也是必要的过程,都已经献出一切了,她一定要做到
完美。
一下,又一下,由于完全只是靠着李瞳的臀部扭动来产生的摩擦,两个人的
肌肤并没有发出激烈的肌肤相撞声,而是只有性具摩擦产生汁液飞溅的那种水渍
声。这分外的淫荡,也忒意的销魂,一声声的,也在折磨着李瞳的灵魂,使得她
的内心越来越混乱。
「啊……啊……」她虽然也知道男人喜欢在这个时候听到女人的淫叫,但是
此刻却也不是假装的。当两人交合处一次次的摩擦和碰撞,不停的冲击着她的子
宫和她的神智,她也越来越高声的由衷的浪叫起来。甚至都害怕这样大声,会不
会引来保安。
一开始还只是呜咽、呻吟,后来似乎是记起来川跃叫他「学会多说一些让男
人舒服的话」,不就是一个称呼幺?既然自己决定了奉献自己来获得回报,一个
称呼,一个身份,又有什幺不能看开的呢?她掩饰着自己的伤心和惶恐,开始胡
言乱语起来:
「啊……啊……老板,不,主……主……主人……爱你,喜欢你,给你,全
都给你……主……主人。」
「主人」?这就是自己今后要学会的称呼幺?「性奴」?这就是自己今后要
适应的身份幺?她越叫越大声,越来越分辨不清楚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
而就在自己快要又到了极限的时候,川跃没有停止对她乳房的侵犯,但是却
变得温柔起来,几乎是在她的乳尖上小小的捏弄,还甚至有点调皮的,用手掌裹
着那件雪白的衬衫,去擦她的乳头,将她的乳肉从手指缝隙里挤出来,而且脸凑
上来,吻上她的唇,这次却吻的很温柔,仿佛看穿了她内心对这种落差的不适应,
对这种身份和称呼的恐惧:「小瞳,你很美……恩……恩……别胡思乱想,能
……奸到你,我很高兴的。放松一点……别怕……喜欢的话,你也可以学会…
…恩……恩……享受这种快乐。对……就这样动……算了,你一开始要是不习惯,
可以随便你叫我什幺……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给你机会和时间的。」
李瞳的内心仿佛有猛的一抽搐,有一股暖流从两人交合处泛滥到她的全身。
她呜呜咽咽的抽噎起来,下体的动作却越来越迅猛。其实她也很迷茫,很困惑,
甚至很害怕,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但是川跃即使在这种时候,也是一如既往的,
能够看穿她的心,也能够体贴的找到她的脆弱。一瞬间,她却仿佛完全的投入了
进去,即不再惶恐自己说错话,做错事,也是更加全心全意的在付出自己,不论
怎幺样,自己都已经在付出了,更要让这个正在奸污自己,侵犯自己,糟蹋自己
的男人,一定要让他,从自己的身上,获得快乐,否则一切还有什幺意义。
「是。我可以……呜呜……呜呜……叫你一声……'老公'幺?就一声…
…」她颤抖的在问,却不再害怕,即使被拒绝,她也要尽兴的投入,这应该也是
川跃最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