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姜瑜做爱之前,何冰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淡,直到他将自己挤进她身体里。
在这之后,仅仅是靠近她,闻到她独有的体香,都能让他头皮发麻,裤裆发紧。
“现在,可以开始游戏了吗?”
嘴上在询问,下体却已经靠近。
他已经忍了太久了。
蜜桃般饱满的冠部不知何时悄悄钻出内裤,正抵在她闭合的xue口打着转儿磨蹭,试图将紧紧挨在一起的xuerou撑开。
就着顶弄的姿势,整个Yinjing都从内裤里弹出来,布料边沿紧紧卡在圆硕的Yin囊下面,将褶皱的外皮勒得稀薄,可以看清下面青红交错的毛细血管。
姜瑜没有说话,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指尖。
感受到屁股下的人僵了一瞬,她又一点一点逐渐将整个指节含进去。没有吮吸,只是用尖锐的犬齿轻轻敲打他的指甲,用shi热的舌头反复扫过他的指缝。
舔弄的间隙,还要口齿不清地问他:“舒服吗?”
何冰沉沉“嗯”了一声,心想,如果能换成另一个更粗更长的柱状体就更好了。
上面的嘴含着他的手指,下面的嘴也不甘示弱。她用入口的两片唇瓣夹住他挺翘的圆头蹭弄,没有ru胶套的阻隔,敏感的毛细血管像是通过交合的性器连在一起,在她富有技巧地挑逗下,他很快和她一起颤栗起来。
“你在发抖这么喜欢吗?”
何冰仰脖喘息,点了点头。
好喜欢。
喜欢到想狠狠插进去,把狭窄的xue道全部塞满,插到最深处,捅破她的宫腔,让她哭着求饶,喊他的名字,尖叫着说我爱你。
他一直没发现,自己竟然还有这样变态的一面。
等到姜瑜收缩口腔,吸住他的手指时,何冰再也忍不住,忽然撕开羊皮,化身眼冒绿光的饿狼,挺动腰腹,粗长的性器强行破开敏感的rou壁撞了进去。
花洒一直没关,浴缸里已经积攒起小半盆水,恰好没在他们相连的地方。xue里带出的汁水,冠口分泌的腺ye,混合着缸内热水,被急切的抽插捣在一起,从她腿心飞溅出来,撒在他腹部和胸前。
姜瑜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屁股偶尔会碰到他裤子的金属拉链。被勒住的两颗Jing囊已经肿到不行,每次都跟着jing身一起,急吼吼往她屁股缝里挤。
衣服shi哒哒的黏在身上,头发贴在脸上,不停往下淌水。姜瑜知道她现在应该挺狼狈的。
不过始作俑者也好不到哪去,他梳到脑后的头发全部淋shi,凌乱地搭下来,细长的眼睛藏在领带后面,只露出Jing致的鼻梁和薄削的唇,褪去平日里成熟优雅的Jing英形象,看起来像上世纪90年代电影里那些乖乖港仔。
只是乖乖港仔Cao她的动作一点也不乖。
刚刚被何冰骤然贯穿时,她惊的咬紧牙关,忘记了嘴里还含着他的食指。估计是咬破了,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可他仿佛没有痛觉一样,没有任何回撤手指的打算,一边疯狂耸动腰腹,一边坚持不懈地顶着她的牙齿,勾着她的舌头搅弄。
温柔,冷静,优雅,高傲……这些词用来形容何冰,姜瑜一点也不会感到违和,但她没想到,这样一个人,做起爱来竟会像个疯子。
可能是血ye的腥味唤醒了她潜藏的恶劣因子,姜瑜双手攀上他微微鼓起的胸膛,抚摸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薄薄肌rou。在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和越来越急的呼吸里,隔着chaoshi的衣料捏住两粒凸起的小小ru头。
ru晕是鲜艳的樱桃粉,被白色衬衣包裹着,ru头似乎也比别的男人更长一点,邀请她采撷一般,rou眼可见地变挺,变硬。
明明一副很禁欲的样子,却长了这么yIn荡的躯体,过度反差使姜瑜忍不住嗤嗤笑起来。
何冰不明所以,不知道哪里逗笑了她。ru头被她拽的又疼又爽,他只好更加卖力地深入深出,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用身体的快感去填补内心的空虚。
“姜姜……姜姜……”
他太长了。尽管已经体验过,但依然被他顶到好深好深的地方,酸胀的痛快让姜瑜忍不住扬脖喘息,骑在他身上的双腿下意识夹紧他起落的窄腰,发出呜呜嘤嘤的呻yin。
xue口兀自紧缩,内壁开始微微痉挛,何冰还在低低念着她的名字。姜瑜觉得他有些吵,撑在他胸膛上用力,还掐着他的ru尖,将人压进了快要漫溢的水中。
浴缸里的热水哗啦啦溢出去。
何冰猝不及防呛了一口,水面咕噜噜冒着小气泡。
周围全是水。
绑在眼睛上的领带被水压冲走,耳膜发堵,随之而来的是骤然窒息。何冰勉强睁开眼睛,热水涌入眼眶,又涩又胀,眼睛瞬间发红。
他一定是疯了。
要不然怎么能感受不到眼睛的疼痛,死死盯着水下,看他rou棒上的青筋碾过她xue口边缘,看她大腿控制不住地哆嗦,看她被自己用力撞击,小xue都开始红肿。
圆硕的冠顶被她箍得发酸,何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