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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顶层的高级套房内。
冲动战胜理智,情欲战胜冲动。
梁允之赤裸着洁白如玉的身体压着男人,喘息急促,漆黑的房间像是给了她无限勇气。
男人双手抚摸着她妖娆的身姿,肆意大胆。梁允之白嫩的指尖被男人含在口中,他轻轻舔着她的手指,舌尖和牙齿不断触碰指腹。
“之之”
男人每次在床上用那种粗重喘息的声叫她‘之之’的时候都让她听着觉得是极致的性感,随即还会浑身发软,就好像洗了百花软筋散,闻一下就上头。
慌神之间周宇森夺取了这场关于男女之间的游戏主权。
他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二人双唇紧贴,极限撕拉。
梁允之下意识扭头躲避男人的吻,奈何脸颊被周宇森死死掐着,动弹不得,纵然如此她依然晃着脑袋,艰难地偏出一点差距来。
支离破碎地声音从她喉咙深处涌出:“周,周——宇——森——”
周宇森看着她眼底无情,不知从何处拿了条领带粗暴地绑住她的两个手腕,另一头挂在雕着图案的床头上。
随即,掐着梁允之脸颊的手将她的下颚抬起,脸上一丝异样的情绪也捕捉不到,Yin鸷的眸光仿佛要吃人一样盯着梁允之看。
他沉沉地声音问:“正在Cao你的人是谁?”
梁允之闭着眼,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
周宇森本就对她没什么耐心,既然好声好气问着她不愿意说,那便不用再留什么情面。
他抬起她垂落在床上的大腿,身下生硬的Yinjing贴近她的xue口。大手握着粗硬的Yinjing,gui头在她的花xue口狠狠拍打了几下,发出几声清脆的‘啪啪’声音,Yin部很快泛起一抹红。
梁允之瑟瑟发抖,浑身紧绷着,xue内很快涌出一股蜜水。
周宇森满意地笑着,握着Yinjing的手一点点贴近xue口,gui头对准泛出yIn水的花xue挑开一个口子,Yinjing一点点挺了进去。
“啊——”梁允之仰头长呼。
粗硬的Yinjing破开层层迭迭的媚rou,缓缓将拥紧的甬道填得满满当当。
梁允之深感花xue被Yinjing破开时,嫩rou被挤压得难受,再坚持也没用了,索性放开身子迎接男人激烈地抽插。
周宇森比她好受不到哪里去,大半年没经历过性事的花xue此时紧得不行,一点不比第一次破处的时候好入。
Yinjing冒出一种快要被胀大到死的感觉,他俯身在她身上,胸肌磨蹭着她的nai子,微微眯着眼舒服的发出轻淡的闷哼声:“嗯——”
周宇森动作缓慢,微微将大rou棒抽出来一点,她xue口的嫩rou跟着鸡巴往外翻,等到只有gui头三分之一在xue内的时候他挺腰猛地一插,大鸡巴戳了进去,身下的女人痉挛了一样,哆哆嗦嗦泄了一股滚烫yIn水浇在大rou棒上,爽得不行。
梁允之双眸失神,两只小手紧紧抓着领带,双腿被他架在腰上,低声呻yin:“啊——啊——轻点——啊啊——”她的双脚死死圈着男人的腰,勾紧他。
周宇森的Yinjing完完全全破开嫩xue时里面早已shi透。梁允之浑身虚弱无力,长发飘散在空中遮挡住她瘦弱单薄的脊背,她任由男人抱着她,Yinjing次次深入她体内。
“啊——好爽!”
梁允之身材很瘦弱,尤其是这段时间忙碌的几乎没有时间休息,体重更是rou眼可见的下跌,身上那为数不多的rou也消散了。
纵然如此,她的双ru还是鼓鼓囊囊的。
白花花的nai子在周宇森的眼前摇摇晃晃,他腾空一只手,紧紧握住她圆鼓鼓的大nai子使劲揉捏,咬着后槽牙根说:“之之,你的nai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柔软!”然后又‘啪啪’扇了几下,大掌在nai子上留下清晰的红痕。
梁允之羞愤地脸红耳赤,浑身紧绷,花xue绞紧了男人的rou棒,声音娇滴滴地骂了句:“呜——臭流氓!”
奈何这点娇骂除了能当叫床听,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周宇森掐着她一边的nai子揉捏把玩,低头含住另外一颗ru尖反复吸允。
不多时,梁允之胸前两颗鼓鼓的nai子被他揉捏吸允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啊——”
梁允之浑身上下都是痒痒rou,胸部这点吸允把玩惹得她身下泛滥成灾,xue内不断流出蜜水浇在大gui头上。
爽得她无意识挺着身子捧着nai子,将两颗ru尖儿都往男人嘴里递。
周宇森松开绑住她双手的领带,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抬,Yinjing自然抽出,随即挺腰同时手上松开力度,Yinjing再插入到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方。
“啊——
梁允之爽得甩着头发,双手不得不圈住男人的脖子,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背部来回抚摸,她怕把自己掉下去。
周宇森做爱时的声音与平日里讲话时的声音截然不同,性感低沉道:“爽吗?”
他的一字一句都带着很神奇的诱惑力。
梁允之被他Cao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