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被含得shi淋淋的玉指,颜倾辞往下挪tun,坐在溪岚的耻丘上,眸子亮晶晶地瞧过来,歪着头,娇憨又顾盼生辉地觑着她。
“要你~”
不是触器,不是她的手。
她别有贪图。
“什么?”溪岚这次不懂了。
颜倾辞晃着柳腰,带动花心去磨懵懂女人的大腿根,喷薄的体ye濡shi了二人的肌肤。
“教教我……”她呵气如兰地靠近,霞光仿佛都随她而来,“你的爽法。”
“教教我……怎么让七娘舒服~”
“教教我……”
颜倾辞眉眼带笑,神情妩媚地边求边蹭,溪岚脑中轰的一下炸开了花,里头在打雷闪电,她的理智被劈成了灰烬。
妖Jing,绝对是妖Jing。
史书上古往今来祸国殃民的妖妃也莫过于此。
“你……莫兴风作浪。”溪岚被她蹭得情动,双手把住她的腰,不叫她动。
“什么叫兴风作浪?姐姐不喜欢么?”颜倾辞抽掉簪子,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遮了她半只眼,盖去她大半的美背,发尾垂落在溪岚的腿上,随主人的动作而轻轻搔着她的膝肌。
挡住半只眼,却挡不住她眸里那勾魂摄魄的媚调,见溪岚还在隐忍,她变本加厉,一边吞吐吮吸起自己的手,一边放浪地故意叫唤给她听。
“嗯~姐姐都不知疼疼妹妹,妹妹这里痒得厉害,要姐姐撞上来才能休止~”
“啊~要姐姐的凤xue贴上来嘛~”
颜倾辞勾住她的脖子,贴着她耳朵说荤话。
“想姐姐用最喜欢的法子,狠狠cao死妹妹,姐姐不动,是不是乏了?姐姐这样不久续,不怕我去找旁人?”
听到听不得的,溪岚揽着她的腰一勒,挑眉问:“找谁?慕尘珏?”
颜倾辞右手食指从她的鼻梁骨上滑下去,摸到唇边,描摹着她唇的轮廓。
“也没准儿呢~”她戏谑。
“不准。”溪岚断然替她决定。
“真是个爱狎令人的小妖Jing,知道我短处后,拿捏得比谁都快。”
颜倾辞笑笑:“七娘还有短处?我却不知呢~是什么?”
“巧言令色。”
“冤枉呐,明明是爱七娘爱到忍不住真情流露。”
“真情rou眼瞧不见,露倒是未少流。”
溪岚意有所指,难得地开起荤玩笑,颜倾辞听得稀罕,缠着她要她再说几句,溪岚奈不过她,双腿蹬开中间的木榻和对面的春椅,只留自己坐的椅子,双脚踩在地上,双手捧着颜倾辞的tun按在自己耻丘之上与自己跳动的花蒂紧紧相贴。
“saoxue儿还是这么shi。”溪岚顶着正经的神色说出这句调笑话,效力竟然事半功倍。
“唔唔——!”颜倾辞颤抖着竟就此泄身。
美人软软地半挂着她的脖子,柔弹的tun快从腿上滑下时被一双手掌又捞了回去,牢牢固在掌心。
“这么不经逗,还偏偏要撩事,将笼里的野兽放出来,你可想好了该如何收场?”
溪岚黑黯的眸子里闪烁着颜倾辞没见过的狼一样的光彩,她心里一怵,面上不显,还去搂她的脖子,身子往她身上蹭。
她贴着她的唇暧昧笑道:“怎么放出来的,我就能让牠怎么回去~主人的话,牠敢不听?”
“主人?”溪岚笑了笑,“主人。”
她将一条腿嵌入颜倾辞两腿之间,手握着她的tun瓣将人往下压在自己腿心,霎时,两人花心紧贴花心,赤裸接触的极致欢愉穿过溪岚的心脏,她深吸了一口气,抱住她的tun就开始疯狂地挺腰摇摆起来。
“嗯哈……!”颜倾辞双手扶在她肩膀上,如驭马一般,细柳蒲姿的身体在她身上颠簸跃动。
门当户对,望衡对宇。
两方妙处合在一处,如嘴儿般接吻顶磨,二人的喘息传出卧房,传到领两个小丫头玩乐归府的墨月耳中,听那yin声妖娆,墨月当即领着丫头们原路折返出府,走时又吩咐人不准去小姐内院。
“怎么了墨月姑姑?”绮梦不懂为什么刚回来就要走。
“我忘了买样东西,你们陪我去,我再叫贩子给你们一人捏个糖人儿怎么样?”
“好啊好啊!我要捏一条龙!”
“我要一只大老虎!”
外头惊心动魄,室内香艳如常。溪岚爽快得快要不知天地为何物,原先晦黯的眸子因情欲而染上猩红艳色,她半靠在春椅上,双掌如机关死物一样钳制着女人的tun不让她离开,破壳出土的脆弱花蒂顶在颜倾辞的Yin埠软丘,恨不能将自己融进对方血ye中似的,抵死地蹭磨揉贴。
“唔唔——!太、太快了……”
颜倾辞丝绸般柔顺的长发在溪岚的顶磨下跟着一浪一浪地晃动着,那里被咬得好紧,y唇像被钉进了她的Yin户似的,与她的花唇相吻相缠yye不分彼此。
“你不就想要这样?”cao红了眼的溪岚此刻犹如脱笼的野兽,理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