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
陈照梁猛地睁开眼,随后连鞋子都来不及穿,直奔洗手间,拉开裤子一看,底裤上shi黏一片,连股间也是濡shi的。
性幻想的对象是自己的舅舅,简直惊世骇俗。
陈照梁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扯了卫生纸去擦,那ye体粘稠透明,不敢细看,连忙叠好丢进垃圾桶里,内裤是不能穿了,她扶着墙,抬起一条腿,脱下,又抬另一条腿,忽又想起,梦里不就是这样吗?
窗帘遮光性极佳,屋子里还是昏暗的,陈照梁悄声回到床边,打开箱子翻找内裤,睡在另一床的何筝月听见窸窣响动:唔,现在
陈照梁蹲着不敢动,裙子底下光溜溜的,确定何筝月只是呓语后,她连忙抓了一条内裤,再次钻进卫生间。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何筝月醒来,听着空调呼呼地吹着凉风,小半会儿才清醒,拿出手机一看,竟然已是三点。
怪不得这么饿。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又试探着问道:照梁,你醒了没。
邻床一阵被子摩擦的声音,传来一声闷闷的嗯。
那我开灯了。
她在床头摸索着按下开关,室内灯亮起,何筝月扫了一眼,见陈照梁还蒙在被子里,以为是还半梦半醒着,打开手机看消息。
张超说他们漂流累了,要休息,下午没行程了。
何筝月打开外卖软件,心情颇好的浏览起来:咱们点外卖吧。
陈照梁将被子掀开,何筝月随意一瞥,接着划手机的手一滞:我靠,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睡缺氧了。
冰冷的手贴在皮肤上,陈照梁点头:睡缺氧了。
在洗手间扑凉水后强自镇定,陈照梁拿遥控调出电视剧转移注意力,避免屋里太安静勾出脑内遐思。
何筝月拿着手机点外卖,炸鸡好还是黄焖鸡好?要不要再点nai茶?
见她没有回答,看过去,陈照梁很入神的看着电视,何筝月往屏幕上看:你之前没看过这部啊,很热播的。
她音量提高,陈照梁听见了,嗯了一声。
那就黄焖鸡米饭两份,我点喽,nai茶你喝什么,我要芋泥啵啵。
我都跟你一样。
何筝月朝她比了个大拇指,赞她有品味。等外卖的间隙,两人一起看电视,何筝月伴着剧情投入的笑,反衬出陈照梁的不经心。
手机铃声一响,她自觉的下床。
何筝月朝她飞吻:爱你哦!
陈照梁失笑,虚掩房门,预备往楼下走,一转身,没想到撞上不宜场面,郑清元正拥着李数云接吻,她尴尬的不知是走是留,想贴着墙壁小心过去,郑清元却看见她,眼神里无甚情绪,只是托着李数云的腰,反手刷开门,唇离开一瞬,抱着人进门,又很快贴上去。
砰地一声,陈照梁不确定那是不是他们身体压上门才发出的声响,低着头走到楼下拿餐,回来经过郑清元的房门时,更是加快了脚步。
何筝月看她脚步匆匆的回来:走这么快,你饿啦。
陈照梁把餐盒放在小茶几上,有点尴尬:刚才撞上郑清元和李数云在
她将芋泥啵啵拿起来摇了摇:啵啵。
何筝月笑得在床上打滚:你住手,那是我纯洁的nai茶!
经过这么一打岔,陈照梁的心情也缓和过来,说服自己道:她已经到了探索爱的年纪,只是这春梦对象有些不凑巧罢了。
傍晚,太阳已经落山,天却还是亮的,陈照梁和何筝月换衣服出门,走到院子口,她打量那棵荔枝树,何筝月也看见了,揣测道:这棵荔枝树肯定甜。
陈照梁奇怪:你怎么知道。
你看呀,这下面能伸手够到的都摘得干干净净,不甜人家能摘走吗?再说了。何筝月笑道:早上回来的时候我刚好听见了,老板娘说,这两棵荔枝特别甜。
两人咂着嘴,像是尝到了荔枝蜜一般的甜味,在树下绕了一圈,能摘到的地方竟然连一颗也不剩。
我倒要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陈照梁好胜心上来了,跑回民宿里找老板娘借梯子。
老板娘听得直笑:就在花墙那边,一去就能看见,也就是你们这些小孩儿兴致高。
在花墙边上找到横放的梯子,两人一前一后抬到荔枝树下,陈照梁穿着牛仔短裤比较方便,踩着梯子就往上爬,何筝月将梯子扶稳,看她长腿一迈踩到树干上。
你小心点儿。
陈照梁伸手揪了两颗下来,朝何筝月一抛:接着。
何筝月接住荔枝,剥开咬了一口,汁水淋漓:真的很甜!
陈照梁怕荔枝水流到手上发黏,也没尝,只是站在树上一味地摘,何筝月找了个大塑料袋,等她摘了往下抛时就撑开袋子去接,两人一抛一接,杂耍一样。
何筝月掂了掂袋子:够了够了,这有小半袋子了,荔枝吃多了上火。
陈照梁手上都是树枝的碎末,拍了拍手,扶着树干就准备踩梯子下去,手却摸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她不经意地一看,一只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