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弋脸颊发烫,右掌紧紧握住钟屿诗的腰肢,粗糙的手指迷恋地不断抚着她细嫩的肌肤。钟屿诗坐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她比他矮了一头,只感觉粗重的呼吸不断打在她头上,身下被又硬又烫的东西紧紧贴着,微小的摩擦此刻格外清晰挠人。
房间的隔音还算不错,但还是能听到一点外面说话和走动的声响,这让程弋有些小小的紧张。
钟屿诗正视程弋幽黑的瞳孔,气息不定地用手指接连挑弄他的喉结,乐见他像只猫一样,把她的腰顺势贴得更近,哀怨地啃咬她的锁骨地带。
好痒。
钟屿诗不肯落了下乘,手熟稔地摸他下腹,硬邦邦的腹肌被指腹不轻不重地的撩过,留下一串火花,烧得程弋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
“嗯”
程弋红着脸开始向下舔舐她的胸脯,感觉到两团绵软微微的颤动,他暗自得意地勾起嘴角,又去勾那早已发硬的朱果,把它们含在嘴里,轻轻用牙齿摩擦,再用粗糙的舌头若有若无地舔舐,顺带大口含住她的半个浑圆。
“程弋啊”
钟屿诗被程弋的舔舐弄得浑身颤栗,顺势躺在身后的大床上,被床上冰凉的温度一激,忍不住缩了一下,下意识抓住程弋的头发。
程弋被钟屿诗的反应激励到,更加卖力地玩弄这一团雪白,另一只手含住另一个大半边,雪白的软rou溢出,又被紧紧握住揉捏。
他感觉头上皮层一紧,钟屿诗的微凉的小腿若有若无摩擦着他的下腹,不肯让他太得意,抓着发丝的手随后猛地一抬,连带他整个人身体也起来稍许。
钟屿诗喘着气,看着程弋Jing致的五官染上一层薄薄的情欲色彩,发亮的眸子此刻十分迷离,很明显沉浸在刚才的亲密中。钟屿诗忍不住笑了下,但转瞬想到以后可能不会见到了…有些可惜。
不知道无聊的时候还能不能找他做爱。
她毫无责任感地想着。
如今钟屿诗只想快刀斩乱麻,和程弋断个彻底。若无法做到,只会陷入麻烦的深渊,这对她本就撕裂的Jing神状态是个不小的隐患。
或许是夕阳的温柔赋予了钟屿诗对程弋的宽容,又或许是他暗自委屈的神情太可爱,钟屿诗看着少年漂亮的脸蛋在说完“不做了吗”立刻羞耻的变红,但还是死死地拉住她的衣袖。她觉得很好玩,但也仅仅是好玩而已。
像一只爱搭不理的猫,被驯化后变得粘人,残存的尊严使他偶尔摆出曾经的姿态,但还是禁不住遵从本能的迷恋。
“嗯哼”
钟屿诗轻喘了一声,程弋见她出神,狡猾地轻轻磨了一下硬硬的豆子,粗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身体上,一点点吻过她的肚脐和茂密的丛林,带着十二分的虔诚,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身体。
钟屿诗一只手臂支起来坐住,抬起程弋的脸,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睫,看着他轻颤的反应,突然问: “你喜欢我吗?”
程弋原本被她突然的亲吻打了个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暗自消化这份甜蜜,便听到钟屿诗的问题,刚想回答,却被钟屿诗骤然吻住,呼吸交错的缠绵起来,坠入这场巨大的甜蜜深渊之中,不可自拔。
钟屿诗有个小毛病,接吻的时候喜欢用舌尖舔弄他嘴唇的两侧,他去勾她,却被她捏住了ru尖,他只好乖乖地等她尽兴。程弋爱极了她的这副模样,一只手去碰她脑后的秀发,爱怜地抚摸着,把她和自己的距离拉近。
他感觉到自己下身被钟屿诗的手握住了,她含有技巧的玩弄着他的根部,时而揉捏,时而撸弄,十分熟练。
程弋呼吸不稳的被钟屿诗的轻轻推开,只感觉一团火肆意地在心里掠夺,火苗摇曳,扰动他的心扉。可他早已天门大开,等着她的亲近。
“喜欢,好喜欢。”
他低头,轻嗫着说,不敢看钟屿诗的眼睛。这火燃到了喉咙,何其嚣张。程弋像一只巨大的犬类,俯首把头贴在她的颈部,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下,然后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皮肤上出现的牙印,爱怜地亲了亲,鼓起勇气偷偷看她。
钟屿诗笑着不说话,眼神平静。
“最后一次了,我们都好好享受。”
气氛霎时凝滞下来。程弋没听懂她的意思,慢慢直起身子,原本shi漉漉的眼睛变得疑惑,随后有些无措和不确定地问:
“最后一次?”
钟屿诗不甚在意地亲了亲他的下颚,有些遗憾和诱哄的语气温柔地说出最残忍的话语:“最后一次以后不要接触了。”
她说。
以后不接触了?
荒火燎原,他在火海里挣扎,此刻心里却只剩一地余烬,空留他独自迷惘。如果不是身上传来和女人相贴的温度,他几乎如坠冰窟。可这唯一的热源,却是他最不可置信的。
凭什么?
难以置信、委屈、难过、愤怒的情绪在他心里轮番而过,最后眼睛一片shi意,泪珠不可抑制地滑落下来,打在钟屿诗手臂上晕成一片小小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