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不是跟前头一样,一舔就出水儿(微h,星星加更)
欣柑咬着唇,身子颤得厉害。感觉他越来越凑近,呼出的热气径直烘向xue口,一股脑儿往里钻,滚烫,shi腻,xue儿又开始缩了。她难耐地夹腿,立刻被扳得更开。
徐昆看得两眼冒火,鼻子已经碰到她轻晃的tun尖儿,“躲什么?身子生这么sao,不就是给我看,给我玩儿的?”小逼甜腻诱人的香气扑了一脸,也是她流的水儿的味儿。
徐昆舌苔干涩,嗓子眼儿似在砂纸上擦过,“自己用手把逼缝扒开。我要舔心肝儿逼里的saorou儿,喝你的sao水儿。”
欣柑又臊又慌,“你、你才刚舔过。”她也做不出这么羞人的举动呀。
“这次是心肝儿主动抠开小逼让我舔。不一样。”
刺激度不可同日而语。
况且只高chao一次远远不够。她还太清醒,xue口也恢复紧涩了。要把她玩儿恣,玩儿透,多喷几次水儿,xue口全软了,再插进去,她才不至于太过抗拒,身体也能尽快适应。
徐昆的欲望积攒太久。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到自己家里,他不打算再忍耐,必定要把ji巴cao进她小逼里。
不是非要做全套,就解解馋。
小祖宗暂时还过不了心理那关,他可以收敛着些,权作哄小孩子高兴。
“不要,我不要。“欣柑快哭了,哆嗦着pi股往前爬。
徐昆烦躁地啧了声。每当欣柑不够乖的时候,他都禁不住升起一股冲动,直接掰开腿强上了她得了,把她cao驯服,看这小家伙以后还敢不敢再反抗。
他五指收握,禁囿着她腰侧,反手又是一巴掌,‘啪’,落声清脆,比之前略重,粉桃似的tun上立刻浮起五道鲜红刺眼的指印。
欣柑惊呼着又跌下,呜呜咽咽喊疼,腰被徐昆擎着往后提起。
软成一滩水儿似的小娇人,唯余腻白sao红的一团tunrou儿高撅,嫩汪汪地漾着波浪,落在身后男人眼里,化作他薄唇间的轻哂:“欠cao的小sao货。”
“不听话,嗯?“他往前俯身,咬她的耳朵尖儿。
“徐昆……”小怂包不敢承认,仰过一张雪白的脸儿,楚楚可怜地撒娇,盼着他心软。
徐昆目光在她漂亮得过分的脸蛋凝住,吞了口唾沫,语气柔缓了些,“听话才疼你。”大手揉了揉被打红的蜜tun,长指往下插入tun缝。两片白rou儿肥软,翘弹,圆滚滚夹得特别紧,指尖儿探幽寻秘般一直往内钻,终于触底,“不让玩儿小逼,那就玩儿你的saopi股,唔,rou真多,小sao货。”
指腹轻按娇幼小眼儿,太嫩了,不敢冒进,打着旋儿摁捻。他的唇也来到欣柑嘴角,轻轻地啄,蛊惑般哄,“心肝儿,这儿也是能玩儿,能cao的,知道吗?不舔小逼,老公舔你这个小洞,好不好?看看是不是跟前头一样,一舔就出水儿。”
欣柑骇然,“不可以,那里不能、不能玩儿。”那么脏的地方,碰都不该碰的。她吓得牙齿都在打战,偏后xue敏感不输前面,紧张与恐惧反而让神经更加敏锐。徐昆越碰,她的身子就越软,xue口被揉捻得sao痒,渐渐的,边儿上的粉rou竟蠕动翕合起来。
徐昆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异样,指尖儿被收缩的小口绵密含咬。他低喘一声,眸色幽沉,难掩亢奋,“怎么不可以?口是心非的小y娃。自己也感觉到了,是不是?小屁眼在动,在吸我的手指呢。”
“我不知道,没有,呃,不、不是……”语无lun次地分辩,越描越黑。
未经人事的女孩儿正为不受控的身体反应惭耻不已,倏尔“啊”的一声惊呼,脸扬起,眼睑染开一抹红痕,泪ye往上浸。
徐昆指骨已在她体内沉下一节,指头往前挤顶,被软腻肠rou死死咬住,寸步难移。
身下小孩泣不成声。
徐昆舔了舔唇,有心安慰她几句,脑子却疯狂地臆想,把大ji巴全部捅入她幼窄的后xue抽cha,肯定爽死,真正欲生欲死的爽。如果他的手指能高chao,现在已经射了。
“小心肝儿,”他喉咙异常嘶哑,差点破音,眼里全是翻腾的欲念,脸额蹭了蹭欣柑的颈窝,几乎是在撒娇,“你的肠道好紧好热,里面的rou跟小逼一样,又shi又嫩。乖女孩,真的能出水,是不是?”
他承诺了这个学期不cao她的逼,可没答应不cao她的小屁眼。后xue没长处女膜,又不与子宫相连。如果她肯,他想插多深都可以,整根没入、中出、内she,可以尽了兴地玩儿。这个念头刚冒了点尖儿,就跟春天的野草一样疯长。
徐昆对欣柑的认知很Jing准,一阵见血。
欣柑的生理知识有限且古板,只被告知女孩子不可以让男人看自己的身体,尤其不能碰尿尿的地方。她是个柔弱的女孩儿,被徐昆软硬兼施,道德绑架与套路轮着来,底线早就一降再降。
现在的她,完全是鸵鸟心态。只要徐昆的性器官没有真正插入她的y道,处女膜没有被破坏,那她就还能在心里骗骗自己玩儿。
——你觉得自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