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人怔怔地说,好骚。
大婶摇摇头:大妹子你还年轻,不知道比这更骚的都有。
嗤,小姑娘说道,每个男人都是无比下贱的骚货,没什么好意外的。
要怪就怪他长了个屌,生来就是低人一等的残次品吧。文静老实的少年此时也是叹息着说。
姥子就说他是骚货吧,早点承认就不会遭受这些事了。
她们好像在说话,说着什么呢,林小雪感觉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眼前的人都是清晰,像洗过的玻璃一样。
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此时此刻他唯一的感受只有手中的低贱货,它正源源不断地向着他的身体发出快感的信号。
啊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眼神迷离,唇瓣微微张开。
叫出来,骚货,哑巴了。大婶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脚。
林小雪身体晃了晃,屁股离开地面,但双手却还是扶着阴茎的。
真是个骚货,这样都不忘记撸管。
嗯、嗯,阿姨别踹小雪,小雪、嗯哈,小雪会、会叫的。
他身体颤了颤,双手加快了速度,发出碰撞声,但很快又被他的叫床声掩盖过去。
啊嗯、好快,呜,骚货被、被好多人看着,看着撸管,好兴奋
嗯哈、咕,小骚货太、敏感了,受不了了呜,啊、啊,嗯。
要射了,小骚货要射了好没有,想阿姨姐姐们、惩,惩罚。
我骟我劁我骑的粗话在公交车上响起,小姑娘扶扶眼睛,淡定地说道:用你的毛衣包住,弄脏了公交车要你好看。
而大婶没想到他会这么骚,众目睽睽之下像个发情的雄狗一样,都把她看湿了。
但这骚货又被人碰过,二手货,怕有病,她不喜欢,于是便走向躲在最后一排,捂住耳朵的男学生们。
你们哪个是处男。
男学生们怕自己赴林小雪的后尘,纷纷说是。再说,他们也没有撒谎。
真的是?怕上当受骗,大婶又不放心地问了一次。
是没有说谎。我们天天学习
很好,观察他们表情没什么异样,大婶满意地看了看他们,从中找出最漂亮的那一个,有些干瘪像是鸡爪子的手此时却像是螃蟹钳子一样掐着他白皙粉嫩的手就放进了自己宽松的裤子里,给我好好弄。
嗯哈、要到了呜,那边林小雪将毛衣脱了,放在阴茎底下,淡粉色好看的乳晕露出,贱货,要射出去了。
或许世界的真相就是这样,一切都为虚妄,只有眼前最真切的体验才算得了存在。
少男身体紧绷,脚掌对着脚掌,仰着脖颈,层层凶猛的快感自脊椎涌上,汇集到大脑成为空白的点。
白色的点在黑色的世界里乱蹿,越来越多,逐渐占领了全部心智,最后他忍受不住地白眼一翻,失神着到达了高潮。
粉红色颤巍巍的阴茎在空中震了几下,精液喷射而出,被少男控制在了红色的毛衣之上。
然而还有一些却落在了公交车地面。
啊,还是弄脏了。
那怎么办呢?
一人做事一人当,那就让他舔干净喽。
耳边又浮现了一些声音,林小雪是个只能被动承受的贱货,他恍惚着趴着,臀部抬高,像只真正的雄狗一样贪婪地舔舐地面他所遗落的白色精液。
有人在拍照,有人在录像,但他却还是毫不在意、一心一意地做着自己事。
好像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好了,在公交车上自慰到高潮的小贱货,舔干净了就该拿着你的衣服下车了。
公交车终于停了下来,公交车上的人都安安静静地注视着他。
而他却像是没了知觉似的,一件件捡起地上混合着灰尘与白色粘稠小点脏兮兮的衣物。
然后像是被下了某种指令的机器人,毫不嫌弃地一件件穿上,最后再失神地、目无焦距地带着在公交车上被弄得污秽不堪的自己下了车。
街道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一轮金黄色、格外明亮的月亮悬在高楼之后,高高的路灯照亮栏杆下波光粼粼的河水。
可惜了今天格外美丽的夜晚,寂静,轻柔,像是一个死去的孩子归来的魂灵。
林小雪带着只有心脏还在跳动的自己向着马路走去,一辆闪着白灯的小汽车急速开了过来。
里面坐了一个喝了点小酒的男司机。
他看过去的时候,眼前只有一大片刺眼的白,它吞噬了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