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在正院死死待在那儿不肯走,太子妃会怎么样?”林佳格格语气平静,淡淡的反问道。
“太子妃,太子妃会,不高兴……”太子妃能高兴才怪,这,万一太子留意到格格,太子妃高不高兴,不都成功了吗?
“若是太子像之前请安那样无视我,往后的日子,就不怕太子妃下绊子?”林佳格格明白什么叫做长远之计,此时可不能着急。
得慢慢来,总要让太子妃知道,自己是真心依附她的。
被格格一提醒,婢女瞬间想起来,有些紧张的屏住呼吸几秒,窒息,然后又想到格格的聪明伶俐,立即夸赞:
“格格,还是您聪明,要是奴婢,肯定想不到这个,格格,咱们今天算不算是成功
顿时,太子殿下的脸色都黑了下来,什么叫做他喜欢戴绿帽?
“殿下,您这是怎么突然就想起这事儿了?老大是谁?他惹着您生气了?”嘉萝见胤礽的脸色不太好看了起来,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也大概猜到是因为刚才的话题。
难道是自己的反驳,让太子不开心了?
不应该,太子一看就是矜贵淡雅又大度之人,那定然是有人气着他了,刚问完那话,又突然想到,哦……老大啊,该不会是大阿哥吧?
一说起‘老大’这个词,胤礽又想起了刚才嘉萝所想的‘就算拉帮结派,太子也不像是居于人下的主吧’这话,更气了。
总觉得在太子妃心里,自己竟然不是最完美最优秀的那个?
说好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呢?
太子殿下冷冽着脸不说话,嘉萝大概猜想出来了,肯定是被大阿哥给气着了。
但是,她不会哄男人啊,冷着脸气气的太子殿下也好帅,更有魅力了,只是怀孕这玩意儿,得看缘分。
她总不能够刚大婚三天就给太子冒出个孩子来吧?
太子冷淡的睨了她一眼不说话,在凌锐冷漠的目光,俊美骄矜的脸庞,一袭皇太子朝服,尊贵而禁欲,又多了几分想要让人朝(玷)圣(污)的冲动。
还在生气的胤礽听着太子妃这样的冲动,直勾勾的眸色一直盯着他,本来冷冽的神情渲染上了一分不自在。
这么多人在,就想着扑倒他,富察氏真是不知羞,身为女子一点儿都不知道矜持为何物。
不过,被嘉萝这么一捣乱,对胤褆的生气,又稍微的淡了些。
的确,他已经比胤褆晚成婚三四年,胤褆竟然在三四年期间才生了一个格格,比命中率,他可不会比胤褆差。
看着面前的嘉萝,胤礽觉得自己仍需要再努力耕耘一番,“太子妃,昨晚擦了药,还疼吗?”
胤礽的关怀突如其来,还带着车轱辘往嘉萝脸上碾压,嘉萝下意识的心虚看了一眼周旁的其他奴才婢女。
此时的嘉萝都忘记了,太子的关心,并没有夹杂任何一句关于颜色的话题,只是她心虚,才会如此左顾右盼。
见着嘉萝因为自己这么一句话而慌乱羞敛时,胤礽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读心失误了,听到的难道不是太子妃的心声吗?
“殿下,我们要不还是来讨论一下账簿的事情吧?”嘉萝转移话题,内心呐喊:不要再让我想起昨天的事情了,行吗???
一想起昨晚的那个场景画面,嘉萝那张脸又瞬间晕红起来,粉嫩娇柔的脸蛋楚楚迷人。
太子:嗯,看来只是害羞而已。
“账簿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太子也没有非要跟她拧昨晚的事情,画面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脑海里,顺着她的话题走。
天底下就没有像他这么好的男人,太子妃还说爱错了男人,简直就是乱七八糟的想法。
“……”好像没什么问题,因为账簿还没到我手上,但,话题转移了,总得想个事儿,“殿下,后院的事务,都交给我的话,要是我查出什么来,您会不会支持我呀??”
嘉萝有些微微皱眉,思考起这个重要的问题来,听说给太子管账的是元后……嗯,现在也是她皇额娘了,留下来的老人。
要是闹起来,不太好看,如果真不行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别插手,免得她劳心劳力之后,太子却枉顾她的卖力。
太子本来是打算随便听听,缓解一下嘉萝的尴尬与羞敛,结果就听到了这样的询问。
太子不认为他皇额娘留下来的人会欺上瞒下,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很无所谓的点头,“当然,孤自然站在你这一边儿。”
你随便查,查得出来算孤输。
太子很信任他皇额娘留下来的人,管事嬷嬷也不经常在他面前荡悠,每次来禀告时,恰巧都没被太子殿下抓到不好的地方。
而且也趁着太子殿下要忙其他事情的时候过来,这不,没禀告一会儿,太子就要忙了。
当然,这儿指的是太子获得读心术之后,又是管了十几年毓庆宫的嬷嬷,以前没有读心术之前,那慈祥和善又尊敬的姿态,的确让太子没有疑心。
太子守孝,一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