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憋了半天,终于得到导演的指示,急忙道:“行行行,卖给你了。”
旁边方旅尘见状,立刻对工作人员说:“你看那边都卖了,你再不卖,我们五十都不出了。”
周锴浅笑道:“三十吧,省点钱买家电。”
“五十就五十!”工作人员把吉他递过去,“拿走拿走。”
张靖川出十块、周锴和方旅尘各出二十,后者还多出十块,把吉他和尤克里里都买了回来。
许嘉年最后还是没有买冰箱,虽然钱刚好够,但又感觉有点没必要。
最后买了一个灯泡、一只烧水壶和一个净水滤芯,以后照明和烧水做饭就更方便了。
其他三组家庭也都选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剩下的钱留着,哪天不想早起赶海了,就可以拿去买食材。
下午,蔺贺和几位男嘉宾去砍了两棵树,在溪边搭独木桥。
说是独木桥,但是为了保证大人和小朋友都能安全通过,还是用四截树干铺到七八十厘米宽,安置在一处溪流较窄的地方。
把树干两端分别夯进两岸的土里,防止它滚动或被水流冲走,一座小桥就搭好了。
大人和小朋友们都去试了试,还挺稳固。
正好过了桥,许嘉年一家三口就又去给之前种的小树苗浇了浇水。
“待会我们去摘两个椰子,晚上把鸡杀了,一半烤,一半煮椰子鸡海鲜汤。”回去的路上,许嘉年牵着岁岁,和蔺贺商量晚上的菜单。
“嗯。”蔺贺拎着水桶走在岁岁另一边,“待会我先去砍两棵树,回来再杀鸡。”
许嘉年微讶:“又砍树?”
蔺贺看向他:“答应了给你做一张床,今天正好有空。”
许嘉年弯起唇角:“需要我帮忙吗?”
蔺贺:“不用,你等着睡就好了。”
许嘉年眼睛里带着笑,偏要故作苦恼:“这下我们种树的任务又增加了。”
蔺贺笑着说:“别担心,我来种。”
许嘉年笑起来,朝他招手,“你来这边。”
蔺贺不明所以,绕到许嘉年那边,“怎么了?”
许嘉年朝他摊开手掌,“想牵着你。”
蔺贺微愣,将拎在手里的水桶换到另一边,腾出那只挨着许嘉年的手,手指扣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再抬眸看向许嘉年,彼此相视一笑。
被许嘉年牵在另一边的岁岁探头看看两人的手,也偷偷弯着眼睛,露出浅笑。
渐渐西行的太阳给棉花一样的云层镶上金边,一家人牵着手朝家的方向走去,说话的声音被海风捎去远方。
“要不先把鸡杀了吧,我想腌一下再烤。”
“好,那我晚点去砍树。”
骑肩
割脖, 放血,烧水, 烫鸡拔毛, 除去内脏,大卸八块。
鸡头、脖子和骨架这些食之无味的切成小块,放入小锅里焯水去掉腥血沫, 留着炖汤。
鸡翅、鸡腿、鸡爪和其他部分切成大块,再用竹签戳些小孔,因为没有生姜去腥, 许嘉年切了一个柠檬, 用柠檬片把鸡rou上上下下涂抹一遍,再撒上腌料, 适当“马杀鸡”, 让它腌入味。
蔺贺顺手杀了一条鱼,也被许嘉年用调料腌好, 留着晚上烤。
腌料是昨天晚上烧烤派对上的调料。
当时许嘉年去厨师那边把辣椒粉、五香粉、孜然粉、花椒粉等等都装了一小碟。蔺贺以为他是取来蘸烤rou的, 没想到他把这些都倒进一个竹筒里, 公然薅节目组的羊毛。
其他三组家庭有样学样, 最后节目组导演看不下去, 收了每家十块钱蘸碟调料打包费。
许嘉年索性去多装了一点, 配了一竹筒烧烤调料。他们带来的泡面调料包快用完了,这一竹筒正好续上。
把鸡rou腌上后,许嘉年带上岁岁, 和蔺贺一起出门。他们要去摘椰子, 后者还要去砍树回来打床架子。
以前他们摘椰子, 都是先看看地上有没有掉落的, 再用力晃一晃树干, 掉下来哪个算哪个。
如果没有的话,就找一根长树枝或竹竿,敲两个下来。实在没有才会爬树,因为大部分椰子树比较高,爬起来比较危险。
但这次许嘉年晃了几棵树都没有收获,又忘了带竹竿。
最后他瞄准了一棵树干横斜、高度不高的椰子树,正苦恼要不要试试爬上去摘,要去砍树的蔺贺突然折回来,蹲下一把抱住他的小腿,将他举到自己肩上。
许嘉年惊呼一声坐上他右肩,赶紧揽住他的脖子,稳住身体。
“能够着了吗?”蔺贺问他。
许嘉年仰头看向触手可及的椰子,急忙伸手去摘:“哦哦,能够着了!”
弹幕:【啊啊啊啊啊蔺总牛逼!】
【男友力ax!】
【卧槽!这臂力,这下盘,肯定可以把老婆抱起来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