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瞧着像大将军
对于小修睿的霸道文绵绵表示很无奈,也真的不怪他欺负妹妹,物竞天择,人家竞争力就是这么强。
反倒是小玉鸾,偏心她都不行,每次开饭都是她先吃,但自己不给力,好在现在好一点了。
小修睿的小包被被解开就手脚不停,文老爷子稀罕的看着,没敢当着皇太后的面说这小子和他外祖父小时候真的很像。
他舅舅小时候也这样,壮实,好动,劲儿大。
老爷子暗搓搓的得意,果然是他文家的血脉,至于他自己为什么弱不禁风,他只能说是个意外。
洗三儿一过在府陪伴了母子三人几日的华旌云不情不愿的上了朝,正式请封世子和郡主,皇帝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毕竟名字都是他给取的,不是世子也必须是。
并且在当日就亲自到了安南王府,看他孙子和孙女。
小玉鸾还在她母亲怀里,被贴身抱了这么久,面色总算是好看了许多,哭的声音也大了一点点,不过倒是比之前更丑了,用文绵绵的话来说就是收汁了,皮肤缩水,皱皱巴巴的,额头上和脸上包括身上,一层半脱不脱的皮,为了让她在她祖父眼中有个好印象,文绵绵借口她太孱弱,没有抱出去给皇帝看。
皇帝很能理解,抱着小孙子看了好半晌,朝皇太后道:“朕怎么瞧着像大将军?”
皇帝没看过大将军婴儿时期是什么样子,但就觉得他的孙子身上有大将军的影子。
皇太后笑的见眉不见眼,“是像吧,我听文老夫人说简直和大将军小时候一模一样,但这话她没当着我说。”
皇帝嫉妒了,嫉妒的嘴都要歪了,他的孙子居然不像他。
不过很快又笑了起来,“像大将军好,听说是个调皮的小子,说不定以后又是一个大将军。”
小修睿醒了,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又无意识的笑了起来,皇帝乐了,“说他以后是大将军他还笑了。”
皇太后也稀罕,随后又说起文绵绵生这两个孩子的艰难,“愣是没看出来是两个。”
“太医吓的魂不附体,老六媳妇醒来后给太医求了情,说小玉鸾实在是太小了,把脉把不出来也正常,小玉鸾孱弱,要给她积善行德才好。”
“咯,不仅没有责罚太医,还有赏。”
皇帝乐呵呵逗着小孙子,头也没抬,道:“几个太医是有真本事的,或许的确是玉鸾太弱了,听说好些了?”
“老六媳妇整日将她抱在怀里,偏心她,这才好了些。”
皇太后脸上的笑意减了些,“太医说就是弱,在娘胎里抢不过她哥哥,吃了亏,其他毛病没有,好好养着会胖起来的。”
皇帝的目光又落在了自己孙子身上,都住一个两胎里,他七斤六,妹妹三斤半,差点都不能成活,可见这小子多霸道。
忽然手心一热,仔细一看,“这小子还尿了。”
皇太后又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小修睿第一次见祖父,一泡尿尿在了祖父手里,他祖父还没说什么,他自己倒是先嚎上了,嗓门儿大的差点没刺痛皇帝的耳朵。
皇后得了消息又不高兴了,想着都是孙子,她的孙子是嫡长孙,皇上什么时候那么稀罕的去抱过了?
都是等着孩子满月后送进宫去给他看,这次他居然自己就跑到安南王府去了,皇太后甚至有不愿意回来架势。
下意识的指派了嬷嬷去安北王府提点夏生歌,她的话一开口嬷嬷就劝上了,要知道嬷嬷是不敢去了,怕自己的项尚人头保不住。
皇后只能自己生了闷气,就觉得不仅是皇太后偏心,皇帝也偏心的没边了,哦,还有他的好大儿也是白眼狼,现在心里就只有媳妇了。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华旌昌和华旌胜没在京城,华旌云更忙了,去年万春行就有盈利,今年更是比去年好,天海信行暂且不说,花彩又让商部赚了一笔。
来京都的商户都看到了花彩吸金的能力,当商部放出花彩在隔壁运营的名额可以卖的时候,不少人就激动了起来。
整个东枢除了京都,还有好些人口大城,花彩只要运作的好,那是银钱滚滚来了,有的商户就说了,“要不是商部没那么多人手也轮不到我等。”
花彩名额竞争很激烈,有兴趣的太多,为此商部特意办了一场拍卖,不同的城市消费水平不同,价位也不同,经过多lun举牌,花彩一年的费用从三万到十万两不等,商部前后卖出了十二个名额,又赚了一笔。
隔壁衙署的秦大人摸着小胡子笑的欢,户部下面的官员说了,“六十五万两,每年都有啊,商部这个买卖不得了,无本买卖。”
秦大人乐呵呵的点头,“商部算是起来了,安南王赚钱的本事实在是强。”
商部好,赚得多;户部就好,分的多,这是好事。
“鹰域一战所有的账本都要再复盘一下,花了多少要告诉给皇上知道。”
前些日子那叫一个不惜本钱,这个时候再看到账册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