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唱的太过逼真
东枢的文臣武将们在朝堂上唱大戏,一副我东枢财大气粗,有钱有人的阔气样,要不皇帝还有点清醒,都以为东枢在他的执掌下很快就要雄霸天下,八方来朝。
此刻心里感慨的很啊,这些混账真的是会吹牛,也不知道平日里是不是也这么来糊弄他的。
这里的消息顺畅的传到了南寰使臣的耳中,谷梁矜带来的那些使臣大惊失色,“这如何是好啊?”
谷梁矜心里怒气横生,“若是皇贵妃在东枢真的如此受重视,为何前几年不闻不问?”
“公主,这事和皇贵妃受不受宠根本就没有关系。”
使臣心头有火气,只觉这位长公主平日里只会在皇上面前讨好,关键时刻根本就不顶事,“不管皇贵妃以前受不受宠,她是东枢的公主,是皇上早前的正妻,东枢要拿着这事大做文章,我们根本就不能奈何他们。”
“所谓师出有名,现在的东枢有理有据又是苦主,就是陈兵边境这天下人也无话可说,谁要受此大辱都得要讨个公道的。”
谷梁矜深吸一口气,没好气的开口,“现在讨公道,以前做什么去了?”
“以前在打北襄啊。”
使臣在心里叹气,长公主不会以为东枢攻打北襄是临时决定的吧,据说东枢从宣布出兵北襄到文胜大将军带兵出征,前后不过十来日,若说没有长久的准备,谁信啊。
“公主,为今之计只能请摄政王出面和东枢的皇帝商谈,尽量的避免干戈,大事化小,此事若是传回去,只怕又要引起不小的风波。”
谷梁矜面露挣扎之色,最后咬了咬牙,“本公主亲自去和东枢的皇帝谈。”
使臣
她怎么谈?
也给东枢的皇帝送美人吗?
谷梁衡此刻心里五味杂陈,东枢皇帝无耻,东枢的朝臣也无耻,“今日这阵势想要出兵是假,索要更多的好处才是真的。”
庆阳眨了眨眼,多少有点不太相信才几年没回家,满朝文武的画风就已经歪成这样了。
“听说人家长公主要亲自进宫和我父皇商谈。”
谷梁衡半分不在意,“你父皇根本就不会见她。”
东枢朝堂的气氛已经烘托到这个地方了,作为东枢的皇帝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见一个根本都不能做主的公主?
庆阳半倚在美人榻上,“看来那些人迟早要来求你出面,若是消息传回去就该要热闹了,我父皇这一出可不仅仅是为东枢谋算。”
说着起身走到谷梁衡跟前,弯腰看着他的眼睛,“我父皇这是给了你梯子,到时候南寰的百姓只晓得皇帝得罪了东枢,东枢陈兵边境,眼看着一场战乱不可避免,是你,南寰摄政王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力挽狂澜,熄了东枢的你怒火,还了百姓以安宁。”
“皇帝民心尽失,此消彼长,你名正言顺,民心所向。”
谷梁衡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手臂略微用力庆阳便坐到了他的腿上,“夫人若是男儿,必当建功立业。”
庆阳耳根微红,直接推开他站了起来,“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你是生怕人家长公主拿不住你的把柄?”
怀中一轻,谷梁衡不太满意,“时至今日,她就是看到了又能如何?”
看来是应该加快脚步了,偷偷摸摸的让人憋屈。
事实证明谷梁衡料想的不错,在皇帝的眼中谷梁矜根本就没有和他见面商谈的资格,直接都没见她,这让谷梁矜砸了一屋子的物件儿。
这期间连满城的百姓都晓得他们的公主在南寰受了屈辱,满城义愤填膺。
“听说皇上要发兵南寰,要为公主讨一个公道。”
“那是应该的,羞辱和亲公主就是羞辱我们东枢,这是谁能忍得下。”
“打,狠狠的打他们,北襄都被我们打没了,南寰还怕什么。”
男人们嚷嚷着要打,连女子们都很是支持,一国公主都能从正式变成妾室,如此不顾规矩,此例一开,那些男人还不得有样学样?
不过一日功夫,南寰的那些使臣就不敢上街了,颇有一种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架势,除了着急求着谷梁衡出面调停以外,对他们的皇帝更加的不满。
要不是皇帝行事不端,他们又怎么可能从贵宾成为过街老鼠?
可惜,任由他们说破了嘴皮子谷梁衡也是不为所动,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这个时候庆阳出了面,言:“本宫请求面见父皇,想劝说停止干戈,若是开战不过是劳民伤财,奈何父皇现在不肯见我。”
使臣们连连点头,都说和气生财,双方兵戎相见乃是下策,庆坛叹了口气,“各位大人都是朝中的中流砥柱,自然晓得这事到了这个时候和我已经没多大的关系,皇上最为信任的就是长公主,甚至允许长公主参与一部分的国事,各位大人可以去请了长公主出面,或许尚有转机。”
该说的都说了,庆阳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要回内院,说是接下来都要在菩萨跟前祈福,除非宫里宣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