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彩云是被热醒了。
意识回笼,她先是觉得原来昏沉的脑袋轻松不少,再是四肢的麻木感觉涌上脑中。
“呃”她呻yin着,睫毛颤动,来回几次才睁开眼眸。
映入眼中的是灰白色的天花板,上面还有几根年久失修导致的小缝隙,颈边呼吸如同羽毛扫动她脖子,让她哆嗦着看清眼前状况。
原来她别扭地揽抱着别人的后颈,拽着别人的链子睡了大半个夜晚。
目光落在他线条凌厉分明的脸上。他一侧头颅和她分享她的枕头头上,闭着眼睛睫毛给他眼睑落了一层影子,高挺鼻梁快要触到她腮边,抿着嘴唇安静地酣睡。
仔细看,略厚下唇有一小道深色疤痕
这是她之前咬破他嘴唇留下的疤痕。
再往下看,就是布满一道道伤口的喉结和血迹斑斑的领口。
柳彩云不自然地后退,忘了松开的手指勾了勾项链,被突然拽了一下的人惺忪着眼睛醒过来。
“唔!”潘金虎虚虚伏搭在她左边躯体上,手臂迭起来撑着自己过半体重,硬是一点也没压着她。
散着热气的身体充当捂汗棉被,烘得她出了一身汗,一晚过后高烧剩下余热。
潘金虎想要翻身起床,脖子上的手臂死死揽着他。
在他抬眸望向她的前一秒,柳彩云紧闭上眼睛。
“还没醒吗?”他不知是在问谁。没有得到答案的他换种问法,“彩云,你醒了吗?”
又是这种语气。
拜托,请不要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了。每次她傻乎乎掉进他的温柔中,下一刻总会被他羞辱得不成人样。
“没有!”带着怨气,她短促答道。
他没有反驳她可笑的谎言,好半响才缓缓出声:
“要是想继续睡觉的话,还是先去洗个澡再睡吧。你昨晚出了挺多汗的。”
他又补充道:
“我也要去洗个澡要不你先松开我?”
“不要!”她今天奉行的是他要什么她偏不肯的做事原则,语气固执又蛮横。
和她打商量这法子根本没用。潘金虎无可奈何,一时间没了方法。
“除非”她忽地勾起嘴角,眼里尽是Jing光,朝他抛下一块外表甜美的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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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为什么会从简单的洗澡变成当下这个情况的呢?最开始明明是他在帮她清洗而已。
潘金虎单膝跪在她两腿间,捧着她tun部埋头舔弄艳红蚌rou。
而他高高翘起的yjing,因为根部被彩云常用来束长发的发绳绑了两圈,可怜地涨红再涨红,缠绕的血管一跳一跳几乎要穿破皮rou。
黑色发绳弹力有限,他yjing太粗,其实没有足够余量能绕绑根部两圈,可是在彩云的三言两语中他还是选择妥协。
“不能绕两圈吗?”
“虽然一圈也不错,可是我还是比较喜欢束得紧紧的样子。”
“不可以吗?”
刚要束ji巴的他羞耻万分,手背拱起撑开发绳靠近gui头,强忍着不适在gui头处张开虎口,食指绕弄,第一圈还算顺利,发绳边缘揩着粉色gui头让他有种想sheJing的冲动。第二圈则是要他完全收紧第一圈,才能腾出足够空间绕第二圈
“真厉害!来,把它推到最下边吧”
柳彩云全程靠着墙看着他动作,欣赏他满头大汗,脸颊通红,紧咬牙关的样子。
皮rou顺着发绳往后推,绷紧地贴在rou柱上,血管比平时要明显得多,凸起像树根一样蜿蜒缠绕柱身,马眼激动吐着清ye。
艰难地推到根部时,其实射意已经迫在眉睫,可是被发绳箍紧了ji巴根部,让他根本射不出来。
“唔——”潘金虎眼睛通红,眼角快感泪水被他们俩头顶花洒喷出的热水冲走。他靠近她,贴近她,肌rou愤起,厚背挡住大半热水,苦苦熬着不适,两臂合拢抱紧她。
“很疼吗”她揉揉他耳垂安慰他。
他没吭声,埋颈在她肩窝。
“那你让我亲亲你吧。”
于是两人黏糊地亲在一起。潘金虎注意力在想射又射不出来的rou棒上,柳彩云只能抿住他下唇,舌尖舔弄他疤痕的那处位置,然后伸舌到他口中,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勾弄他舌头,左右拨弄着它。
他呼吸越来越浓重,虎口捧着她耳朵下边的位置,任她亲得越来越急切,ji巴耸动顶她的小肚子。
她偏要在最浓情蜜意的时候,指腹扣住往外扯动他的项链,拉开两人距离,唇边相连的银丝摇摇欲坠,最后滴落在地,被热水冲走。
潘金虎喘息粗气,还想再和她接吻,低头要再对上她甜美嘴唇,可是她拽着链子让他不能随心所欲地贴上她。
额角青筋忍到凸起,眼睛红雾渐浓,胸膛起起伏伏
柳彩云安抚地亲亲他脸颊,凑到他耳边,红唇开合不知说了句什么。
“嗯。”他胸腔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