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西放下芥蒂,真心道,“你也知道他不喜欢你,唯一的一次肌肤之亲是意外,就算你们结婚,他也不见得会多看你一眼,甚至相反,他更加厌恶你,而久不归家来报复,你独自度日,届时又该多难过呢?”这也是藤原信岩的想法,他和千西一致认为,千代子不可能在这场婚姻里得到她想要的任何幸福。
千代子还是那句老话,“我愿意等,我相信他会改变的。信坊,不是你说的那样绝情的人。”信坊从小就被这样一种自我洗脑的女人纠缠,从明治到昭和,纠缠了十几年,那是比户傅的好战还要死心塌的一种信仰。
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目前还只有两家人在商讨,未惊动族中其他长辈。藤原信岩白日忙于公务,晚上又要操持家务,动嘴皮子。
进展艰涩,但总归是有一点希望的。
可信坊的厄运还不止如此,千代子有新的筹码,二人的努力被打回原型,一切回到了刚开始的。
她怀孕了,腹中有了一个属于信坊的孩子。
一夜怀孕的几率是很小的,何况信坊当时是醉酒状态,可医生的检查报告摆在那里,任谁来也无法粉饰太平。
信坊必须负起责任,这个亲,是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