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太满(h)
关千愿一时失声。沈琮逸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黑暗中,听见他说:今天很好看。
他嗓音低沉,带着点隐约的沙哑,两人衣襟相触,男人胸膛紧抵着她的胸脯,透过布料缓慢把体温传过来,并强迫自己的呼吸节奏与其同步。她不知这是否为某种亲密行为前的有意调情。手一颤,别开脸,不愿再被他端详,问:不开灯能看见什么?
我等你四个多小时。他躬下身子,捏着关千愿的下巴往上抬,借着月光认真看她的脸:满脑子都是你,这算不算能看见?
话音刚落,就要去索吻。关千愿嘴巴紧闭,没让他进去,沈琮逸也没硬碰硬,只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唇角,温声道:怎么了?
我不想做。
宝宝不想我吗?捏捏她的耳朵,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地暖原因,耳垂燥热,不开灯他都知道已经红了:我可是想你想的紧。
说完便挺胯抵在她的小腹上,坚硬的性器隔着裤子慢慢磨,沈琮逸低声问:月经走了没?
走了。
那看在我大老远跑来的面子上,给我好不好?
关千愿沉默不语,无言抗拒着这份私密的邀请。沈琮逸迟迟等不到回答,心中慢慢郁结,对她的思念与等人的怨伴着小腹窜起的情欲一股脑冲到头顶,炸得他眼睛胀痛。手上动作先行一步,扯掉她的风衣扔在地上,羊毛衫往上推,扯开那碍事的胸罩,两只白皙丰满的ru房就这么突兀的跳出来。
对方肌肤一颤,起身欲走,沈琮逸忙搂住她,俯下身将头埋在胸前狠吸一口气,说:乖,让我吃一会儿。
说完便伸手抓住一只,张嘴把ru晕ru头一起裹进去重重吮着。关千愿被他的力道弄得胀痛不已,脚下蓦地一软,差点没站住,伸手想推,他不依,换了手势,大掌用力攥着nai子往内拉扯,虎口处只露着被吸红的nai头,一边一个,拉近了又把头埋进去继续含上。
胸膛被迫抬着,两个nai子被男人轮番折磨,关千愿被折腾的头脑发胀,微睁着眸子靠墙轻喘。沈琮逸终于放开她,满意看她满是红印的ru房,两个啜肿的nai头上水润一片,裹着他嘴里的津ye,颤巍巍的在空气中瑟缩着。
他个子太高,她又被他舔的虚脱,跟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躬身一阵亲昵后脊骨弯得酸麻不堪,沈琮逸站直,扶着脖颈轻轻转了转头,动作间触到玄关处的触控开关,他身后细碎的暖色系灯光刺过她的眼眸,还未来得及看清他,关千愿猛地一个闭眼,没反应过来,两边腋下就被他伸手抓住往上提起。
她只觉得右侧肩膀一阵疼痛袭来,皱眉猛吸一口气:嘶
怎么了?沈琮逸松开她,这才借着光仔细看,待注意到右肩处的一处淤青,沉下脸问:怎么弄的?
被人撞的。
谁撞的?伸出手指轻触那片异色,问:还有哪受伤了?
关千愿不想跟他细说今晚的事件,只想忽视这个话题,漫不经心的说:看电影人太多被挤的,其他地方没事。
嗯。
他没多问,止了动作起身穿上西装外套就往外走。关千愿看愣,问他:你去哪?
车上有药箱,去给你拿药。
关千愿听见关门的声音,起身去洗手间淋浴。直到被顶喷花洒淋了一头温水,自己才勉强从刚才的冒犯里回过神来。闭眼躲着顺睫毛而下的水,那ye体划过胀痛的ru头蜿蜒往下,流进地漏前背后推门声起,她听见他的声音,还带着略微的不满:就不能先涂药等干了再洗?
她不想说废话:我是医生。
行。他不再反驳,闭门离开。关千愿专心冲澡,待关了花洒,专心将头发擦了半干,开始处理身上遗留的水珠。
有风自后方来,脊背一凉。她停下动作扭头看向门边,男人脱了个赤裸,随意扯了块毛巾在下体处潦草挡着,对着她摊开掌心,口气异常诚恳:帮你擦药。
他盯着她白皙的美背与挺翘的屁股,不自然的视线越过背边溢出的ru侧,温声道:身上擦干了吧?快涂上。
她摇头:你先出去,等下我自己涂。
他却置若罔闻,扭过她背对自己的身子就要上手开涂。女人浑圆的ru房划着波痕随动作轻轻打在他的胸膛上,他留意到那处显眼的青紫,心疼的眉头直皱:这么不小心,疼吗?
粗糙的指腹抹了微凉药膏抚过肌肤,关千愿只低头看一眼就拧门欲走,沈琮逸匆忙制住她,却扯到她麻痛的右侧肩膀,对方还没痛叫出声他就紧张收手,慌乱间意外触碰到关闭的花洒开关,温水顷刻间批头浇下,跨间松垮的毛巾顺势冲落在地上,shi成一团洇在水中。
刚擦干的身体又被淋了个彻底,肩膀上还沾了块药膏,黏腻的触感搅得她心中烦乱如麻,又不想多说一句。正欲干脆shi着身子出去,男人却不许,强硬将她一把拉进怀里使劲搂着,掌心扶着她的后脑扣在他胸膛前。
花洒没停,他不管不顾,只转了个身子任那水流冲刷在自己背上,替她挡着,哀求的声音溢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