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崇安还是发现了容霜手臂上的伤口。
彼时他正为容霜按摩着肚皮,抬手之间就被他看到紧贴着小臂下方的纱布。医用胶被小心的撕开,藏在纱布下面的是两条清晰的抓痕。
蒋崇安默不作声地为她重新包扎好,沉默的空气让容霜紧张起来。
不小心抓……
蒋崇安的手掌抚摸着她圆鼓鼓的肚皮,逐渐显形妊娠纹被他一一抚过,力度恰好。
不小心?
蒋崇安托着她的腰把人放到腿上,捏起她的小腿来。
容霜陪了蒋云琛一整天,浮肿的小腿格外疲惫。若是在平常她会安心享受蒋崇安的孕期按摩,但是此刻她只想着怎么圆过谎去。
蒋云琛不懂事,你也惯着他?
容霜的小腿被他揪住,惩罚似的用力揉捏两下,她只能默默受住,蜷起腿靠得人更近些。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蒋崇安就朝门外喊人。小孩的脚步声很快跑上楼,在门口停顿几秒种后迟疑地敲门,那颗小脑袋先身体一步探了进来。
爸爸……
容霜在人推门进来时扯过衣服盖住了身体,想要往一边的被子里跑却被蒋崇安死死按在怀里。
过来。
蒋云琛脚上穿着容霜为他挑的小兔子拖鞋,慢吞吞地移动到床边。容霜光裸的后背被头发遮住一半,他只能看到父亲的外套下母亲伸出的小腿,和搭在父亲肩膀上细白的手臂。
听不懂我讲话吗,磨蹭什么。
……爸爸!
容霜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有些着急地小声开口。
蒋崇安不容她反抗抓起她的手腕,手臂下的抓伤暴露在蒋云琛的视线中。容霜挣脱不得,靠在他的怀里更加着急。
怎么搞的你说说。
蒋云琛吞了吞口水,抿着嘴巴低头,开始盯着拖鞋上的兔子耳朵默不作声。
我是不是在你妈妈刚怀孕的时候就讲过,猫不能放进房子里。
花园里有单独的猫舍,是蒋崇安为了满足容霜养猫的意愿专门请人设计的,条件甚至比佣人的住处还要好。猫咪本就不应该放养,但蒋崇安能够让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容霜怀孕之后,蒋崇安更不允许猫咪踏进房子一步。并且告诫蒋云琛,想和猫玩就去外面,不允许猫咪和容霜接触。
是我让雁儿抱进来的,不是——
对不起。
蒋云琛开口打断了妈妈讲话,声音十分愧疚且有点要哭的意思。他本来就对猫咪抓伤了妈妈的事十分介怀,下午包扎好伤口更是难过地趴在容霜怀里哭睡过去。容霜抱着他安慰了好久,好不容易让他不再自责,蒋崇安一句话又让事态一朝回到解放前。
容霜躺回床上,看到蒋崇安要去柜子里翻找东西时才觉得有些不妙。他手上的东西容霜再熟悉不过,是那条从前用来责罚自己的金属教鞭。
爸爸!
蒋崇安哪里会顾及她焦急的呼喊,甚至都没有在意称谓上的变化。
蒋云琛在父亲冷漠的命令下张开手,那细长的棍子落下又快又狠,很快在稚嫩的掌心留下鲜红的痕迹。在不知道第几下教鞭要落下时,容霜再也坐不住,从床上爬下把蒋云琛抱住。
她赤裸的身体上还有未干的Jing油,握住蒋云琛几乎被抽肿的小手,抱着孩子不再撒手。
蒋崇安手上的棍子几乎要落到她背上,在容霜把人抱住时眼神微微变化,握着金属细棍的手掌更加用力。
容霜的ru房和孕肚就那样暴露在蒋云琛眼前,母亲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身体,让他联想到nai香和甜蜜。
蒋云琛难以想象父亲就那样放过了自己,可在他想要趴回门板上时早就为时已晚。母亲的惊叫声从房间里传来,他开始焦急地呼叫。
妈咪!!
父亲越是沉默,越让他感到心慌。门内的声音变得杂乱,他能分辩的只有皮带响起的声音,和衣服的摩擦声,紧接着,就是教鞭落在皮rou上的声音。
呃——!
那声音的用力程度不亚于父亲惩罚自己的力度,只不过受惩罚的对象变成了自己的母亲。
妈咪!!!!别打妈咪!!!
容霜侧躺在床上,皮带紧紧束缚着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受伤的手臂被蒋崇安“贴心”地放在上方,手上抽打屁股的力道却一下下越来越狠。
容霜的脚腕被他单手握住,一侧的tun部已经被抽到红肿,白皙的tun部很快便鞭痕交错。
容霜的声音已经很难克制,她开始放弃抵抗低声求饶,却被抽打到声音被迫高亢,听起来好不凄惨。
蒋云琛这会才开始放肆大哭,他不顾掌心的疼痛用力拍着房门,佣人来拉扯也毫无作用。
妈咪……我错了……爸爸别打妈咪……
不知道这样的施虐过了多久,房门终于被从内打开。蒋崇安的神色依旧淡漠,低头扫过跪坐在门口哭成泪人的小孩,情绪毫无变化地抬眼,散了门口的佣人后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