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什么,油嘴滑舌的……”姜念念一拳砸上他的胸膛。殷不弃任由她捶打他几下也不为所动,鼻尖都是念念的香气,每呼吸一下,浑身都透着一股爽劲儿。台上很快分出胜负,姜念念不用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唐沐柔赢了。下一个上台的,一身飞鹰蓝白锦服,海浪纹饰,腰带束着劲厉纤细的腰肢,更加衬托出服装上飞鹰的孤傲不逊。“看剑!看剑!”刚一上台就迫不及待地与对手比试。姜念念记得他,江子由,书中她够粗长了叭(比心),明天预告:清和真君闻时礼霸气护徒殷辞与殷不弃的胜负之争 殷不弃,翘首以待“师父……我没有输……”江子由说完,便晕了过去。闻时礼蹙起眉,目如沉玉,对着身边的侍从道:“快去请扶华圣君。”嗓音沉凉,如古井里清澈的水。“是,真君!”“慢着,我亲自去。”这一去一回耽搁的时间反而多些,倒不如他直接去。闻时礼微微侧过俊秀的面容,清冷的眸子扫过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二。“真君息怒!我,我知道错了,不该在噬魂钉上涂毒,违反了大会的规则,我有罪,我有罪!”“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若我知道他是您的徒弟,我断不会……噗!!!”闻时礼白色的广袖一挥,强大的灵力爆开,掀起层层惊涛骇浪,在座的众人皆受到波及,灵力较弱的几乎快要灵相不稳。而那李二则被这巨大的灵力掀翻在地,直接吐出一口鲜血,被掀飞数十尺远,昏死过去。“将此人押去水牢,我亲自处置。”闻时礼丢下这句话,便抱着江子由御剑离去,一袭白衣若飘雪,广袖在空中翻滚,仿佛随时羽化而登仙。“这清和时君直接废了李二的经脉,又不让他立刻死去,还要押到水牢里去……这也太狠了!”“按照仙盟大会的规定,斗武中用毒者确实是要入水牢处罚的。”
“就是,那李二打的可是真君的爱徒,那相当于在打真君的脸啊,谁不知道真君护徒心切……”旁边有个清谷峰的外门弟子凑过来轻声道:“你们不知道,那江子由和他师父睡一个屋,盖一条被子,睡同一张床!”“当真?!”“我唬你作甚,我还亲眼看见他竟和他师父行了那种……”“快说啊你,干哪种事?”旁边几人正听得起劲儿,那弟子却突然面色通红,闭口不言。一道冷淡的男声通过神识传入他的耳中:“既然管不好自己的舌头,那就由我来管,日暮里容不得私下恶语重伤他人者,从今日起,逐出清谷峰!”是清和真君!他听到了!那弟子似乎还没从如天神般降临的惊骇中醒悟过来,只是有些疯癫地跑远了。“他这是怎么了?”“不知道,继续看比试吧。”姜念念默默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神情有些凝重,她记得小说的结尾,闻时礼突然就死了,是怎么死的呢?“下一场——殷辞对殷不弃!”这一声打断了姜念念的思绪,她猛然抬头,这么巧!台上上去一人,十七八岁的模样,一身玄色箭袖袍,高马尾,金发扣,桀骜俊俏,而右眼尾处,是一颗在小说中被无数次提起的,独属于男主殷辞的血红色泪痣。台下响起一片惊呼。“念念,我先上去了。”殷不弃对着姜念念笑道,看向台上的眼神却多了几分嗜血的残忍。“嗯,若是打不过,别逞强,该认输的时候就认输,不丢脸。”姜念念道。她家崽崽虽然是极好的,可对手是男主啊。“念念担心我?”她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不担心你还能担心谁呢。”殷不弃微微弯腰,亲昵地蹭着她柔软的手心,说:“念念放心,我不会输的。”姜念念不想驳了自家崽崽的信心,顺着他道:“知道啦,我们不弃最棒了。”殷不弃唇角浅浅勾起,一跃上台。殷不弃的皮肤是漂亮的冷白色,红黑色的劲装在烈日的照耀下流光溢彩,使他如无暇白玉的脸平添了几分Yin冷乖张,红色的眸子满含Yin翳,如罂粟一般让人着迷。台下,又是一片惊呼。殷辞见到来人,眉头微皱,显出不耐之色,道:“磨磨唧唧的,跟你这种无名之辈对打,真是浪费时间,拔剑吧。”殷不弃冷冷一笑,他这弟弟,当真是娇生惯养、目中无人。剑拔出鞘,双方交战。剑式起,,两剑相接,疾风惊现!两道剑影以行云流水之势在空中激出一道道白光。姜念念在台下看得热血沸腾,面上平静,心中呐喊:“崽崽!上!对,往那儿刺!四十米大长刀麻麻都帮你准备好了!上啊!削他!”“诶,你们说,谁会赢?”“自是日暮里小少爷殷辞啊,年少一战成名,同龄人中挑战者无数,却无一人能战胜他,哪怕放到整个人界,那也是佼佼者。”“可我怎么瞧着那叫殷什么不弃的,好像占了上风啊,我们来赌一把,我押殷不弃。”“赌就赌!”另一人撸起袖子,放了一百灵石在桌上:“我押殷辞,殷小少爷不可能输!”后面的人一看来了兴致,纷纷上前押注,但也不敢押太大,只拿出几十或几百的灵石。十之八九的人皆是押了殷辞,押殷不弃的只有寥寥几个。姜念念不乐意了,见不得别人说自家崽崽不行。掏出一千灵石放到桌上:“我押殷不弃。”一人劝道:“姑娘,你这也太多了,万一……”姜念念打断他:“没有万一,我信他。”这时,一双颇为好看的手将一万灵石放到桌上,人群中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一万灵石,押殷不弃。”姜念念抬眸看去,竟是赵安明。他笑着道:“仙子,好久不见,你果然没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