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从枕头上挪开,再见有些刺目的光明,更加睁不开眼,只是皱着小脸,伸出手,胡乱在半空中抓握推搡。然而刚触碰到肌rou饱满的肩头,空气中就响起两种声音。“啪!”“嗯……啊!”森林的指甲一下就嵌进阎歧的肩头,脑袋失神地乱甩,眼泪在睫毛根部娇滴滴地悬挂着。她的nairou,也在不停的摇晃,还有一个鲜红的掌印,在上面迅速显现。阎歧盯着那娇艳欲滴的小团子,和被刺激得激凸的nai尖,掌心传来的痛麻感还在持续。一阵阵的,把他抛在脑后的理智一点点拉了回来。他在心里鞭挞了自己几巴掌,暗骂自己畜生。“森林……对、对不起。”阎歧垂下眼,声音有些抖。好像是第一次学着跟人道歉。森林看着他把手伸过来,急忙想躲,却看见那团熟悉的黑色雾气涌上她胸部。又凉又柔,胸上的痛感一瞬间就消失了。但她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他。“哥哥,我也要打你。”阎歧刚想点头答应,小姑娘是比他更着急,一把抓住他的胸——“切,这么硬,肯定打得我手疼。”森林边捏边说。他大气不敢出,全身因为她的一举一动绷得死紧,怎么可能放松身体。森林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最后停留在他脸上。“啪!”阎歧被打得脸侧在一边,眼睛瞪大,好半会儿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脸上有些火辣辣的,抽得疼。他才意识到,他被扇了一巴掌。森林看了眼自己泛起红血丝的掌心,甩了甩手,让冷风带走痛感,嘀咕着。“你的脸也不硬啊……难道是太厚了?”忍。阎歧咬牙切齿地扭过头,扯过一旁的胸罩,把她扶起来,抓起那双纤细的手臂,勾着吊带,给她挂在肩上。他伸出手,环住她的腰肢,把她抱在怀里,下颌轻轻放在她的肩颈上。两手捏住胸罩排扣,扯到她背后。
女孩还在他胸前轻轻抽泣,软乎乎的拳头一下下锤在他胸膛。嘴里嗫嚅着:“你这哪门子教我啊……你就是趁机惩罚我!”阎歧在她耳边,失笑出声,一颗一颗,极其缓慢地给她系上扣子,明明就只有三颗,他还扣错了一颗。心乱了、神游了。森林感觉耳朵被喷了口shi热的气息,又是酥痒的感觉,她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他抽回身子,目光淡淡地放在她的胸上,看见有些歪七八扭的。伸手过去。指尖从胸罩下沿钻进去,抓住她的nairou,不断调整。那几根指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打着转在两个nai尖上摩搓、摁压、拍打。他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磨得ru头歪来倒去,弹开又会被揪住,被轻轻往四周拉扯。痛麻的感觉还未消散,滚烫的燥热又席卷而来。森林只觉他又要来,自己经受不起那种折磨了,却又被他新的手法刺激得眼前一片朦胧,只能嘤咛着掐他。“哥哥,好麻…我受不了……唔!”阎歧咽了口水,觉得自己是走火入魔了。本来只是想帮她拢拢nai子,纠正位置的。结果碰到那不同于nairou软弹的坚挺,脑袋一空,倍感奇特,开始魔怔地玩弄它。直到肩头一痛,他才从悬崖边上清醒过来,快步离开,屏息将眼底的欲火按压下去。森林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他的指腹停顿住,再挪开时,那本就娇嫩的ru尖又红又肿,要哭了似的,从罩杯中悄悄探出头来。他咬牙,把手从nai罩里抽了出来。森林仿佛还在莫名的激爽中,无法自拔,身体一波又一波打着颤,嘴上的力一分没减。硬生生咬出一点血珠。他任由她咬着,心里有些愧疚,皱着眉头思索。按理来说,他不可能会这样。他从来没有因为性欲而失控过。但仿佛,她的草木香、她的星星眼,乃至她的一切,都是引诱他最好的饵剂。自己是不是漏了什么?阎岐抚着她脑袋的手突然顿住,眸子微眯。“森林,我记得我是把你放在你房间的啊,怎么在我的床上发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