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歧跳了下眉角,眼睛微眯,目光变得晦涩而炙热。他抵了抵牙根,轻笑一声,撑起身来,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目光在她胸上起伏的粉尖停了两秒,又极其缓慢地向上挪动,捕捉她干净透彻的眼睛。被他这般盯着,森林不知为何,心有些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弄得她有些气喘,有些心虚。殊不知自己两团白嫩嫩的雪ru,在他眼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是草莓味的雪媚娘,软弹的皮下,映出丝丝诱人吃食的淡红。“阎森林……你老实交待,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嗯?”森林微微别开头,心头的滚烫好像涌上大脑了,喝醉了一样,脸蛋红彤彤的。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这般盯着看那里,她感觉很害羞,第一次领会到内衣的作用,原来是遮羞布。她抬起手臂,横在自己的胸前,遮住那两颗殷红,挣扎着想要背过身,躲开那坏蛋的目光。她有些愤恨,在心里琢磨了一遍,却还是没找到狡辩的方法。索性有些耍赖道:“我没有……你、你别看了!”阎歧看着她害羞的模样,下腹一抽,身体不由自主绷紧了几分。悉悉索索的声音在一片静谧中响起,女孩想要把腿缩上去,又触碰到shi润,抽动一下,慢慢扭了下去。时不时还会碰到阎歧跪在两边的大腿,仅仅一瞬间的冰凉触感,让他内侧肌rou急剧紧绷、一触即爆。两条玉腿就这么交替蠕动,床单也紧张万分,被她一点点柔皱。看上去,更像是痒得慌,在碾磨着自己的腿心。这一副欲拒还迎的勾人举动,让人恨不得一把掰开她的腿,给她止止痒。阎歧蹙起眉宇,看了眼自己腿心已经支起的帐篷,声音有些发哑:“别乱动。”森林停了动作,看见阎歧捡起一旁的白色胸罩,朝她压过来。她迅速眨了两下睫毛,头蹭地一下,埋得很深。阎歧的身体很宽厚,把她的整个身子,都包裹在了他的Yin影之下。但她有些害怕,总觉得他刚才的目光,像是一匹狼,要把她这个小白兔吞入腹中。阎歧看着她缩头乌gui的样子,不觉好笑:“现在学着和我装乖了?”森林感觉胸口有些堵,有什么话已经提到嗓子眼了,但又在这种氛围下,被扼制住,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无奈又烦躁,她扯过旁边的枕头角,卷了一遍,狠狠按压在自己脑袋上。“你不看着怎么学?”“你……你管我?!”
阎歧本来不想再逗她的,但听到她这话,看到她反抗的动作,再回想起她总是撩火又不熄火。那根唤作理智的弦,咔嚓一声,绷断了。“既然你把眼睛埋在枕头里,那就凭感觉学。学不会……就别想去上学了。”森林在黑暗中睁开了眼,耳朵里传来的话,她理解不了。什么叫凭感觉学?还没等她想清楚,她感觉有一种滚烫的触感碰到了她的胸口。阎歧一只手滑向女孩右侧ru房与床面接触的缝隙,抓握住软rou,微微使力,将挤在床上的嫩ru给逮了出来。他故作安抚,两指拍了拍ru尖,nairou在他指腹一阵摇晃,掀起层层波浪。森林瞪大了眼睛,猛地一弓背,却还是止不住颤抖的胸ru,带来的奇怪酥麻。像是电流一般,不受控制地贯穿全身——异样的燥火从他拍打的nai头浮现,在晃动中逸散开,炙烤着左胸下的心脏,止不住怦怦狂跳。“躲什么?不舒服?”他的话像是给她疗伤时那样,温和、柔软。森林闷闷哼了一声,眼睛有些酸涩,一想到学不会不能上学,又只能摇了摇头。但她发现这是在对折的枕头下,他可能看不见,扭了下肩膀,挺起胸膛,声音跟掺了水似的:“没有……”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好像不是不舒服,反而身体会情不自禁战栗,大脑一片混乱。但哥哥打她了,微微有些刺疼……应该很讨厌的,但更感觉像是羽毛,挠得她哪哪都痒。阎歧将虎口卡在那圆润的馒头下,手掌微微上推,把她的nairu往胸中缝揉挤。直到一条漂亮的小沟出现,两侧nairou被扯得平平整整,嫩滑的肌肤被拉伸得像层白膜。炙热的虎掌微挪,指腹陷进nairou,重重抓握,揉成各种y靡的形状。抓揉的力道时轻时重,极其恶劣,总是在她浑身发软的时候突然握紧!掐得nairou从指缝中溢出。被捏住nai子,女孩忍不住嘤嘤叫唤,战栗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把胸挺好,往那纹路清晰的掌心送。她就在紧绷和放松间来回徘徊,呼吸逐渐失控,跟着他的节奏,像一条菜板上的鱼,板着身子。他的掌开始逐渐远离,五指在她nairou上收合,粗糙的指腹在嫩软的rou上细细摩挲,向顶峰滑去。这次真的成了羽毛,森林感觉他的手指在胸部搔痒,所过之处,都会引起飘在半空中的麻意,荡漾着传遍四肢百骸,刺激得她嗓音都发颤:“呜……哥哥,我不想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