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鹰 燃烧了烟花。]
[小羔羊 燃烧了烟花。]
[邱邱小延 燃烧了烟花。]
白亦凝觉得他们都是砚池和乔墨的爱情保安,烟花全被征用了。
真是一个激烈的吻。
c大每栋宿舍楼都有一个后门。
乔墨这栋楼的后门门锁被人撬了,宿管阿姨一直没发现。
林橘猫着步子,带乔墨往后门赶。
凌晨的时间点,他们的步伐很轻,可声控灯还是亮了起来。乔墨吓得攥紧了林橘的衣角,弯腰,头一回做贼似得贴着墙走。
“林橘……”
“嘘!”
林橘示意他别出声,探头探脑地朝宿管的休息室那儿望去。
玻璃窗内亮着灯,却没动静。
林橘带着乔墨一溜烟地穿过了一楼走道,跑到了后门那儿。林橘不像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了,他颇有技巧地推开了门,没让它发出太大的声响。
他让乔墨先出去,自己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合上门。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外跑了几步,林橘指向一面不算高的墙。
“翻出去。”
乔墨凝固了神情:“我不会翻墙。”
林橘打量了一番乔墨的身高,抓了抓后脑杓,属实没想到这茬:“那这样,你踩我背上。”
乔墨顿在原地,侧目看到一个狗洞,说:“不用,我从这里出去吧。”
“……你看清楚,它是个狗洞。”
乔墨小时候不是没钻过,不觉得有什么,他小声问:“只要能出去,不就行了吗?”
“理是这个理。”林橘犯愁地问,“可你姓乔啊……”
乔家小少爷钻狗洞?
这要是说出去,林橘都感觉自己会被乔家抓起来浸猪笼一样。
乔墨没理解林橘话中的意思,隻道:“姓什么都可以钻,别让学长他们等久了。”话罢,乔墨不带一丝犹豫地从狗洞里钻了出去。
校外的空气都似乎更清新一些。
乔墨钻出来的时候,邻近的马路上驰过一辆摩托车,地面轰轰作响,刺眼的灯照得乔墨眯起双眼。
他将手背抵在了眼睛前,睫毛投下一条细长且快速消失的影子。
摩托车远去。
微弱的路灯下,定定地站着四个男人,皆不约而同地望向乔墨。
白亦凝大概这辈子也想不到,自己会目睹乔盛集团的小少爷从狗洞里钻出来。
他猛然心梗,希望自己是双目失明,什么都没看到。
与他拥有同个想法的,还有怔住的周鹰和邱延。
只有砚池反应最快,上前扶起了乔墨,半弯下腰替乔墨拍干净了裤子上的碎草:“地上有石子,膝盖疼不疼?”
乔墨霎时踉跄,对着面前的砚池,以及其他三人,傻傻地瞪大了眼睛。
“……”
604三人组是心照不宣地转过身,一律装瞎。
周鹰更是吹起了口哨小调儿,往前边踱了几步。
不过,乔墨依然是如砚池所想,迅速地红了脸,颇有一种“干坏事”被抓包的窘迫。也许是还没来得及适应与砚池交往的第二天,他企图往旁边挪去,声若蚊蝇:“我不会翻墙。”
砚池直接握住了他的手,很自然地十指相扣,不着痕迹地与他靠近了些:“能出来就好。”
“……会不会很丢脸?”
“不会,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砚池说话时的气息温热,落在乔墨的额间。他们处于一个适当的距离,但仍有春风贴紧着沐过乔墨的心,痒痒的,小猫爪子挠过一般。
通俗地比喻起来,就是像小黑那样挠的痒。
林橘从天而降,顺利着陆。
他忽略了乔墨涨红的脸,振奋地说:“你们不是说夜宵摊等着我们吗?”
这题白亦凝会抢答:“老砚不放心你俩翻墙,非说要来接着小o,我们索性一起等呗。”他笑笑,意味深长地一推眼镜,“没想到白等了,小o自己有自己的办法哈。”
乔墨闻言,羞赧了神色望着砚池,脸颊在路灯光下也红扑扑。
砚池说:“别听他瞎掰。”
周鹰误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喊谁是小o?”
白亦凝:“有脑子的都该猜到了。”
这回轮到周鹰心梗,他见鬼一般地问:“乔墨是小o?!”
白亦凝幸灾乐祸,对周鹰的震惊表示很满意。这事儿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被吓到,再加个周鹰,白亦凝心里舒坦了。
林橘嫌他们大惊小怪,摸着肚子嚷嚷着今晚有人得请客了。
砚池积极应下:“我请。”
乔墨不是不懂道理,争着说:“我、我请吧!”
砚池不让,耐着性子解释:“我借用了他们的烟花,应该我请。”他说着,将乔墨稍稍一拽,轻而易举地把人带到了自己身前,这回贴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