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是不爱八卦的,尤其是豪门八卦。
一时之间,关于贺氏的种种八卦叫嚣尘上,闹得沸沸扬扬的。
而另一边,和贺氏有着合作的企业集体,纷纷提出解约,就是赔付高昂的违约金都不在话下,弄得贺氏焦头烂额,直接损失的价值就有几个亿的资产。
再加上贺氏被查出偷税漏税,司法部门的介入,直接注定了贺氏的倒台。
看到这些新闻的时候,墨亦辰是震惊的,因为骆清秋天天的陪着他,他都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太恐怖了,真的是成也是钱,败也是钱。
“怎么样,我厉害吧。”墨亦辰坐在沙发上,骆清秋从后面将人抱住,腆着脸要奖励:“你说我这么厉害,你怎么奖励我啊?”
墨亦辰扭头,对着骆清秋的脸颊吧唧就是一口:“行了吧!”
“不行!”骆清秋转了个圈坐在了墨亦辰的身边,抱着墨亦辰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爱人怀里:“我们都好久没有做了。”
墨亦辰皱眉:“昨晚不是才做过?”
“十几个小时了都。”骆清秋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墨亦辰笑着压住在自己身上不老实的手,笑的狡黠:“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儿可别哭!”
恶化
时光荏苒,岁月会让愁绪白了头髮,自然也能让幸福成倍的增长。
秋去冬来,天地间被一层白雪覆盖着,纯洁的像是情人的泪,将人世间的污浊给掩盖,衝淡,消退。
加长版的商务车在路上留下浅浅的痕迹,一路延伸,最终停在了骆氏老宅的停车区。
打开车门,一条修长的腿伸出来,接着是擎长的身子,棱角分明的脸上,洋溢着的是幸福的笑意。
一束火红的天堂鸟,在这个季节,显得格外好看。
“爷爷,安爷爷。”骆清秋进门,将外套挂在衣架上:“亦辰呢?”
“你怎么现在回来了?”骆闵看着骆清秋头上的雪花:“下雪了?”
“嗯!”骆清秋应声:“公司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来了。”
骆闵微笑,偌大的一个公司会没什么事?骗谁呢,一定是想着家里的这位,才回来的吧。
想到墨亦辰,骆闵有些担心:“小秋,最近你有带着亦辰去查体吗?”
“一个星期了吧。”骆清秋想起上次两个人去查体,自己因为有事没去拿结果,是墨亦辰自己去的,他问过了,对方说是没事,还把单子给他看了。
“怎么了?”
“没什么!”骆闵说:‘就是想着现在天气逐渐冷了,你要多照顾亦辰一些。’
“放心吧,爷爷。”骆清秋笑了笑,抬脚上楼进了自己和墨亦辰的卧室。
室内,墨亦辰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坐在窗前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回来了!”
“嗯!”骆清秋将天堂鸟换好,走向墨亦辰:“看什么呢?”
“今天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骆清秋拉着墨亦辰的手,感觉到温度还可以,才稍稍放心下来,在相邻的凳子上坐下来。
自从入冬以来,墨亦辰就时长觉得浑身没劲,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像是没睡醒的样子。
骆清秋不放心这人一个人在家,就说服墨亦辰住到了老宅,和骆闵骆安一起居住,至少这样在他上班的时间,这人身边能有个人照应着,他也放心。
尤其是上次,他下班回到家没有找到墨亦辰,最后在阳台发现了晕过去的他之后,就更是紧张起来,一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一起。
要不是向致郢说检查结果没什么事,估计就是季节变化的关系引起的不适,骆清秋真很不得让人在医院里住上几天。
这次回来,也是骆清秋在答应不告诉两位老人的情况下,墨亦辰才同意搬回来的。
“没事!”墨亦辰笑笑,话刚说完就觉得嗓子一阵发痒,接着不说控制的咳嗽起来。
骆清秋紧张地脸上发白,赶紧给墨亦辰顺起气来。
“再去医院查查吧,你这样我不放心。”眼看着墨亦辰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骆清秋担心的说:“你这样,那俩爷爷知道了,还不扒了我的皮啊。”
“你到底是担心我啊,还是担心俩爷爷扒了你的皮啊。”
墨亦辰按着胸口,最近一段时间,他总是觉得呼吸困难,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嗓子里憋着一样,憋闷的厉害。
要不是不想骆清秋担心,他真的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都担心。”骆清秋起身,快步从柜子里将氧气枕给拿出来,给墨亦辰戴上:“别说话,闭上眼睛休息会儿。”
“没事!”墨亦辰将氧气枕推开,拉着骆清秋坐在自己身边:“你别整天的弄得紧张兮兮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可能就是有些累了,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骆清秋沉默着点了点头,墨亦辰是他的爱啊,他怎么能不担心呢。
“那你不舒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