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辰莞尔,揽着骆清秋的肩膀,全身心的配合着骆清秋的演出。
不管怎么样,爱人高兴就好,其他的,他才不管呢,而且墨亦辰想的明白,骆清秋之所以这样做,无非就是气卢白在帝都对自己的作为而已。
爱人这是在为自己“报仇”,身为一个合格的伴侣,自然是要全力以赴的配合的。
崔元哲进门就看到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一时茫然:“怎么了?”
“没什么,他们在比斗眼呢,看看谁的眼睛大!”墨亦辰起身,拍了骆清秋的肩膀:“你们谈吧,我出去逛逛!”
崔元哲:“……”辰少?你在开玩笑吧,斗眼比大小?别欺负他年幼无知好不好!
“累了就回办公室休息。”骆清秋扭转身子,拉着墨亦辰的手叮嘱。
“放心吧,我知道!”墨亦辰笑笑,又和卢白打过了招呼之后,离开了会客室。
墨亦辰逛了逛,发现有些无聊就下了楼。
公司的人除了崔元哲等几个高管,还有骆清秋和崔元哲的秘书,其他的人并不认识墨亦辰,隻当对方是个普通的员工,并没有在意。
墨亦辰走到公司门口,看着又Yin起来的天,摸了摸胸口,闷闷的,不太舒服。
“墨先生,墨先生救我!”听到声音,墨亦辰回头,就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人朝着自己衝了过来。
因为对方衝过来的力量太大了,墨亦辰躲闪不开,被撞了一下,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薛少?”
墨亦辰看着眼前狼狈的人,和之前的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人无论如何也联系不到一起:“你是薛少?”
眼前的人衣服皱巴巴的,满是尘土,头髮更是乱糟糟的,就像是一团杂草,脸色青白,瘦的皮包骨,几道陈旧的疤痕黑乎乎的贴在脸上,看上去十分恶心。
“墨先生,找到你我就放心了,骆少呢,骆少在里面对不对?”薛书说的很急,时不时的朝着里面张望着。
这段时间他过的很差,赌博赌输了,薛家不要他,将他赶了出来,还扬言要和他断绝亲子关系,那些催债的更是天天追着他,逼着他连家都不能回。
身上没钱,电话都欠费停机,那些人只要见到他就打他,还将他给关了起来,说是再不还钱就拉他去卖器官啊,他怕了,费尽全力从那些人的手中逃了出来,直接奔着骆氏就跑了过来。
而此时,正在会议室和卢白,崔元哲商讨着商业计策的骆清秋接到了一条短信,然后急匆匆的就赶了下来。
“亦辰!”骆清秋从楼下下来,直接衝着墨亦辰就跑了过去。
这几天,按照他的计划,那些人会製造机会让薛书逃跑,而他逃跑了就一定会来找自己,然后自己就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只是,他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巧,他没碰到薛书,倒是让墨亦辰给碰上了。
“没事吧!”骆清秋担心的打量着墨亦辰,确定人没事之后才松了一口气,看着一边的薛书,假装不认识:“这人谁啊?保安呢,还不快点将人赶走。”
“骆少,是我,是我啊。”薛书拢了拢脸上散落的头髮,将一张脸漏出来:“是我,我是薛书啊骆少!”
“薛书?”骆清秋皱着眉峰,将墨亦辰护在身后,打量着眼前的“乞丐”,半晌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还真是薛少啊,你这是怎了?spy呢?”
“什么啊骆少,你就别嘲笑我了,救命啊!”薛书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那叫一个可怜。
“我救你,我怎么救你?”骆清秋像是现在才发现薛书的“非同寻常”一样,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身上这伤不会是真的吧?谁敢将你薛少打成这样啊,不要命了是吧,薛伯伯呢,薛伯伯就没护着你?”
薛书怎么会变成这样,又遭遇了一些什么,没有人能比骆清秋更清楚,因此也没有人能比他更知道怎么往薛书的伤口上撒盐。
一句“薛伯伯没护着你啊!”彻底让薛书恨了起来。
“护着我?他现在恨不得我死!”
零食
知道墨亦辰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在加上薛书现在神经兮兮的,骆清秋还真担心这人会衝撞了我墨亦辰:“我和薛少聊聊,你去办公室等我会儿好不好?”
墨亦辰想了想,说:“我还是去会客室吧,卢少应该还在那里吧。”
“不行!”骆清秋果断的拒绝:“卢少和崔哥有事要说,很烦,很无聊的,要是你不嫌无聊的话,就在这里陪着我吧。”
墨亦辰莞尔,这人还真是记仇啊,卢白都说了自己不过是凑巧碰到他的,又不是真的想要“调戏”他,一切都只不过是凑巧而已。
谁知道骆清秋这么的记仇,一直到现在都还记恨着卢白。
“你啊!”墨亦辰轻叹,看着骆清秋可怜兮兮的样子,轻笑着说:“好了,我去你办公室等你。”
目送墨亦辰离开,骆清秋又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让人去买了一些杂志,零食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