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人的呼吸逐渐的平稳下来,骆清秋伸手将墨亦辰手中的杯子拿过来,放到了一边。
“阳子!”低哑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听得向阳一个激灵:“骆哥!”
“你跟我说实话,更你辰哥是不是发病了?”
向阳知道瞒不过去,在骆哥的眼里,辰哥就是一切,不要说一次发病,就是一点小小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去。
“嗯!”向阳点了点头,为难的看着骆清秋:“辰哥不让我告诉你,怕你担心。”
骆清秋没有再问,只是将怀里的人抱了更加紧了,他担心,怎么会不担心的。
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沉默,向阳对着骆清秋,坚定的说:“骆哥,你放心吧,辰哥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知道!”一点迟疑都没有的应了一声,骆清秋将墨亦辰从怀里托开,对着向阳说:“帮我一下。”
本来他是想着将人抱下去的,可是路程远,再加上要乘坐电梯,里面还会有其他的游客,骆清秋就将抱改成了背。
墨亦辰本来就瘦,再加上病了之后,吃的少,整个人就更是快速的消瘦了下去,背在背上,连个女子的重量都没有,骆清秋吸着鼻子,压下心底的酸楚,朝着电梯走去。
背上的人睡的很沉,一直到车上都没有醒过来,骆清秋直接将人抱在怀里,让向阳开车,回了宾馆。
困了
两个人慢慢的将墨亦辰放回到床上,骆清秋给盖好薄毯,就在床边坐了下来。
“骆哥,我先回房间了,有事喊我。”
骆清秋点头,一颗心都在墨亦辰的身上,向阳看了两个人一眼,然后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墨亦辰睁开眼睛,看到骆清秋坐在床边,低着头,一下一下的给自己摩擦着冰凉的手心,微微蜷缩手,将骆清秋的手握在掌心中,等到人抬眼看过来的时候,勾唇浅笑,说:“抱歉,让你担心了。”
骆清秋俯身,趴在墨亦辰的胸口,听着爱人心臟的跳动,虽然很轻,不过好在还算规律:“没,就是心疼了。”
墨亦辰抬手,抚摸着骆清秋的头髮,心里除了感动,更多的是歉意。
“亦辰?!”
听着骆清秋闷里闷气的声音,墨亦辰嗯了一声,震动的胸腔让骆清秋感觉清晰,一下抬起头来,下巴抵在墨亦辰的胸膛上,眨巴着眼睛控诉道:“我生气了。”
“生什么气?”墨亦辰佯装不知,只是抚摸着骆清秋头髮的往下,开始揉捏起耳垂来。
“你不舒服都不告诉我,还故意的将我支开。”骆清秋瞪着墨亦辰,可怜兮兮的,眼睛红红的像个小兔子。
“没有。”墨亦辰否认,这种事情无论他做还是没做,无论是不是有心的,总之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绝对不能承认,绝不。
“真是巧合,大概是塔顶太冷了,有些着凉,又有些累了才会这样的。”墨亦辰收回手,撑着身子半坐起来,由着骆清秋给自己垫上靠背,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你这个巧合还真是够巧合的。”骆清秋在一边坐下来,并没有拆穿墨亦辰明显的谎言,而是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那你以后不准故意支开我,你这样我心里难受。”
墨亦辰就知道自己骗不过骆清秋,索性他也没有想过要骗这人,只是当时的情况,他真的没想到自己会晕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以至于骆清秋回来了,他还没有缓过来。
“好,以后不会了。”墨亦辰伸手握住骆清秋的手腕,将人往床上带:“上来,陪我睡会儿。”
骆清秋醒来的时候,墨亦辰还在睡,脸色看上去倒是好了不少,这让骆清秋安心不少。
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骆清秋穿好了衣服就去了向阳的房间。
“骆哥?”
“我问你,你辰哥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你和我说实话。”骆清秋直接走到一边坐了下来,直视着向阳,一点拒绝的余地都不给留:“你别想着骗我,要是让我知道你没说实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骆哥,我哪敢啊。”向阳嘿嘿的笑着,磨磨蹭蹭的挪动着脚步到一边坐了下来。
“说!”
向阳苦笑,嘿嘿的笑了几声,才说:“骆哥,我真没骗你,辰哥情况你也知道,累不得,急不得,今天真的就是太累了才会发病的。”
“真的?”骆清秋审视着向阳,似乎在考虑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多少。
“真的!”向阳说的坚定,毫不避讳的直视着骆清秋的双眸,一点退缩的意思都没有。
骆清秋没有说话,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向阳,像是在思考这句话的真假,却又仿佛在告诉自己,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一样。
向阳被骆清秋看的心里发毛,难道他现在的样子很像是说假话的样子,难道他就这样的没有可信度?
向阳心里发毛,在骆清秋直视的目光中一点一点的败下阵来,就在他煎熬着自己应该如何说才能让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