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丝毫感觉不到敬意。
“能嘴上叫着就不错了。”谷泽非常恃宠而骄,“难道你想让我嘴上都不叫?”
柏时言:“……”
“你闭嘴吧,多休息会,别帮倒忙了。”
谷泽笑着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看正在冰箱面前忙活的柏时言。
人在倒时差的时候总是很疲惫,不过谷泽的眼睛却很亮。
他又非常欠揍地说:“男朋友能干真好。”
柏时言冷嘲地问:“这就是你不能干的理由?”
“不然呢?”谷泽自从脸皮厚了,或者说自从不要脸之后就变得非常理直气壮,整个人神清气爽,“两个人都能干的话你不觉得非常衝突吗,当然是一个能干一个不能干才互补。”
柏时言快被气笑了,直接问:“你觉得自己能干什么?”
谷泽就直接脱口而出:“干你……”
之后他看到了柏时言极为危险的表情。
“那个什么……”他立刻开始打哈哈,“我口误,你千万别在意,是被你干。”
柏时言心里算时间,隻回答:“你等着。”
谷泽反射性地菊花一紧,之后咳嗽两声,“那个什么……你大人有大量……”
“嗯哼?”
“到时候能不能温柔点。”
“你需要么?”
“需要,我不想二进宫。”
柏时言:“……”
忽然觉得他也被拿捏住了。
他沉默地继续收拾东西,心累,不想说话。
他怎么就喜欢上这样一个人呢……
大概是命吧。
很快就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虽然两个人都睡不着,但还是要努力倒时差。
但这次柏时言却没有再准备另外一个房间的床铺了,仿佛默认他们会住在一个房间里。
毕竟那个啥……快要解禁了。
他们都住在主卧里,洗漱过后就一起躺在床上,谷泽很流利地滚到柏时言怀里,柏时言伸出手臂让他枕着,他在柏时言怀里蹭了蹭,小声说:“好怀念这种感觉。”
柏时言用脸颊蹭了蹭他的额头,没说话。
“忽然觉得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抱抱也挺好的。”谷泽轻声说,“有的时候也不懂人为什么要有那些想法,每次贤者时间的时候都觉得柏拉图挺好。”
柏时言:“……你也知道那是贤者时间。”
“唉,从前每次贤者时间的时候就想把我下的片都删了。”谷泽说,“但过了贤者时间就又觉得还是下着吧。”
他说完就听到柏时言语气凉凉地问:“你下了什么片?”
“啊……”
谷泽的眼睛左右乱转,好像暴露了。
“没什么片。”他小声说,“就分手后一个人想来点下酒菜。”
他说完立刻转移话题,“对了,快给我讲讲,为什么人要想着那些事情,不能隻柏拉图?”
“那是人的本能……”柏时言回答,“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基因想将自己传播下去,就促使我们繁衍后代,同时让繁衍后代这个过程变得很快乐。”
谷泽打了个寒颤,忽然觉得有点恐怖,“那我们都是被基因控制的动物?”
“不。”柏时言跟他额头相抵,轻声回答:“我们在一起无法繁衍后代,本身就是违反了基因中的本能。”
次日,柏时言把车提回来,他们终于成了有车一族,谷泽瞄了眼,好家伙b开头的牌子,还是个名牌。
“很贵吧……”谷泽一边说一边流口水,想伸手去摸。
“还好。”柏时言回答,“几万刀而已。”
几万刀……而已。
谷泽听着格外羡慕,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也能说出这种大气的话来。
有车后,谷泽开始计划着去大农村飙出个速度来,结果柏时言坚决不同意。
“这不跑一跑多浪费。”
柏时言坚决否定:“我不想突发脑溢血。”
谷泽:“……那行吧,算了。”
他委委屈屈的。
三天后,谷泽开始去学校,柏时言开始去医院,都上工了。
在ny的学校他也是每天几堂课,之后就去实验室帮这边的教授做课题什么的。
实验室的华人同学还挺多,华人在哪里都善于打进华人的交际圈子里,没几天谷泽就跟学校里的华人混熟了,听他们在商量这周末打牙祭的事情。
谷泽摩拳擦掌,直到听到“麻辣香锅”这四个字。
谁能懂,痔疮后遗症的苦。
同学热情的邀请他加入,他支支吾吾,最终只能说:“我对象这周末应该要带我出去兜风采购,毕竟我们刚来这边,还有很多东西要买,想去逛些地方。”
“你对象也在这边?”跟他同一个实验室,来自不同省市的何潞安好奇问:“你们是谁投奔谁,还是到了这边闪电开始交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