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学会说话了,变得伶牙俐齿起来,相反的他倒是不怎么行了。
敌军一直在进步,而我军毫无寸进。
他坐在车里面问柏时言:“我到底是朱还是墨?”
柏时言听着就笑了,“你自己觉得呢?”
“我是好人。”
谷泽第一时间就给自己贴了个好人标签。
他一边说着就一边觉得好笑,“不如什么时候找人玩个狼人杀吧。”
“那要凑齐人。”柏时言没玩过这些,“如果你想的话我们找机会。”
“凑齐人应该是挺难。”谷泽琢磨着,“那就搞线上吧,大家开个房间,分配身份牌什么的。”
他一边说一边计划着。
车很快就开到家,到家的时候谷泽正在看机票。
他问:“你们医院订机票吗,还是你们自己订,医院报销,或者干脆自费?”
“自费。”柏时言毫不犹豫,“我不想坐经济舱。”
谷泽:“……医院还真是节省费用。”
回到家,柏时言直接把谷泽犹豫了很久的机票给订好,自然是什么时间段舒适就订什么时间段,都是当地时间的白天起飞和降落,直飞,不中转。
订完机票后谷泽问柏时言:“常用药准备了吗?”
柏时言点头,“准备好了。”
谷泽很好奇地问:“你都准备了什么?”
“……都准备好了。”
“我看看呗。”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柏时言的房间里,心说看个药箱应该没什么。
药箱就放在柏时言房间的书桌上,他走过去就打开看了下,里面确实都是一些常用药,感冒发烧止痛消炎止泻之类,之后还有几瓶,几盒……
可以做水球的东西,以及涂在水球外面的东西。
卧槽这玩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谷泽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柏时言这个司马昭之心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他格外凌乱地看着柏时言,看到对方面不改色地走过来关掉药箱,之后解释:“我怕别的牌子你用不惯,多买了一些。”
谷泽:“……”
这t都买了一些,他还有命?
不知道是不是柏拉图太久了,谷泽都忘记他们出国后应该快到可以做的时候了。
“你确定……到时候可以?”
“我上次看过恢復情况。”柏时言回答,“术后半年应该可以。”
“真的确定?”
柏时言眯着眼睛,不太高兴的样子,“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好像也是。”
他表情讪讪的。
毕竟这关系到柏时言的x生活,可能比他更在意。
但是……
“我有点害怕。”谷泽挠了挠头,“那个什么,不会复发吧?”
柏时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缓缓道:“很有道理。”
谷泽:“?”
为什么这句话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不如买点道具一起带过去,试试。”
柏时言一本正经地问:“你是喜欢玉做的,不锈钢,还是硅胶?”
谷泽:“???”
谷泽:“!!!”
“不用了,没事,我觉得应该可以。”
柏时言却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可以先试试。”
“别了别了别了。”谷泽摆手,“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别试了,放过他吧,其实他现在上厕所就感觉跟从前差不多,没什么问题了。
柏时言盯着他的表情,不紧不慢地问道:“确定?”
谷泽拚命点头:“确定。”
柏时言施恩一样的说:“那就算了。”
谷泽大松一口气,但松一口气之后又反应过来。
他好像陷入了柏时言的圈套里。
……老实人学坏了。
谷泽就这一个感觉。
订好票,一晃眼就到了谷泽去学驾照的时候,他刚到驾校就有专人对接,一路把他报考科目的时间都安排好了。
柏时言说的七天确实有点夸张,不过十来天搞定还是没问题的。
谷泽都被这个时间给震惊了,因为他上驾校第三天就要去考科目一。
上驾校前两天他一直在刷题,晚上到家也在刷题,都没功夫理柏时言。
考过科目一之后,他就开始了全天都在练车的生活,不断地考科目二三四。
十天之后,从格外迅速的驾校速成班出来,此时已经快过年了。
不知道柏时言到底做了什么,双方的父母再也没有来找过他们,不过却仿佛默契的遗忘了他们,谁都没有提起他们。
没有人邀请谷泽是绝对不会回去过年的,他不知道柏时言怎么样,毕竟那边一大家子,虽然看起来柏时言很不受待见,但……万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