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点点头:“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我在阿爸房间附近经过,但是却听见阿爸房间有东西碎了的声音,我就去偷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这个男人在我阿爸的房间里……”
苏己皱紧了眉头……这件事情,不简单。
苏己笑着和哈达说:“哈达,你在这里休息,我去给你准备点好吃的,好吗?”
哈达点点头,在军帐里自顾自的玩了起来,苏己刚想出去,转过头来和哈达说:“记住,别发出声音,有人来赶紧躲进衣柜里,知道了吗?”
哈达乖乖的点了点头,苏己则快步走向帝辛的军帐:“大王,大王你在吗,我有急事……”
帝辛看着慌慌张张的苏己:“何事如此慌张?”
苏己警惕的看了看外面,然后拉上了军帐的门帘。
帝辛坏笑道:“怎么,妲己竟如此着急……”
苏己无语了,拜托你把你略带猥琐的笑容收一收好不好:“大王,我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帝辛咳了咳:“咳咳,说吧。”
苏己凑到帝辛身边,将刚才的一切告诉帝辛,帝辛挑了挑眉头:“哦?竟然如此?”
苏己点点头说:“我怀疑赵良玉刚才来找哈达,是怕他说出什么,他的行踪很诡异。”
帝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件事情很复杂,你先好好藏好哈达,待明日鬼方大军来临,我们在城墙上把一切说清楚。”
苏己点点头,刚要走,却被帝辛一把拉住,苏己疑惑的回头。
帝辛愣了一下,便松开了苏己:“咳咳……没事,你去吧。”帝辛说完,苏己疑惑的离开了军帐。
帝辛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哎……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谈判
帝辛正在考虑苏己‘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打胜仗的办法……可是那个孩子可信吗?万一是敌军派来的……
可是……那赵良玉也有很大的嫌疑,他经常跟在越远身边,总是渴望立功,急功近利,要不是他这么急功近利,他也不会把他带在身边了。
“主子。”于清在帐外有事禀报。
帝辛翻阅手下的地图说:“进。”
于清看了眼帝辛,作揖道:“大王,赵良玉底细查到了。”
帝辛并没有作声,于清接着说:“赵良玉直属比干等人,是他们的细作,想必那十担粮食也是他们中饱私囊了。”
帝辛猛地合上地图:“呵,还真被苏己说对了,这些人在寡人的手下也真敢搞小动作!”帝辛好像很愤怒的样子。
于清冷冰冰的说:“要不要属下解决他……”
帝辛却突然想起苏己说过:“…… 不管一个人是好是坏都拥有活下来的权利…… ”
帝辛犹豫了一下说:“先留着他,此时正在征战,如果一个将军突然死掉,恐怕会祸乱军心,弄的人心惶惶。”
于清顿了一下,这才领命:“是,属下告退。”临走前,于清看了眼帝辛,他总觉得……大王有什么不一样了,哎……大王,您可不要因为儿女情长耽误了您的帝王之路啊。
帝辛在于清离开后,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同于以前了,若是从前他知道有人搞小动作,肯定先杀之而后快了。
但是苏己却总能有理由说服他,而且他竟然觉得意外的有道理,让他不得不听从他的……这无疑是一件坏事,看来苏己这人不能再留了……可是……
帝辛眼睛看着军帐外,可是思绪却已经飘到了九天云霄外了。
一转眼,一天过去,鬼方大军已兵临城下——
鬼方大王,哈喀什莫得气愤的站在城墙下大吼:“该死的中原人!快出来迎战!”
所有鬼方将士大喊:“迎战!迎战!迎战!”战鼓被敲响,声声击打在人们的心上。
苏己焦急的拉着哈达走上城墙,帝辛也和他们一起站上城墙,帝辛看了眼哈喀什莫得说:“请您先冷静,我们之间好像有误会。”
哈喀什莫得冷哼一声:“哼,有什么误会,你们中原人贪婪!贪得无厌,十担粮食不够,竟然加到二十担粮食!让我们这些边远民族自保都不够!这不是在压迫我们吗!”
帝辛背着手,淡漠的说:“可是寡人从来没下过旨,要求这件事,所以寡人才说咱们有误会,不如我们坐下谈谈如何?”
哈喀什莫得一愣,不过瞬间又反应过来:“不对,你们中原人狡猾的很,我可不能相信你!”
帝辛看了眼苏己,苏己了然,站上城墙,对哈喀什莫得说:“哈喀什莫得大王,早就闻名您是名有智谋的大王,那么您不会不知道,我们可是拥有战象吧?”
哈喀什莫得皱紧了眉头,苏己其实也是昨天才知道战象这回事,原来之前帝辛他们说的‘战王’,就是指战象,而且历史也记载,商朝是第一个拥有并使用战象战车的国家。
苏己自信的说着:“相信您也知道,如果双方打起来的话,那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或者是两败俱伤。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