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壮汉浑身都是鼓鼓囊囊的肌rou,麻绳嵌进了他的rou里,庄玉玲顺着他的脊背往下绳结,触到了他有弹性的后背肌rou,再摸到了他的窄腰。尽管是正经地在解绳结,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升腾起了自己正在轻薄他的感觉。“解好了吗?”壮汉说话的时候,震动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rou,庄玉玲受惊,手猛然缩回去,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完全没必要做贼心虚,理直气壮地一巴掌拍上去,欲盖弥彰地大声说:“你别动。”壮汉闷闷地笑了两声:“你是处女吧?”“嗯……嗯?”庄玉玲声调猛然变化,为了掩饰尴尬,绷起脸道:“我怎么样,也不关你的事。”壮汉在笑,他似乎一点不为自己的处境忧虑:“叶靖榕不会碰你,因为你太丑了他下不了手,他又不想放你走,因为他是以牙还牙的性子,他看你当然恼怒,为你这种人费心又不值得。”庄玉玲的手在颤抖,这次不是羞耻,而是气愤,这些人好像天生就不会看人眼色,只会以他人的痛苦和不悦为乐。她越用力拉扯,绳子便束缚得越紧,壮汉嗤笑道:“别费心了,你解不开的,这是紫亲手打的结,只有他能够解开。”庄玉玲罢手,短暂的恼怒之后,她忽然反应过来,这句话对应的是,就算自己脚踝上面的金环有钥匙,也是需要钥匙的主人——喻婉翠亲自打开的。她抱着腿坐在木台上,看着水晶吊灯投影下来的斑斓光点。壮汉在地上滚了一道,靠着她,身上有着咸腥的汗水味道,很难想象他大半身裸露的模样,还能够在已然转冷的季节里出汗。“这样就放弃了吗?你气性还真够大的。”“倒也不是。”庄玉玲挪着离他远了些,她不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她应当远离这其中的每一个人,她同他们生活在割裂的世界里。她挪到不受影响的位置,理清思路,才回答道:“你根本没办法给我开锁。”壮汉道:“你也全然没有我想的那么傻气。”他打了一声呼哨,离他们远远的,半天没有动弹的cky猝然起身,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用前爪在地毯上磨了几下,甩着尾巴向他们走来。确切说来,应该是向壮汉走去,因为它碧绿色的瞳孔里,只倒影着那个男人。它就这样一步步地靠近壮汉的后背,旋即从背后用前爪抱住了他,用肥厚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耳朵,带着腥味的涎水,就算是隔着几米远的距离,也可以闻到那股味道。cky舔着,忽然露出了嘴里尖锐的獠牙,庄玉玲用手挡着眼睛,不忍看见惨剧的发生,谁知滋啦两声响动过后,壮汉身上的麻绳被分成了数段,散落在地毯上。他居然有胆量使唤cky做事,庄玉玲心里暗自惊讶,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她性子大大咧咧,吃了不计其数的闷亏以后,也知道要看人下菜。她心眼少性子直,遇到这种一举一动都能大做文章的男人,还是不动声色地装呆为妙。“我倒觉得你像变色龙一样,怪好玩的。”壮汉被解开绳子以后,不急着找出路,只是双手背在身后,帝王般在这个屋子里巡视,鹰眸里噙着几分不怀好意的微笑。cky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仿佛他才是它的主人。庄玉玲不服气他这个不太好听的绰号,却又无从反驳,他是讥笑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性格。但是她能如何,这些人通体的心眼加起来,烧烤铺子一晚上的食材都够了,倒显得她像个变异物种。壮汉停下来,cky仰头看他,在它期冀的眼神里,他摸了摸它的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怕它么?”他悠哉悠哉地同她闲聊,神情中又一副睥睨天下的傲气模样,丝毫没有鸠占鹊巢的违和感。庄玉玲趴在地上,手扳着腿,摆成了一个甲虫滚大粪的姿势,对光将钥匙戳进去。明明是对应的锁匙,却捅不开最后一丝缝隙。壮汉谈兴正浓,见她愚蠢狼狈的姿态,也竟然没有笑话她,只是把他没说完的话说完。“你觉得它是狗,它就是狗;你觉得它是狼,它就是狼;但是它就是人圈养的畜牲而已,是狼和狗都不影响它的身份。”庄玉玲想到温泉里的那一幕,再看几方之间的反应,觉得当畜牲使的,是这壮汉两兄弟。
他在自己面前是狼,在喻婉翠面前是狗,但他也与cky一般,只是他人眼中的玩物。壮汉猛然停下,庄玉玲猝不及防撞上了他坚实的后背,旋即下巴被人挑起来,仰头是他Yin沉的眸子。“你在想什么?想我是玩物?我和你一样?”壮汉下巴微收:“这样也没错,可是我心甘情愿,我们这种地方不谈爱,不谈感情,只要我服从她,只要我跟着她,这比一切虚无缥缈的东西都来得实在。”他说着,神情里居然带上几分得意之情,眉梢也渐渐挑起,庄玉玲看得咋舌,心想在窒息的环境中呆久了,人都会变得疯癫。窗户发出咯噔的声响,两人都转头看向一人高的窗户,壮汉忽然一把抱住庄玉玲,推开窗户,带着她冲出了这里。他扛麻袋一般扛着她,健壮的肩膀顶着她的胸腔,庄玉玲头发随着夜风飘落,胸口被这强力的冲击弄得隐隐作痛。她看着画片般动起来的连绵群山,只是在萧瑟的深秋寒风中,这些光秃秃的树干毫无美感可言,回荡的只有脚步声和她的心跳。她被带着不知多远,壮汉停下来,这里是黑色的宽阔铁门,像镶在山上的皇冠,将一整座庄园都圈了起来。庄玉玲才恍然明白,这里居然建在一处绝壁之上。身着红色丝绒礼服的少女悠然坐在门上,她的身旁,有一个魁梧的男人扶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