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干，才
能洩去老娘现在的一肚子怨气……
当下赵芳苑眼色狠狠一使，身边有两位身手不错的仙姑立即会意，悄然退出了大部队，
随后追踪着燕千均的背影不放，赵芳苑眼睛微瞇嘴角一翘，哼哼，撩拨了本仙姑还想跑
，没门！
事实上，关于红灯照的特殊营销模式还真是让燕千均猜对了大半，马湘兰出身风尘，虽
然因为某次接客的际遇学到一身法术与本事，但她没有真正的底子可以支撑建立起一个
宗教，何况这个宗教的教义其实只有做一般好事跟杀洋人而已，光是这样想，说服百姓
们加入红灯照无异于痴人作梦，但马湘兰不懂怎么弄好宗教，却懂得拿捏人心，所以她
在建立红灯照并有些建树之后，立即回到秦淮河砸钱靠人情蒐罗了一批自己需要的人手
，偷偷找来了不少像赵芳苑这般色艺双全还有不错身手，又对现实生活不满的半过气花
魁姊妹们加入红灯照，暗中壮大了声势与实力。
并不是每位红灯照成员都很想手刃洋人除之而后快，但是每个人都希望能得到他人尊重
的眼光，尤其是在当过一阵子秦淮河上的妓女之后。所以，来到红灯照成为人人尊敬的
仙姑，的确让赵芳苑这些姑娘满足了心中缺损的某部份遗憾。
也因为她们本身就曾操持过贱业，因此对于与陌生男信徒上床之事并不抗拒，何况现在
是她们在主动挑选男人，而非从前一般由嫖客来点她们，加上马湘兰还仿照妓院模式设
立了鼓励条款，点了一个男人过夜后可得到奖励金，而这男人如果因为妳而成为信众的
话，还可以得到另一笔奖励金，对于这些姑娘而言，有钱可赚、有男人可挑选上床还人
人景仰，哪个还不来干的就是傻瓜。
事实上，红灯照正坛主级别的人物，才是马湘兰自己精心培养出来的真正教派骨干，那
些杀洋人以及举办各种法会的大事都是正坛主在操办的，副坛主们则都是来自秦淮河且
专门负责街头表演卖脸、卖身手的姑娘，这些曾当过妓女的姑娘对于红灯照教义当然是
嗤之以鼻不放在眼里，但在招收信徒这一块上却完美尽到了自己的一份力，所以自然也
被马湘兰一视同仁传授了部份法术与武术，成为了德智体群美五育均衡发展的「卖艺兼
卖脸」仙姑部队。
照理来说，马湘兰现有财力其实没办法招请太多昔日姊妹来举办红灯照的「街上点男人
过夜」活动，自然也撑不起现在这么大批的绕街约炮团人手，但人心是复杂的，许多真
正为了信仰而加入红灯照的纯朴女性，在看到赵芳苑这些外来者「随性所欲」之后还能
得到的种种好处，最后也慢慢心动了，终于还是抵不过诱惑，一一加入了这个活动，这
才让红灯照的街头表演招收信徒方式更加成功，约炮团的人手就这般顺利壮大起来了。
这点其实也在马湘兰的算计当中，因为人一旦起了攀比心之后就会慢慢迷失自己，这件
事是古今皆同的真理。好比说吧，一个大学女生自己跑去酒吧打工，人家店里也不逼她
干啥，只要乖乖的去端酒当小妹，每晚上工三四个小时，然后一个月就拿能个一万多的
打工钱，原本这样子就应该觉得相当不错了是吧？但当看到一些同样在这家酒吧里打工
的高中女生，只要陪着人喝喝酒让人家吃吃豆腐，连端酒擦桌子都不用，月薪就能上衝
到三四万时，大学女生就会有点觉得不是滋味了。
然后这时就会有人「好心」的告诉她，那样子的确赚的钱比较多，而且只是陪客人聊聊
天交际而已就能多赚一些钱，于是不少意志不坚定的大学女生就会开始动摇了，加上长
期待在一个同样的环境下，想法也会容易被潜移默化，于是不久后就会出现了某些不愿
意输给人家的大学女生，加入了陪酒打情骂俏部队去赚那
easy oney。
但等到发现有些同样陪酒的女生愿意让客人上下其手就能赚更多钱时，大学女生耳濡目
染下自然觉得那不算甚么，大家不都是这样嘛，于是就跟着撩落去成了正宗摸摸茶陪酒
女郎，于是薪水增加了，耻度与尺度也打开了，这时候有人再「不小心」透露消息告诉
她只要愿意陪客人出场包夜就能月入十几万时，大学女生的心就会开始动摇，最终在「
好心人」出面告诉她这样赚真的比较快时，已经觉得陪酒与摸这摸那都不算一回事的大
学女生，就很可能真的跳下海去赚那皮肉钱，然后最终成为货真价实的酒店女郎。
这就是不少特种营业场所一直在使用的「温水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