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俯身啄了一下沈言金的唇瓣,叹息般道:“对不起,如果我多关注一点同赛区的选手,就不会让你受这么多罪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找人调查五年前的事,本来想查出结果再和你说开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我甚至都不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言金问:“那个人,真的……不是你?”
段明月很敏锐也很聪明,他道:“那个人说了什么?”
沈言金却不愿往下说了,他搂住了段明月的脖颈,将唇送了上去。他吻得前所未有的主动,男人也很配合他,分开唇齿,极尽缠绵。
这间宿舍虽然没有人住,但阿姨每天清洁,也不积什么灰尘。被褥都是新的,两人拥抱着陷了进去。
沈言金不想说的事情,段明月自然不可能逼他去说。一吻毕,他发觉沈言金的手已经悄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眸色一暗,嗓音微哑:“言金,别继续了。”
沈言金看了段明月一眼,眼睛里有路灯和月色漾开的水光,紧跟着,段明月便被他给反身按到了床上。
青年的身体既温暖又柔软,他不听段明月的话,修长的手指仍不住地挑逗,原本平平的眉眼此时迸发出惊人的媚意:“哥哥,我帮你。”
说完这句话后,他身子一矮,蹲了下去。
段明月顿时小腹一紧,头皮发麻,恍然陷入一处水深火热的温柔乡中。青年的动作生疏青涩,难免磕碰,但胜在格外卖力,吃进去了还不算,头颅还想继续下沉。段明月觉出非同寻常的紧致,他自己的东西他心里有数,吓了一跳,伸手把人拦住了。
见沈言金的眼神里似有不解甚至委屈,他磨了磨牙:“明天还想不想说话了?”
沈言金心中权衡了一下,慢慢地松了,神情还带着点不甘心,虽然没坚持继续,但还是时不时往下沉一段。
段明月全程都紧绷着神经,拚命克制挺腰的衝动,最后他本想拿出来的,但沈言金今晚发疯了似得,怎么都不让他动,隻好就这样发泄了出来。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段明月从旁边抽出纸巾,接在沈言金的唇边:“吐出来。”
却见青年喉结上下一滑,神情无辜地说:“已经喝掉了。”?
全然奉献的姿态,比起欲望,更像是讨好。
段明月摸了摸他的脸,低下头,发现沈言金也起立了。
沈言金羞赧地扯了下衣服下摆,想要掩饰似得:“我去漱口。”
段明月没拦他,只是也站起来跟着去了洗手间,两人在里面又荒唐了一回。
晚上,沈言金躺在被窝里,轻声道:“哥哥,以前发生了什么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在一起,我想和你好好的。”
段明月勾着他的腰,亲他:“嗯,睡吧,晚安。”
次日下午,kai盯着两个大黑眼圈摇摇晃晃地从宿舍晃到二楼训练室。
宋元看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tans难得回道:“可能是八卦别人的时候被人打了吧。”
宋元说:“哇,到底是谁这么过分!kai,喊声爸爸,爸爸帮你报仇!”
kai从昨天沈言金拽着段明月离开起就一直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实在睡不下去,干脆熬夜排位了一整个通宵,六小时上了两分,很惨。
听到宋元的话,他双目无神地回答道:“是队长。”
宋元顿了下,说:“打得好。”
tans嗤笑出声。
不一会儿,路媛走了进来,三人恢復沉默。一队氛围从上赛季起就变成这样了,除非直播否则基本上听不到有人说话,人心散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明天就是正式比赛了,等会儿训练赛约的是ftk,都好好打。”毛秋得翻着资料走进训练室,“ftk新赛季补强,下路的peace和an不需要我介绍了吧,现在他们上路换了个韩援……嗯?redoon和sliver呢?”
kai回头看了下,果然空空如也。
他心肝一颤:不会吧,难道真吵架了?打架了?闹起来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说的时候,沈言金刚好走到门口:“……对不起,教练,我迟到了。”
毛秋得看了他一眼,不小心瞟到青年领子里的点点红痕,立马辣眼睛地移开视线:“扣全勤加一天工资,训练去吧。”
说完皱了皱眉,又问:“redoon呢?”
沈言金坐到位子上:“队长他马上就来。”
毛秋得看着新人辅助瘦弱沉默的背影,已然将段明月当成了一个不要脸的禽兽,明天就比赛了,怎么这么荒唐!
他Yin沉着脸,觉得以段明月的资历和性格来说,不应该赛前出现这种事,难道真的是色令智昏?
没过十分钟,段明月走进训练室,他今天没穿队服外套,隻穿了件衬衫,配着牛仔裤,长腿窄腰,整个人青春的像个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