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自己断了几根骨头,仓促收拾了地上的碎瓦断木,便躲进了暗处,以免有人闻声来查探。李铁狗问:“这一下会不会叫人发现?”颜三娘探了探,道:“应当不会,我没见着人。”待两人定了心,李铁狗才发现自己的胳膊反向转了个弯,脚也翻了个。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痛楚便钻进了他骨髓里。可他不能喊出声,只能疼得瞪大眼珠子,几乎目呲尽裂。“别出声,我替你接上。”“疼吗……”“嘎啦——”李铁狗还未问疼不疼,颜三娘已经接好了他的胳膊,继而拉住李铁狗的脚踝猛拽,将他错位的脚踝一并拉正。“呜……”李铁狗疼得差点叫出声,心想这颜三娘动手都不提前知会一声,当真可恶。“如何?”“无恙,可以走了。”李铁狗又反问,“你呢?伤着了吗?”“我没事,我自己已接好。”颜三娘轻描淡写的回答,“断骨脱臼之类的事,行走江湖难免碰上,早习以为常了。”“但愿我没机会习以为常。”两人的脑袋探出暗处,四顾仓库,一览其中玄机。这里藏的并非刀剑一类寻常的兵械,都是些个两人未曾见过的奇门兵器。有些铁疙瘩似短拐棍,长的一截是空心的,貌似内藏乾坤,弯处还有个弧形把手,把手内有个铁扣,不知作何用处。有的似个黑铁盘子,只是比盘子厚,中间凸起个圆疙瘩。还有些椭圆形的铁器,疙瘩面上镶满了小铁珠子。颜三娘问:“这些是《铁艺铸造机要》里记载的武器么?”“我怎知道?”李铁狗偷偷跑出去,拾走其中几件,曰,“你也拿走几件,反正此处物件众多,他们来不及查。回头若是拿到了图谱,便能一校真伪。拿时小心点,千万别触到了暗器开关,以免伤着自己。你看,这铁拐里的弯扣就似乎是个开关。”颜三娘打旁边扯了块油抹布,当做包袱,卷走了一大堆物件。两人见收获颇丰,便准备离开。可马上又有问题冒了出来——他们该当如何离开,又该如何藏匿自己偷走的奇门兵器?颜三娘观察了一番,道:“我可以爬上这排木架,木架顶层离顶梁最多五六尺,我跳起来应当能够及。”李铁狗一盘算,道:“那再带块油布上去,这种布防水性极好,好盖住我们砸出的窟窿,以免叫人发现。
你上去之后,我紧跟你来。”“好。”随之,颜三娘轻装上阵,脱下严严实实的家仆装,将之塞入油布袋里,身上只剩几件能遮住胸部和Yin部的内衬,一身矫健的肌rou暴露无余。攀爬之前,颜三娘先行热身,肌rou随运动而颤抖不止,着实香艳。“差不多得了,你这身妖艳美rou晃得我眼花。”“怎么啦?”颜三娘晃了晃胸脯,“你这色狗又有点子了?”“赶紧爬。”李铁狗猛拍了颜三娘的大pi股一把,“我跟在你后头。”“哼,拿开你的狗爪。”颜三娘白花花的tunrou一扭,甩开李铁狗的手,回身轻盈的一跃,攀上摆设兵器的木架。木架层层叠叠有数层,似梯子,颜三娘三下五除二便登了顶。李铁狗在她身下,边爬边看着她大白腿间深藏的秘密,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安。两人登顶后,一齐纵身一跃。颜三娘一把抱紧粗实的木梁,可李铁狗低了半寸,指甲仅仅刮掉了一块木皮,够都没够着。可幸李铁狗眼明手快,伸手去抓颜三娘的裤腰。这回颜三娘的裤衩算是遭了秧,就那么单单一块布料,如何承受李铁狗的体重?转眼的工夫,裤衩便褪到了膝盖弯。光着大白腚的颜三娘大骂:“杀千刀的死狗子!你抓哪儿呢!放手!快放手!”李铁狗死抓不放,言之:“放手可就掉下去了!掉下去还上的来么!”颜三娘哭喊:“我不管!我裤子都给你脱了!”李铁狗吓得抱更紧了,直喊:“你别乱动,我快抓不住了!别拿腚眼子对我!”颜三娘的裤衩终于被李铁狗撕成了碎布,李铁狗狗急跳墙,向上猛抓……“啊!……我的大pi股!别抠进rou里,好疼啊!”“你抱紧了,我立刻上来!”颜三娘嚎啕大哭,不停埋怨:“你这臭狗子,指甲怎留这么长!好疼啊,rou都遭你抠破了!”“等出去了,我再剪。”李铁狗卖力朝上一扑,两指勾住了颜三娘的肚脐眼,转瞬便陷入了她的腹肌间,“我的好姑nainai,你先忍忍罢!”“不行!不要抠我的肚脐眼子呀!”颜三娘受尽了刺激,腹肌不禁打颤,霎时间蜜水如泉涌。见颜三娘如此难受,李铁狗只得卯足力气加快攀爬。最终,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仓顶。颜三娘哭哭啼啼的护着自己的下体和肚脐,不断怨李铁狗粗鲁。见颜三娘白洁的肌肤上满是抓痕,李铁狗确然觉得愧怍。“肚脐还疼吗?”“呜……”“我替你揉揉。”“滚犊子,就你那指甲,我看都能练虎爪功了。”颜三娘起身,纤指轻抚自己的肚脐,“算了,我没事了。你也别放在心上,我还不至于被个小喽啰伤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