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形成一个大字形。此时,严大娘已筋骨尽断,一身结实的肌rou成了摆设,健硕的身躯无力反抗之力。高僧连环指刺严大娘邃如深渊似的肚脐,被连续捅爆敏感点的严大娘几欲自刎,可却连提剑都无力。待严大娘的肚脐眼大开之时,高僧顷刻间以掌力点燃一株不知名的干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入严大娘还未闭合的肚脐中。随后,高僧又点燃两株同样的干草,塞入严大娘的鼻孔之中。大徒弟说:“这叫续骨草,是西域疗伤神草。严女侠以呼吸与胎息一同摄入续骨草熏香,能加快断骨续合。”严大娘双目无神,嘴角哈喇子流个不停,像傻了似的,似是丢了魂。“这药草还会引人幻觉,叫人兴致高昂,但不会持续太久。”大徒弟补充,“严女侠很快就能清醒过来,请二位放心。”高僧不知从何处又掏出两盏琉璃杯,用点着的续骨草迅速加热琉璃杯内空气,反手便盖在严大娘的ru头上。“嘶……呜啊!……”严大娘大嚎,她的ru头被琉璃杯吸得涨大了一圈,ru晕由红发紫,连nai水都被吸走了。大徒弟解释:“此乃除shi,马上便好。”看着严大娘这般要死的模样,李铁狗和闫二娘心有余悸。几轮过去,两人一同高chao,李铁狗的白浊灌满了闫二娘的肚皮,但严大娘却犹未清醒。李铁狗趴在闫二娘壮实的rou体上,沉沉的喘粗气。闫二娘抚摸着李铁狗魁梧的身躯,满面通红,温存难消。“二位,请问接下来谁上?”两人忙推辞。“不了,不了。承蒙大师厚爱,我实在承受不起……”“我也不用,不必了。让大师省几分功力吧……”虎口历险——俏娘子委身狗郎君酣战彻夜,母女赤身rou欲横流温泉中八相识两日闪婚谬否后厅中,哀嚎声迟迟未闻休止,比屠宰场里的猪牛羊更凄厉。严大娘躺了大半个时辰,仍未能动弹,连手指都僵着,眼泪却从未断流。这大半个时辰里,严大娘周身所有骨骼重新生长,生骨钻心,比死更磨人。又过半个时辰,严大娘终于能轻轻颤抖四肢。高僧让严大娘尽量不要动弹,以免生骨时错位。
严大娘强忍剧痛,用暴起的肌rou压制骨骼。为助严大娘一臂之力,高僧猛击严大娘周身xue道,以封其真气逆流。高僧预计严大娘需七八个时辰才能彻底恢复,也就是第二日清晨才可下地走路。严大娘虽想早日离开虎口镇,以免给富贵庄添乱,但眼下还是节外生了枝,不得已唯有再留宿富贵庄一夜。“嗯……”严大娘虚弱不堪,费劲十足的力气才压下痛意,唤李铁狗,“阿狗,过来……我有话与你讲……”“干娘,何事?”严大娘婉言:“你,你觉得二娘如何?……”李铁狗当即便听出了言外之意,连忙答:“干娘,这可使不得!”“哎……我也晓得阿狗你与三娘情投意合。若无今日之事,我本想撮合你与三娘……”严大娘面露苦涩,语气为难道,“阿狗,望你理解……我们这些行走江湖的女子,最重视的就是贞洁……我就罢了,丧了四个老公,可二娘本是清白女儿家。你说,她与你交媾之后还怎么嫁人?依我看,大丈夫三妻四妾很寻常,你若喜欢三娘,日后再迎娶便是……”“可是……”李铁狗一时语塞,他见闫二娘目不转睛的凝视自己,只觉得愧怍。可闫二娘大他十二三岁,几乎是一辈之隔,他更担心娶之为妻会否贻笑大方?严大娘看出了李铁狗的心思,悄悄问:“你难接受二娘比你大,是吗?”李铁狗忙忙摇头,直道不碍事。严大娘紧闭双目,忍下一阵痛楚,转头悄悄说:“你与我都无碍,cao得我美rou乱颤,嗷嗷直叫唤,还怕二娘作甚?”李铁狗终于还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回道:“我知道了。干娘,你现在体虚,多歇息歇息吧。二娘若是愿意,我岂敢推诿。”严大娘颇为艰难的淡淡一笑:“那不如你自己去问吧。女儿家的心思,我做娘的不方便问。阿狗,你身为男子汉,胆子大点。我有些累,浑身的骨头扎着我的rou,当真生不如死……我若死在这儿,你可别让我死不瞑目……”“干娘,你说什么触霉头的话呢。”“阿狗,我也是觉得与你有缘,才将二娘与三娘托付于你。你福大命大,竟没被我拖累,而且你聪慧过人,心地又善。往后若你能照顾二娘与三娘,我也能安心许多。”李铁狗耸耸肩:“但愿二娘与三娘不会被我拖累才是。”“吉人自有天相,你不必杞人忧天。行了,快让我歇息,你自己去问问二娘吧。你看她那副着急的小模样,定是在等你呢。”一想要开口问的话,李铁狗便心跳加速,心猿意马,心花怒放,心绪不宁,心律不齐,心悸,心慌,心绞痛……“二娘。”“怎么了?”闫二娘故作矜持的将额前的发丝捋到耳后,“娘与你嘀嘀咕咕讲了这么久悄悄话,讲什么呢?”李铁狗看着二娘俊俏的脸蛋,禁不住心中的激动与紧张,问:“二娘,我有一事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