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迢越拒绝道:“不用。我搭车来得及。”
莫凉挑了下眉毛,:“你确定要跟我理论师兄要不要送师弟上班的问题?理论完后你还有时间挤公交吗?”
于迢越抿了抿嘴巴,只能接受莫凉生硬的好意。
莫凉走出于迢越的小区时,故意问道:“一个没啥背景的刚毕业的小a是怎么住到这中檔的小区?” 这不是豪华的小区,但是地段不错安静且看起来治安不错。莫凉看他师弟言行就不像是个普通出身的人,看到他住这小区也没有太惊讶,只是这事实验证了内心的猜测。上三家和区域贵族这个年龄的孩子就那么几个,不会是他,那么就可能是新贵。至于为什么隐瞒就不得而知了。
于迢越看他装模作样的样子,没有回答。莫凉不觉得他师弟出身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也就是习惯性逗他师弟而已。
莫凉送的路上还买了早餐递给了师弟,接着送到了死对头的公司才开车回去补眠。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莫凉把自己完全投入进工作,面对前任也只能尽可能公事公办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直到秦初确诊为怀孕,万秦要结婚为止。
小狼狗撞门抓jian
昏暗的室内,床头柜上的黑色手机在抖动,播放烦人的铃声。床上卷成一条的被子动了几下,突然伸出一隻修长的手。这手伸向床头柜摸到手机,拿进被窝关闭铃声后,顿了顿把铃声调成了静音,随后把手机扔进床的另外一边,缩回被子。
莫凉被日常的铃声吵醒后就再也睡不着。他昨晚喝多了,现在头痛得难受。即使今天有事忙,他也没有起身,缩在床上,好像丧失了起床的力气。
他头痛得难受,但是他的脑子里在清醒后还在回放昨天前任的话。
他的前任告诉他,秦初怀孕了,他们要结婚了。他是来提前告假的,法定的一周婚假。
一个意外,一个月的时间,前任和他的死对头完成了他和前任七年都没有完成的事。他要自闭了,工作也随便了,他现在隻想安静地自闭。
但是内心的烦躁告诉他,他没法安静下来好好舔伤。
在他安静的面具下,藏着一头要咬人的兽。
他没办法放手他七年的感情,他没办法成全前任和他的死对头,他没办法接受命运的恶意安排。他一次次在心里咆哮,得不到让他甘心的答案。他很不甘心,他未婚夫的原则为什么是选择伤害他,为什么他爱的人要负责就得抛弃他。凭什么!他的未婚夫要为死对头的身体负责就选择辜负他们七年的感情,七年的感情怎么就比不上一晚的生理标记!
而到了昨天,他彻底哑口无言了,在现在孕育率如此低的社会,他的死对头竟然在一晚之内就能怀了他未婚夫的孩子。
仿佛无形中有把剪刀硬是剪断他们之间的红线。
他一点都没法同情死对头的遭遇,即使他也是个受害者。因为他想到标记死对头的是他的爱人,想到他怀的是他爱人的孩子,想到他结婚的对象是他的爱人,想到他的爱人是为了谁选择辜负他,他快要嫉妒的发疯。他甚至开始产生一种死对头抢走他爱人的迁怒感。
他没法什么不做让他们步入婚姻的殿堂。
他无视万浅行打来的电话,还把家里的门铃关闭了。到了晚上,他穿着睡衣在客厅的吧台前坐着,打开了拉菲红酒,一口口慢慢喝。
直到门开了。
进来的是万浅行。他摁了好几分钟门铃没人应,犹豫了一下还是自己开了门。他关上门把钥匙挂在墙上,躬身换鞋时突然停住,他已经不住这了。他重新站起来径直走进客厅。
莫凉听到门开的声音,抬头看着来人,说:“你好久没回来了。”
万浅行本来想问他怎么了?为什么没来公司?他听到他这句话,沉默了。
莫凉拿了一个空酒杯,倒了些红酒,对他说:“陪我喝一杯吧。”
万浅行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是过来看看你怎么了。没事的话我要离开了。”
莫凉拿着酒,走过来说:“我这里出事了。”他揪着他的胸口衣服,他说:“很难受。”
莫凉姿势很随意坐在沙发上,对着酒瓶喝了几口酒,他继续说:“我知道我总有一天要和别的alpha结婚,我已经快25岁了,我已经没有时间了。我已经无所谓还剩多少时间,我很难受,我没办法想象未来,会有一个人代替你,标记我,代替你和我生活。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会把我看作一个生育工具,隻想往我身体播他的种,让我给他生孩子,到了时候,等他有了能力有了钱就会往家里领新的oga。”他语气很平淡,仿佛诉说的是别的不相关人的未来。
万浅行却红了眼否认:“不会!”
莫凉看着他,反问他:“怎么不会?我爸爸我的叔叔我的堂哥他们都是这样的。浅行,没有人会像你,不会有了。再过几个小时你还记得是什么日子吗?”
万浅行看着他低下了头。
莫凉哽咽道:“是我的生日,25岁的生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