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凉没去过酒吧,也不是说守着o道,只是单纯对那样混乱的嘈杂的地方没好感。现在他只是单纯想找个热闹的地方喝下酒。
他喝了一杯就好几个a来搭讪。他这种长得很乖很温顺的还没被标记的o,在酒吧非常少有,就像一隻无害的羊误入狼群。
可惜他们不知道莫凉是披着羊皮的狗。莫凉今天心情非常低落,懒得搭理那群在心里视为的a。
他喝着喝着就感受手机震动,他拿出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小师弟。
他冷哼一声,前几天才打了一架,又来找骂!
他接听了下电话,语气很不友好的问他:“小师弟,有何贵干!”
于迢越听到自己师哥的话,皱了下眉毛,他听到师兄那头传来节奏感很强的音乐,直接问他:“你在哪里?”
莫凉冷笑了一声,按照以往,他本会说一句‘关你屁事!’然后直接挂电话。但他现在一人喝闷酒,憋屈的很,能怼一下小师弟也没那么闷。
他直接问在吧台在擦拭酒杯的调酒师:“这是哪?”
调酒师说了一下名字,他对着电话那头重复了一遍,才挂了电话。
于迢越与莫凉的大学导师叫他们过来吃一顿饭。导师看莫凉没来也没回应,叫于迢越问问他师兄忙什么。于迢越这才打得电话。
他知道自己的师兄做事很出格,没有分寸感。这次他又一次刷新了他在他心中的形象。
他知道了地点后,立马叫了一辆车去那间酒吧。
于迢越赶到酒吧,看到一群人围着吧台,他顿感不好。他快步走去,硬是闯进人的包围圈。
然后他看见他的师兄在和一个比他高一个头的a对打。
要炸毛的小狼狗
于迢越愣住了,他在这时突然意识到他的师兄可不是寻常的软绵绵需要呵护的oga。
他愣了一下快步走过去,把莫凉拽到后面,闻到了他浑身的酒味,皱着眉毛面对那个高大的a。他多年的教育,告诉他,o是很脆弱的弱势群体。他看不过去一个a打一个o。
一个刚成年的a拉着一个o,对一个成年多年的a,就看体格,就很弱势。
莫凉在于迢越赶来找他的这段时间,喝了许多酒,他这会儿不太认清人。他感受到自己被拽开,还以为是那煞笔a的同伙,一脚往他屁股踹。
于迢越毫无防备被踹倒,而在前面的a还以为这小a要攻击他,握起一拳也袭来。于迢越突然就被前后夹击,他在一开始背腹受敌时晃神了一瞬间,看到前面要攻击他的a,直接矮身顺势撞a倒地,让那a成了自己的落地rou垫子。
于迢越落地后直接製服了那a,随后才往前瞪着自己不靠谱的师兄。随后他看到自己的师兄迷迷瞪瞪倒在围观的其他a怀里。于迢越看到别的a不安分地开始吃他师兄的豆腐,只能放开地上的a,救走已经快不清醒的莫凉,与过来搞事的其他a过招。
他拉着同样不安分还敌我不分的师兄,在鱼龙混杂的酒吧边打着群架边艰难跑出去。
于迢越头髮凌乱,被他师兄抓的,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被他师兄拽的。他半抱着神智不清同样衣服凌乱的莫凉跑出去,就像一对狗男男偷情被发现跑路。于迢越从母胎出生开始,从来没有经过这么混乱狼狈的一夜。一来他从不会去这些混乱的场所,二来他也不是会惹事的人。
他心里非常抓狂,他周边的人大多都是从容不迫的正常人,也就只有他师兄,就像隻疯狗。他下定决心,一定减少与师兄的相处。
他拉着莫凉出来,四处张望,找到莫凉的车,扛起莫凉往车上跑。他问了莫凉一次钥匙在哪无果后,失去耐性把不安分的师兄按在车上,摸出车钥匙,打开门车,把他师兄推进后座,自己快速进了车,理了一下乱发,开始跑路。
他还在读书期间,遵循师命,跟过莫凉一段时间,也知道莫凉住哪里。他定位了一个地址,就往莫凉住处开。到了那地方,他按着莫凉把所有口袋都摸遍了,都没找到房门钥匙也没有身份证。他只能把自己的师兄抱回车上,开去自己的住处。
来到一个安静的小区,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罩住他师兄,把已经醉倒安分下来的师兄抱进自己的房。他是自己一个人住的,住的是单身公寓,只有一房一厅,他只能把莫凉抱进他仅有的房间里。
他皱着眉毛给他师兄盖被子时,闻到师兄身上酒味越来越浓,他感觉自己突然躁热起来了,他扯开了领带,让自己喘喘气,接着他诧异地低头看自己下半身,他竟然有衝动。
在这时,他听到背后有人呻yin出声。
他回头一看,看到自己的师兄踢开了被子,满脸chao红在床上呻yin。于迢越在那一瞬间仿佛受了控制,他不由自主走近了一步,突然转身跳进洗手间,大力关上了门,如隔绝洪水猛兽。
他惊魂未定喘着粗气,打开了冷水,用冷水洗了把脸。他在镜子看到shi淋淋的脸,“”了一声。他被气的说不出话了。
他肯定不会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