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哭?
演武场。
今日不光景王来的早,严蛮子来的也早。
严蛮子可是压抑了一天并一晚上的sao动,今儿一大早就起来早早跑了过来,他的家河东狮还说他今儿个改了性,殊不知他是恶趣味使然。
见比以往早了两刻的景王正站在演武场上练着拳法,严蛮子有着一瞬间的诧异。跟着便想到景王一惯的勤奋,倒也没有想多了。只是有些感嘆景王的定力,软玉温香居然都改变不了他的习性。
「殿下,这么早啊。」
严蛮子四处瞅了一下,居然没看到跟屁虫福顺,只是演武场角落站了两个服侍的小太监。他嘿嘿笑着凑上了前,从怀里拿出了几本书来。
「殿下,你看我给你带啥好东西来了。」
景王见严蛮子靠近了来,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免得误伤了别人,虽说严蛮子武艺高强,十个景王也打他不过,可这是惯性使然。
「这可都是好东西啊,我珍藏已久的,借给你,以后可记着还我啊。」往景王那处递的时候,严蛮子还心疼的龇牙咧嘴,足以见得他有多么在乎这些书了。
景王瞄了一眼封皮,看不出是什么,但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僵着脸没有去接,但心里有些好奇。
严蛮子眼睛老辣,光看景王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就足以明白他内心的『渴望』了。
「嘿、嘿,借你还不要,老牛找我借了几次,我都没借他。」
老牛是景王府中的一名参将,与严蛮子有着很深刻的『友谊』,严蛮子没成亲之前两人沆瀣一气,经常在一起互通有无。成亲后,即使家有河东狮,也没阻扰两人的友谊,只是严蛮子不再和老牛一起去寻花问柳。
景王昨晚儿可是郁闷了一夜,今日早早就起身走了,此时听到严蛮子在一旁絮絮叨叨,说些污言秽语,心中有些烦闷,但又起了些心思。
他望瞭望角落里站的两名太监,挥了挥手,那两人便无声无息的下去了。
严蛮子一看这种情形,心神领会,笑得猥琐。
「哈,终于开窍啦,来来来,咱们去交流一下。」
说着,就拉着景王走到角落处的一处案几旁,自己拖了个凳子坐下,并让景王也坐。
严蛮子以为景王不会从他的,谁知道人却是跟他走了过来,并且也在一旁坐下了。他惊诧之余,面上笑得更是yIn、荡。甚至还替景王遮掩一二,粗声粗气说道:「男人嘛,都好这口儿,不要害羞,脸皮薄了没rou吃。」
脸皮薄了没rou吃,是严蛮子以往没成亲前一向挂在嘴边的话。
他长得五大三粗,又体态健壮,鬍子拉碴像似没开化的野人。平日里与牛参将出去寻花问柳逛窑子,那些个头牌窑姐什么的一开始都不愿意搭理他,只是围着牛参将转。可是他脸皮厚,死皮缠,又出手大方,器大活好,有些个头牌食之入髓,倒也有几个对他痴心不改的人。
按理说窑姐们都应该喜欢像牛参将那种面白的书生摸样的人,可日子久了,牛参将反而不如严蛮子受欢迎。
牛参将心闷之余大骂那些个妇人没长眼,但这严蛮子每每就用这句话把他堵了个仰倒跌。
与严蛮子的厚脸皮相比,牛参将确实算是脸皮薄的。
景王不是很懂严蛮子说的那些粗话,他眉头半拧着琢磨怎么开口询问。
与景王相熟久了,他能有一丝有异于平日里的死板脸,大家都能感觉出来。感受到景王心里那股『我有不解我有疑问』的气氛,严蛮子这朵解语花嘿嘿笑着凑近了。
「殿下难不成在男女之事上有疑问?有事儿儘管说,我老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完,还把胸脯拍得砰砰作响。
景王僵着脸,沉声说道:「她昨晚儿哭了。」
严蛮子眼中Jing光大作,脸上的鬍子激动的直抖抖。
「谁啊?」
「小花儿。」
「小夫人?」
「嗯。」
景王瞄了严蛮子一样,见他貌似严肃,心中大安。
演武场中有一瞬间的极致安静,又听严蛮子声音响起,「在哪儿哭得啊?」
景王的脸还是那副死样子,但却写满了郁闷了气息?
「床上。」
严蛮子激动的直咂嘴,大力的拍了景王肩膀一下。这多亏景王习武有几年了,要是几年前非把他拍散架不可。可既是如此,景王眉头也忍不住皱了一下。
「草、咳……」这句粗语还没出口,严蛮子就意识到面前坐的人不是老牛,而是景王殿下了,他的主子。转换的极为僵硬,他笑得狰狞,「殿下威武啊,能把女人在床上弄哭了,这是本事啊。」
说着,眼红的盯着景王,满脸妒羡藏在一脸络腮鬍子之后。
自他娶妻以后,他就再也不能出去与那些小娇娇小甜甜小春春甜甜蜜蜜共赴巫山了,别说把女人在床上弄哭了,家里那种母大虫别把他在床上弄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