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叶是扶着青宁从楼梯间里出来的。
她浑身瘫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依靠在他的身上,两个人慢慢地走出来。
尧叶随便开了一间房,给青宁整理一下,他们两个在楼梯间里做的那事儿,想想都叫人脸红心跳。尧叶是当真大胆,在这个当口胡闹,折腾了她好几个来回。她也真是动情了,奈何尧叶老道,知道如何引起她的兴趣。
所以,这两个人的兴趣来了,还有个分寸么?
青宁站在浴室里,尧叶怎么都不肯出去,就依靠在门边,笑着看她。青宁躲在淋浴间里,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尧叶看她慌乱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青宁自然是瞧见他笑了,随手一抓,也不知道自己抓了个什么,直接给扔了过去,尧络一顿,哐铛一声那东西摔在地上,这才看清楚,是一瓶洗手ye。
「喂!你这是谋杀亲赴啊!」尧叶看了一眼地上的瓶子,又看向青宁。
青宁探出半个身子来,「放屁!你算是我我哪门子的亲夫?!」
尧叶摇了摇头,「说脏话可不好。」
「那你还不给我念一段经文来凈化一下我的心灵?」
尧叶愣了下,喃喃地说道:「人心入魔,还能怎么凈化呢?」
青宁自是没有听清楚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呀!你看看你,都给我弄肿了!」
「下次轻点。」
「还有下次?」
尧叶笑而不语。
青宁穿好了衣服出来,尧叶没再送她,她是自己去找的尧络。临走的时候,尧叶欲言又止的,对青宁,他这辈子都不放心,单独去见尧络,说不定要出什么事情呢。只是,他不好跟过去。
站在尧络房间门口,距离尧络给她打电话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了,她敲了敲门,里面响起尧络的声音,他亲自过来开门。
「冷么?」尧络问她。
她脸蛋红扑扑的,不是冻得,是还没散去的chao红。
青宁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脸,摇了摇头。
尧络关上门,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去。
「我叫尧叶下去接你了。」
青宁想都没想就否认,「我没看见啊!你儿子在哪里呢?」
尧络愣了下,「他没去?明明答应我的。」
「估计玩去了吧,小孩子么,到处玩玩正常的。你儿子要是真的下去接我了,那么漂亮的一个男孩,我还会看不见啊?」青宁解释着,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尧络有些发楞。
「怎么了?」她问。
尧络摇了摇头,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没经过你的同意,就去调查了一下过去的事情,我这里有点资料,给你看看吧。」尧络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份资料来,放在了茶几上。
青宁坐在他的对面,眼睛一直看着尧络的脸,她是刻意地不去看那些资料,她对他巧笑嫣然,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腻歪在他的怀里,「尧络,我想你了。」
尧络勾了勾唇角,「哦,你想我了啊,那你想怎么样?」
那一声哦,真是到了极点,光是听着都浑身酥麻了。
「让我亲亲你。」她说,有些撒娇。
尧络低头看着她,眸子里映衬了她的模样,他看得见她的不安,淡淡地笑了起来,「我一把年纪了。」
她不由分说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轻轻地触碰着,试图勾起他的来,等待着他抱紧自己,等待着他的狂风暴雨。
只可惜,他自始至终都是紧闭着嘴巴,半点回应都没有。即便是如此,青宁也没生气,把他的唇吃了个遍,自顾自地亲他。
长久才结束了这个吻,她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怀里,当真是柔若无骨了。她的胸膛起伏着紧贴着,他不是没感觉到那两团软ru,不是没感觉到她的娇柔,也不是没感觉到她的依赖。
只是,他感觉到了一样更重要的东西,以至于可以让他忽略掉这些感觉。青宁在害怕!
尧络知道她如此热情的原因,知道她这是故意拖延时间,因为一个追寻了多年的秘密,如今摆在了眼前,你伸手就可以揭开谜底,但是这谜底很可能你接受不了,很可能让你的一切都幻灭。
所以才害怕,所以应该害怕,她的任何反应都是正常的。
尧络握住了青宁的下巴,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声地说道:「别怕,不管怎么样,我都陪着你。看看那资料吧。」
青宁又将目光放在了那一份资料上,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拿起那份资料,靠在尧络的怀里慢慢地翻着。
宁舒,其父亲原是广州军区副司令。宁舒十七岁遇上了十五岁的青以安,两个人迅速堕入爱河。同年底,宁舒的父亲因大量走私军火,判死刑。宁舒去北京疏通关係,想要就自己的父亲出狱。因为某种原因,与青以安决裂。二年夏,宁舒的父亲改判有期徒刑二十年。同年冬,宁舒产下一女,其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