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真的要跟他走吗?”】律远洲笑了一下。
他前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意外发现这具身体上有不少疤痕,很像是某种行为留下的。看疤痕的深浅程度,起码是好几年前留下的。
既然他们曾经是情侣是大家默认的事实,那么江之源就和这些疤痕产生的原因逃不了干系。
他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想,但还需要更多的细节加以佐证。
不过跟一个不真诚的人,有君子协议可讲?
婚礼当天江之焕邀请了许多宾客,婚礼现场显得豪华而又盛大。
这大概是每个女孩梦中的婚礼吧。
律远洲捧着花看着旁边难得露出笑意的江之焕一时竟然有些恍惚。
【“系统,我还是个刚满十八的孩子呢。”】
系统没搭理他,律远洲隻好无趣地和江之焕走着花路。
穿着西式礼服头戴银色假发的神父站在他们面前。
笑容慈祥的神父对着江之焕问道:“江之焕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律远洲侧着头看着正经严肃的江之焕,隐约看出了他的紧张与激动。
“我愿意。”
这三个字铿锵有力。
可怜的江总还不知道到手的鸭子马上就要飞了。
神父又转过身来面对着律远洲,道:“律远洲先生……”
“等等!”
一道声音从教堂的门外传来。
突如其来的宾客穿着一身黑西装,顶着的是和新郎相差无几的相似面庞。
婚礼现场的来宾们议论纷纷。
江之源一步一步走近他们。
江之焕的脸色rou眼可见地变差。
如果眼神杀死一个人,那么江之源已经死无数次了。
江之源在众目睽睽下拉起了律远洲的手,与此同时江之焕也拽住了他的另一隻手。
律远洲一时间进退两难。
“江之源,你要点脸好吗?你怎么还敢出现?你怎么配?”江之焕眼神冰冷地对江之源说到。
江之源却笑了,像是在包容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道:“之焕,弟弟,你不是知道的吗?为了洲洲,别说是脸了,命我都不想要了。你们不能再把他从我身边夺走了。”
律远洲静静看着兄弟俩开始互撕,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宾客席已经有人在骂他男狐狸Ji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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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源拽着他往外走,一路上居然连一个拦住他们的人都没有。
“律远洲!”
江之焕在背后不断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很大但却越来越远。
律远洲跟着江之源上了一辆迈巴赫。
一上车律远洲就问到:“预言家之心呢?”
能先完成一个任务就先完成一个。
江之源好脾气地笑笑,道:“别急,我们先回家,回家再慢慢来。”
“项链。”
“洲洲你还在怪我吗?别生气了好不好?他们以后再也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项链!”
江之源面无表情地朝他丢去一个小盒子。
律远洲连忙打开盒子,盒子里的项链熠熠生辉,看上去价值不菲。
【“系统,是这个吗?”】
【很可惜,虽然是一模一样的材质,或者说完全相同。但这并不是我们要的预言家之心。】
律远洲的兴奋瞬间冷却。
“假的。”
“这就是预言家之心。”
“这不是那个预言家之心。”
“这就是!”江之源固执地说到。
律远洲懒得跟他吵,错误选项已经排除了,江之源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江之焕跟在你后面,放我下去。”
“我不,”江之源哀求地看向律远洲,“你还是在怪我对不对?求求你再原谅我一次吧,洲洲,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洲洲无动于衷,洲洲冷酷无情。
他反手打开了后面的车门,纵身一跃跳了出去。
“嘶——”
他摔了一下但不重,有个柔软的东西垫着他。
【“系统,谢了。”】
宽敞的道路上唯二的两辆车因为他这一跳双双停了下来。
律远洲拉开靠后车的车门,直接坐到了副驾驶位。
“回家。”
江之焕一脸愕然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结完婚了,快把预言家之心给我。”
虽然婚礼没完成,但起码是结了,毕竟新郎都说i do了。
“你不是跟他走了……”
“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起码比他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