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恨邀三人并行 夜癫狂请双龙入洞
那一瞬间燕齐光的脸色,连韩耀这个惯会看戏的,都不免有一丝不忍。
不过燕齐光惯会收敛情绪的,终于冷冷笑了一声之后,跟无事人似的,正眼都不堪嫮宜,衝韩耀笑道:“阿耀倒是逍遥,金屋藏娇,暖玉温香,日日跑到这来躲懒。”
韩耀不动声色,只道:“托表哥的福。”
嫮宜听他这么促狭,都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到最后又有些??自嘲。
可不是托燕齐光的福么。
燕齐光瞧见眼前一双男女衣衫不整缠抱在一起,瞇了瞇眼,淡淡道:“朕与阿耀,年少时也一起做过些荒唐事的,今夜不妨再试试?”
又扫了嫮宜一眼:“她这样浪,想必受得住。”
韩耀拧眉,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嫮宜眼睛通红,几乎是咬着牙根迸出几个字:“就怕陛下本事不够了。”
韩耀见这二人情形,心下暗嘆一声,到底没有开口。
燕齐光已气得七窍生烟,就着他二人站立的动作,衣裳未脱,只解开裤头,拨开菊xue便狠狠入了进去。
她这后xue亦是进宫以后久受调教的,此时忽然饱胀不堪,也未觉太多不适,嫮宜闷哼一声,死死咬着嘴唇,终究不肯呻yin出来。
两人阳物都陷进她体内,前后都被人入着,只隔薄薄一层,这姿势太过香艷,像把这两人也刺激了似的,你一下我一下,规律抽插起来。
二人入了半晌,见嫮宜亦是憋着一口气,不肯出声,又约好了似的,齐齐退出来,带出一汪暖热春水。
因之前刚刚洩了一次的原因,她全身敏感的很,xue口花瓣微微颤动着,韩耀伸出三根修长的手指,往她xue内探去,此时xue口放鬆得很,竟让他一探就进去了,xue内褶皱层层迭迭裹上来,韩耀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形继续向内探。
嫮宜只觉xue中进了几个小勾子,或轻或重,或深或浅,在她xue内抠挖着,探了一会,竟真让他挖到了宝藏,就在内xue的左侧中央位置,褶皱之下,有一块指甲大小的软rou。
韩耀的手指甫一碰到那里,嫮宜就倒吸一口凉气,果然韩耀更为兴奋,一会儿用指腹去轻轻抚摸,一会儿勾起手指用坚硬的指关节狠狠压。
又有燕齐光一双手也摸过来,揉捏着那已经充血通红的小花珠,到最后两人一个死命用手指压,一个死命用手指捏,快感层层激盪而来,嫮宜又娇又媚地呻yin了一声,腰肢急剧向上跳动了一下,又一波高chao瀑布一样流泻出来,全落在两人指掌之间。
快感似乎还在延续着,嫮宜望着屋顶,自嘲地笑了声,原来不必再为了所谓的真爱守贞,是件如此极乐的事情。
她将心底那丝冷嘲化作娇媚的笑,伸出玉一样的脚,在燕齐光和韩耀两兄弟的阳物上轻轻勾过,又在那翘起的gui头上踩了踩,往下揉弄那已经鼓鼓囊囊的rou球。
二人的呼吸果然急促起来,抱起嫮宜到了桌边,就要入港。
燕齐光在嫮宜身后坐着,手揉捏着嫮宜的一双雪白的ru,嫮宜一双腿分开搭在他手上,头也向后靠在燕齐光肩上,韩耀扶了身下那东西,缓缓入进嫮宜xue内。
还只进了个gui头,两人就嘆息了声,这xue峰峦迭嶂,韩耀入得艰难,嫮宜也难受得紧,这被吊在半空,比未入时还让人难耐。
嫮宜一时莺啼不止,韩耀闻言终于笑出来:“女官既如此迫不及待,我便不再留情了。”
说着伸手掐住嫮宜的腰,下身用力往里一送,嫮宜被cao得双眼泛了白,不想此难堪之态落入二人眼里,于是侧过脸儿,不肯再看。
韩耀把手让嫮宜抓着,头低下来去亲她裸露的肌肤。她自己髮丝散乱,脸含桃花,红唇微张,星眸半睁,眼神里娇媚得像要沁出水来。
嫮宜上半身酥酥麻麻,时不时落下一个轻柔如蝶翼的吻,下半身的xue儿却被个硬物狠狠捣着,潺潺春水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淌出来。
xue中那物却忽然上下左右四处乱窜,嫮宜给他顶得不上不下的,正要开口,那东西却像终于肯施恩似的,硕大的gui头找准角度,对着xue内那处软rou就是狠狠一撞,嫮宜未出口的话就转成了一声莺啼。
韩耀笑了一声,先下死命撞了几下,又改用gui头缠缠绵绵磨着,嫮宜花xue刚甘畅了片刻,就被磨得又麻又痒,苦不堪言,竟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狠命去绞那阳物。
她这xue固然越cao越是销魂,韩耀顿时压力倍增,头皮被激得发麻,吐纳了几下,咬着牙退了出来,嫮宜xue儿挽留不及,发出清脆的一声“噗叽”声。
她这xue儿见没了阳物堵着,xue内洩洪似地吐出水来,身后燕齐光下身未褪的裤子都被浇个透shi,被cao得通红的花瓣犹不知足,一张一合地作吞吐状,空虚得很。
不待嫮宜再索求,她已到了韩耀怀中,燕齐光便接上来,藉着之前的润滑和cao软了的xue口,竟顺畅地入了大半,他这gui头微微上翘,还格外尖些,入进去就像个勾子似的,颇有戳刺之感,嫮宜已觉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