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胸半敞欲献芳菲 口不择言竟惹盛怒
秦月来小心翼翼在棋盘上落着棋子,谁知心神高度紧张之下,海棠红的袖子不小心拂上棋盘,幸好她因要赶路,穿的是骑装,袖子收得窄,因此未曾把棋子碰落。
但秦月来还是吓了一跳,连忙跪下道:“妾失仪了。”
她素来娇纵,并非会察言观色之人,只是今晚燕齐光的脸色,差到根本懒得遮掩,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陛下的心情。
所以这点子小事,才叫秦月来吓成这样。
她进来这么久,燕齐光似乎才正眼看她,又见她一身海棠红骑装,不由遥遥想起一个人来,亦是相似服制,站在狂骢身边柔婉微笑。
他面色更沉一层,冷声道:“脱了。”
秦月来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连忙手忙脚乱把外裳脱了,剩下雪白的里衣。
她深呼一口气,明白今夜情势凶险,看陛下面色,刚刚让她脱衣也未必是因为要上床云雨,只是人既到了这里,她本就已经好几个月未曾承宠,也总要搏上一搏。
秦月来把手放在里衣扣子上,一咬牙就开始解衣。
燕齐光面无表情地看着,眼神沉凝,不知喜怒。
她直到脱得只剩樱色肚兜,才曼步上前,跪在燕齐光脚边,吐气如兰:“陛下……夜深了,妾侍候陛下安置罢?”
刚刚脱衣时,她已将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的带子都扯鬆了,此时这么一跪下,从燕齐光的角度,恰好将胸前风光都尽收眼底。
他伸手捏住秦月来的脸,也不说话,就这么打量她,指掌间的容颜明丽娇艳,此时被他望得似是羞涩了,平日骄狂尽数敛去,紧紧闭着眼,长睫颤动,无限情意。
后宫妃嫔,就是要像这样才对,不管平日里如何,床上能取悦他就够了。
要什么其他?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收回了手,站起身:“服侍朕宽衣。”
秦月来睁开眼,喜不自禁,忙就着这个姿势,替他脱下靴子放在一旁,又站起来,替他宽衣解带。
她早有准备,一边伺候着,一边肩膀用着巧力,脖子上本就鬆鬆垮垮的结霎时被顶开了,樱色的肚兜轻飘飘落在地上,而她浑身光裸,站在燕齐光面前。
身前美人身段嬝娜,雪白的nai子已翘得高高的,下身芳草萋萋,花核已探出头来,整个人艷丽得刚好诱人采摘。
更兼行为主动,莲步轻移,挪到他身后,从背后抱着他宽阔的腰腹,低柔地道:“妾服侍陛下。”
言语间已吻上他脖颈,再到脊背,吮吸舔舐,啧啧作响,几乎是用上了以往从合欢堂中学来的一切伎俩。
等察觉到他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才又转到前头来,驯顺地跪在腿间,纤指大胆地伸出,握住下身鼓鼓囊囊的阳物,就欲张开口将它吞进去。
谁知竟被人突然握住手腕。
秦月来一怔,却见是燕齐光手上用力攥着他的手,居高临下、冷冷淡淡审视着她,是高兴是愤怒,根本摸不到分毫。
她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以往偶然撞见的陛下和方嫮宜相处时的样子来。哪怕面上没有笑意,他的眼神从来都是暖的,两人对视的时候,更是一种能将人溺毙的温柔。
那天一朝风云变幻,不知什么原因,陛下毫不容情地将方嫮宜贬成了女官。
她欣喜了半天,第二天又听人说方嫮宜逃了,更是让她心花怒放。
可是陛下竟亲自把她找了回来,又和她消磨了那么久的时光。
好不容易等到她侍寝时,陛下却是这般冷淡模样。
秦月来只觉一团火在烧,她本就不是什么温良顺从的女子,此时理智被烧到全无,用另一隻手反握住燕齐光的手掌,心里的话衝口而出:“陛下,请让妾来服侍您罢,妾一定能比方女官做得更好。”
燕齐光突然听到那个名字,全身一僵,眼珠子似要衝出血来,勃然大怒,狠狠抽出手来,大踏步走开了。
秦月来毫无防备之下被他甩开,整个人都撞到车壁上,摔得七荤八素,青青紫紫,疼痛终于唤起了她的一丝理智,才发现自己刚刚跟鬼上身似的,虽然到底有不服,此时也顾不得了,忙跪下来,磕头不止,哀哭道:“妾口不择言,望陛下饶恕。”
燕齐光咬着牙,往大门口一指:“滚!”
秦月来忙磕了头,勉强捡起外袍,飞一般似的退下了。
燕齐光震怒不已,手边一隻花瓶也叫他砸在了地上,好大一声响,外头禄海听见了,也见了刚刚秦才人的样子,都不敢进来,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
不知劈里啪啦砸了多少东西,里头才渐渐安静下来,又是许久之后,禄海终于听见他主子疲惫的声音:“禄海,茶。”
禄海捧了茶盅子,轻手轻脚进去,放在他主子手边,跟进来的几个手脚伶俐的小太监,忙蹲在地上把碎片收拾了。
燕齐光一口气喝光了一盏茶,又沉默了许久才说:“从今以后,她那里的消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