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技疏心意自难得 上位难极乐却易求
嫮宜伏在燕齐光腿间,用最柔嫩的指腹去捧着他那阳物。与昔日在琼华楼中习口技时的假物不同,他这物事本还只是半软,被她这么一托,渐次涨硬起来,还在嫮宜手心跳动着,散发着勃勃生机。
一股浓厚的男性气息也铺天盖地向她笼罩过来,嫮宜被熏得腿心又shi了些,情不自禁凑上去,吮住了前方那阔大的gui头。
果然听到燕齐光的闷哼,叫嫮宜一时也生出些得意之态,顾不上这gui头就差不多占了她的嘴,愈发往里吞嚥。
她集中Jing神,回想以前在琼华楼中学过的,又把gui头吐了出来,两手握着根部的卵蛋,细细揉搓调弄,又用舌头怯生生去舔他棒身,从gui头舔到根处,又再从根处舔下来,直来直去舔吻了半日,又觉不够,舌尖打着转,在青筋遍布的表面打着旋儿吸吮过去,只把整根阳物舔得亮晶晶的,银丝遍布,才得意地暂时停了下来。
燕齐光下身早就硬得发痛,一隻手抓着榻边的扶手,手背青筋暴得和下身一般无二了,想着难得嫮宜这样主动,才强忍着慾望,才没能立刻就把她扔上床反反复复里里外外地cao。见她这样磨人,还颇有得意态,不由挺了下腰,将阳物重新送到她唇边,往她唇缝里钻。
嫮宜猝不及防吃到个大东西,不由眼含春水,瞪了他一眼,才重新启唇,舌尖狠狠绞缠着gui头,甚至还在那小孔里打着转,挠痒痒似的,轻轻触动几下,又逃开了。再把他这威武的大东西復又吃进去,只是吃了半截就再也吃不下了,眼泪汪汪望着上头的人。
燕齐光正被她吸得天灵盖发麻,见嫮宜反而这个娇样,不由气笑了,也不肯再让她缠人,挺腰一送,阳物已经送进她喉咙。
突然被这么一入,嫮宜难受得紧,可是见眼前人一脸满足,那股子难受劲好像也散了些,化作重重慾望,通通往下身流去。
燕齐光正是爽快之时,这喉管箍得死紧,竟入一个极紧的皮套子裹上来一般,还拼命蠕动着,取悦着外来的侵略物。燕齐光更是失了控,按着她的头几百下深入,才完完全全射给她。
因为正在深喉间,这股龙Jing竟让她全吃下去了,嫮宜没忍住,几个咳嗽间溢出一些浓Jing,溢在她唇边和下巴上,yIn糜得如同刚吸完阳气的妖Jing。
嫮宜直起身来,缠到燕齐光身上,喉咙还带着些喑哑,娇娇娆娆问道:"齐哥,如何?"燕齐光笑得止不住,装模作样道:"还需再练练。"见她一瞬间就不说话,嘴唇可以挂油瓶了,才说:"可是朕却满意得很呢。"见她这才喜笑颜开,遂继续笑道:"宜娘的心意,朕已然感受到了。不过既然已开始了,宜娘不妨来点让朕更满意的?"嫮宜不解,燕齐光倾身在她耳边讲了两句话,果然嫮宜白净的小脸上又红透了,半晌才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低声说:"只要齐哥开心,宜娘愿意。"听闻这句话,燕齐光深深看她一眼,又继续躺回去,手反背在脑后头,兴致勃勃看她的动作。
嫮宜这才解了衣衫,只余一件海棠红玉锦肚兜,一头浓密的青丝垂在脑后,真个是娇艳无双。她咬了咬唇,爬到燕齐光身上,也不多言语,就要握着他那重新硬起来的大东西往里头入。
她是法,嘆了一声,还是不忍心,遂腰部发力,向上顶了几下,终于成功将gui头塞了进去。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嘆息,嫮宜xue口反复缠绞着gui头,快感一时迭起,又一时落下,剩下更深的空虚。她一隻手扶着榻,另一隻手復又握住阳物,慢慢往里入,与以往不同,这入进去的轻重缓慢全由她掌控,倒叫嫮宜生出不一样的滋味来,款款摇动着粉tun,一截一截吃进去,吃了半天也未尽根,燕齐光几乎是咬牙再咬牙,才能抗住这一波波的吸咬,不让自己直接cao进去。
及至吃了一半,嫮宜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微微,两隻蹲着的腿微微颤着,已然支撑不住身体,正要讨饶间,燕齐光已忍到极限,低吼一声,两隻手掐着她的腰,将她往下狠狠一坐!
"嗯啊!"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叫嫮宜高声娇呼出来,这一下着实入到她最深处,她等于是直接坐到了燕齐光的小腹上,gui头抵着花xue内最酸软的地方,正虎视眈眈要撞进去。整个内壁惊惧又讨好地缠上粗大的棒身,一抽一抽地咬着,把个燕齐光也是磨得眼珠子渐红,几要失控。
这等紧要关头,御辇像是行至一处不如何平坦的地方,儘管这车已是做得极宽大,让震动减到了最低,但终究还是有些震动无法避免。
平时或许无法察觉,但这等云雨的关键时分,御辇时不时震动着,叫燕齐光哪怕静止不动,阳物也自发地向上顶动,深处那小口识了滋味,是愈来愈软,犹犹豫豫张开了小口。
燕齐光正要动作,御辇又大动了一下,嫮宜尤未准备,整个身体就陷落下去,gui头直接餵进了胞宫!
她整个人完全软倒在燕齐光身上,脸伏在他肩窝,体内酸软让她全然控制不住,哀哀yin啼不止。外头禄海的声音又传进来:"陛下,这道上因之前下了雨,还未干透呢,所以有些坑坑洼洼,这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