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宜娘破瓜出春露 悍齐哥送物入胞宫
嫮宜听得“宜娘”两个字,又见燕成帝言笑晏晏,不由神思恍惚,本只是为了入宫避险的心,也生出一点柔肠来。
原来这“宜娘”二字是她的小名,昔日母亲在世时,也是常常这么笑着唤她“宜娘”。这么点情肠一勾动,眼前又是要夺去她贞Cao的第一个男人,未免动了一分心思,用手撑起半个身子,在燕成帝胸膛上轻轻一吻,声音细如蚊吶:“宜娘任凭陛下处置。”
这神仙似的美人带着羞意主动回应,饶是燕成帝这样平日雷霆手腕的人,也不免爱她三分,勾起她的下巴,一双飞扬的凤目像是要往进嫮宜心里去,见嫮宜已羞得全身都粉嘟嘟的,才放过她,在她耳边用气声道:“既如此,宜娘还在床笫之间叫陛下,岂不煞风景。朕的名讳上齐下光,叫一声朕听听。”
燕朝以姓为国号,燕成帝大名燕齐光,只是自先帝去世之后,也早已无人敢叫了。
嫮宜并不敢叫,又不敢不叫,只说:“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齐光,陛下的名,果然是有大气魄的。”
燕齐光挑眉,手伸下去,往她花核处一捏。嫮宜刚刚洩过一场的身子本就敏感至极,被他这一捏顿时全身软倒在燕齐光怀中,不想这一捏还不打紧,xue口食髓知味,又开始一张一合,玉露潺潺,春情又起。
燕齐光将她放平了,又把两隻洁白的腿分别架在自己的手腕上,才双手一展,两隻腿几乎被分成个一字型,腿间娇花顿时全落在他眼中。嫮宜羞得闭了眼,又用右手遮着,不盛其情。
这花已至盛放期,花瓣渐次张开,花珠饱满鼓涨,正是到了采花的最好时机。燕齐光又命嫮宜:“不许闭着眼,朕要你亲眼看着朕是如何cao进去的。”
嫮宜只好把一双碧清妙目睁开,眼波秋水盈盈,往下一望,低呼一声。原来燕齐光这东西粗如儿臂,血rou紫涨,青筋勃勃跳动着,两个卵蛋鸡子大小,鼓鼓囊囊,看着就令人生畏。更有好大一个gui头,棱角分明,顶部阔而粗粝,若是经了人事的少妇,自然爱之若狂,若是像嫮宜这等生嫩处子,看着便觉可怖。
哪怕贵为帝王,男人的心事也是不肯变的,见嫮宜一声低呼若有臊意,不觉噙了一缕微笑,将那gui头对着嫮宜两瓣轻轻碾磨,千抹万挑,就是不肯入将进去。
嫮宜原有三分惧意,但燕齐光行止轻柔,只拿那gui头棱子蹭,下身不由越发shi滑,xue口如得了宝贝一般,要把那gui头往里嘬吸。每吸一点儿进去,燕齐光就立时拔出来。如此反复几次,嫮宜被挑得yIn性大起,哀哀恳切道:“陛下……”
燕齐光復用gui头再重重磨那早已挺翘的花珠子,挑眉问道:“浪成这样,既想要,朕说过叫朕什么?”
嫮宜本不肯叫,奈何连花珠带花瓣,都叫那gui头磨得酥软无比,在燕齐光又一次退开之后,才无意识软绵绵叫道:“齐哥!齐哥!齐哥!! ”
叫到第三声的时候,嫮宜见燕齐光眼中Jing光湛湛,才觉身下阳物劈开花瓣,大力挞伐进来,竟不留一丝余地。不过须臾之间,就顶开膜瓣直接入将进去,一口气入到花心才堪堪停下来。
嫮宜刚觉有些充实,正在畅美之时,就被破了身子,疼痛似要将她砍成两半一般,不觉脸儿煞白,手无意识在身前人背上抓挠着,两腿在他手腕间乱挣,又被他抬手按住大腿,低头在她脸上、颈上、胸上落下无数细密的吻。
嫮宜被按住腿儿,一时挣扎不得,只能被迫感受那东西在体内静静歇着,又有上半身传来一阵轻柔的shi意,嫩xue无意识抽动,将xue内阳物裹得紧一些,连形状都感觉出来了,gui头粗阔,顶在她体内最酸软的一处跳动,rou壁粗实,将整条径道塞得严严实实。
过了片刻痛觉稍歇,又从深处传来一阵噗叽声,竟是她又吐了水儿出来。燕齐光大喜,又伸手去揉她花珠,时轻时重,叫体内的水一浪高过一浪,嫮宜yIn声不绝,xue儿疯狂涌动着,终于长长“呀……”了一声,喷出一股shi滑玉露,因被那大东西堵着,尽数浇灌在了那阔大的gui头之上。
燕齐光闷哼一声,嫮宜这玉露洩了好一阵,有一些甚至淋在他最敏感的gui头之上,她这花径又细窄,勉强挤进来已经不易,被四面八方吸咬着,竟让他产生洩Jing之意。他咬着牙抗过这段快感,才趴下来咬着嫮宜的耳朵调戏道:“宜娘果然天赋异禀。朕还要什么与天地同寿,便是死在宜娘肚皮上,朕也是甘心的。”
说完也不待嫮宜反应,就提起她的腰开始大开大阖地入。嫮宜被顶得力尽神危,方觉方才他已是怜她未破身留力了。他一时又退出去,嫮宜刚觉鬆了口气,又觉不舍,復又被猛衝进来,gui头棱子上下左右刮搔着敏感的rou壁,惹得壁中春雨淅淅沥沥地下。
直至衝进那头等敏锐之地,他又忽然顿住,嫮宜刚歇一口气,这口气还未喘匀,他又以千钧之力往里叩门,每一下都重重敲击着,凶悍无比,嫮宜差点被cao得岔了气,眼睛泛白,口中只剩一声高过一声的yin啼。
昏昏沉沉间嫮宜忽然清醒了些许,感觉那深处小口就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