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承欢作千般绸缪 上新妆出万种情致
过了半个时辰,宫人们将浴房都布置好了,竹青和竹幽才将嫮宜请进去。
竹幽一边伺候嫮宜脱衣裳,一边温声劝道:“虽然婕妤在琼华楼已受过教导,但咱们陛下幸人时激狂些,新晋的宫嫔都是处子,因是头一遭侍寝,难免不爽利,所以事前准备的规矩多,这不单是为了陛下,宫嫔们也能鬆快些。若一时有受不住的,婕妤请千万勉强忍耐。”
说话间嫮宜的衣物已尽数除尽,一身肌肤竟比那地上的汉白玉都还要剔透些,竹青只觉眼前如映雪光,不由讚道:“以前有美人被称为玉人,今日奴婢才信了。”
说罢引着嫮宜来到一张玉榻前,这玉榻与寻常见过的不同,而是呈波浪起伏状。竹幽扶着嫮宜趴在榻上,tun部正好落在玉榻起伏的最高点,又有立夏将她的腿掰开,套进玉榻两旁的两个圆环上。谷雨、霜降一个按住她的肩膀,一个按住她的腰。
竹幽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婕妤,这灌菊之前在琼华楼也做的,今日得更细緻,婕妤忍耐些。”说着竹青已然摸到之前一直在后xue的那根玉势,伸手欲将它拔出来。
谁知拔至一半,这后xue竟像是食髓知味似的,恋恋不舍吮吸着,不停收缩收紧,倒叫竹青拔不出来了。
竹幽示意谷雨轻轻抚着嫮宜的肩背,帮她放鬆,竹青趁机一鼓作气,用力将玉势拔出,只听“噗叽”一声,玉势离了那xue,没了东西堵住,菊xue中溢出一些透亮的ye体。嫮宜不自觉莺啼了一声,一朝离了那东西,但觉身上空虚得紧。
正空虚间,竹幽已眼疾手快,趁菊口还未闭合,将一根碧玉做的管子入将进去,又有白露取过一盆制好的药水来,悉数往里头灌进去。
药水甫一入xue,嫮宜就长长yin哦了一声,脖颈拉的修长,手死死抓着榻沿,似甘似苦,无法言说。原来这药水又与上次灌菊的温热清水不同,热烫中又带着些麻感。
随着药水愈灌愈多,那股酸麻痒涨之感愈来愈重,菊口拼命收缩着,嘬着那根碧玉管,仍觉难以自製。等灌至小腹微隆,竟像有千万隻蚂蚁在后头啃咬,嫮宜挣扎着想往前爬,又被按住肩背,两隻腿儿凭空挣扎着,又被圆环箍住。整个人是只能被迫趴在冰凉的玉榻上,任滚烫的药水在菊内反复流淌。
等如此反复几次,这玉榻的下半截已被嫮宜娇嫩处淌下的水儿浇个透shi,她瘫软着趴在那,儘管药水都已洩尽了,还是觉得后xue似恋着余味,收缩不已。
几个丫头吃吃笑了,竹青拿了巾帕替她拭汗,又悄悄说道:“奴婢从当小宫女起,给多少娘娘灌过菊的,从未见过这样敏感的,婕妤放心,陛下定然爱得不行。”
嫮宜伸了一根软绵绵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笑斥道:“就你混说。”
歇息了片刻方觉恢復了些力气,竹幽这才扶着她进了浴桶,带着几个宫女替她洗净了身子,才带着她出来,又到了一方浴池旁。
嫮宜看着这浴池中的水又似牛ru,又带了些红色,不由看向竹幽。
竹幽将她领到池中,方笑道:“这是牛ru混了玫瑰、牡丹、芍药的花汁子调的汤,最是滋养肌肤的,婕妤只管受用。”
嫮宜将眼儿闭着,靠着池壁小憩,待过了两刻钟,就被侍女们拥着上了岸,復又仰躺在那玉榻上,双脚套在圆环里,如此一来,下身牝户就正好落在那高点。
竹幽又取了药膏来,这药膏与之前用的碧玉般的药膏不同,是接近墨绿的浓绿色,在竹幽洁白的手指间闪着幽幽的光泽。
她用玉棒仔细蘸了药膏, 将前后两处细窄径到一一旋转涂抹了,又让谷雨用一对玉筷子夹出那尚且幼嫩的花核儿,使一隻最细软的羊羔毛做的小毛刷,将药膏仔仔细细涂均匀。
竹幽动作越是轻柔,嫮宜越觉苦楚不堪,小毛刷再细软,也比不得花核,那处软嫩十来年从未受过一丝外力,此时毛刷在上头作怪,又是疼又是痒,又是酥又是麻,先前那股针扎一般的疼痛过了之后,快感如chao水般涌出来,原本米粒大的rou核也涨到花生米大小。
嫮宜挺着腰,无意识曼声轻yin着,眼前一片茫茫,待那股甘美之意到了顶峰,下身一阵抽动,娇xue抖如筛糠,一声娇媚入骨的莺啼出口之后,才尽数洩洪般丢在竹幽手里。
见她云收雨散,竹幽才和竹青又取了药膏,先用手掌的温度融了,才均匀涂在她全身上下,又替她推拿揉捏,直至药效吸收为止,此时闻之更是有异香。
竹幽这才和竹青把嫮宜扶下榻,立夏和白露捧了妆盒首饰,谷雨和霜降捧了衣裳鞋袜,恭恭敬敬立在一旁。
竹幽先取了一件湘妃色单罗纱的肚兜儿,穿上隐约间能见两朵红蕊颤巍巍的在其后摇动。又取一件银红云雾绡百合裙,外面罩了一件ru云纱掐花对襟衫。全身上下材质轻薄、似露不露,让人看着如坠梦中。
竹青又替嫮宜梳了一个慵懒的随云髻,走动之间,髮髻随云一般捲动,只在上面鬆鬆插了一隻玫瑰晶并蒂海棠步摇,更添三分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