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隙人同室惹嫌隙 浇花官xue内管浇花
嫮宜甫一回房,躺在床上,思及今日所见所学,尤觉面色嫣红,她一双眼儿含着水,下身微微抽动着,撩得嫮宜一阵发热。
内xue抽搐了半日,嫮宜才勉强挣扎起来,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才堪堪觉得那股子sao动被压下了些。
正要起身,大门被推开,走进两个娉娉婷婷的女郎,正是同屋的秦月来和许兰舟。秦月来一见嫮宜那副星眸半垂、面如桃花的娇媚模样,已冷笑一声,嗤道:“这不是今日的女状元么,怎么,想男人想成这副模样,可惜宫中的贵人不在,你这副狐媚子样子可没人看了!”
许兰舟张口慾劝,又听秦月来这话实在太露骨了些,反而不知怎么劝了,只好道:“妹妹你折腾了这么些时间,竟不觉得累么,赶紧歇着去罢。”
秦月来未及说话,嫮宜已轻轻浅浅一笑,温声道:“秦姐姐所说,妹妹不敢当,只是嬷嬷和女官们都教导了,既要入宫,就要万事以贵人欢悦为主。既如此,什么能让贵人开心,妹妹就学什么,其他并不敢自专。”
听了这话秦月来果然怒气横生,正要开口,余湘减已从门外被一个小宫女扶了进来,娇喘微微,弱不胜衣,红晕满脸,纤弱中透出三分妩媚风流。秦月来哼了一声,“这屋子里一个接一个地做出这副狐媚样子,或许真要出几隻凤凰了!”
余湘减恍若未闻,自去床上躺了,帘子放了下来,一声都未出。
秦月来碰了个软钉子,气得眼珠里要喷出火来,只是连嫮宜和许兰舟都要上床歇息了,她一腔怒气没处发,只好气得摔了杯子,才闷闷去休息不提。
接下来几日的辰时,一众秀女又先去了之前那房间,舔吻吸吮,将那羊皮做的假阳具一遍遍吸出Jing来,每日都需练上一上午,下午再又嬷嬷们带着习学宫中的礼仪规矩,至晚膳时分才能回房休息。
这日不过才练了一个时辰,就有几个宫女进来,领着她们去了另一处地方。
这房间又与之前不同,竟是个净房模样的地方,摆着温水、羊肠管子、玉势等物,荣女官带着嬷嬷们站在前面,后面一溜粗壮的妇人垂着头恭恭敬敬站着。
见人都到齐并列队站好了,荣女官才开口道:“姑娘们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这便是最后的一门课了,今日这一关或许难受些,都是为了日后你们讨贵人的喜欢,姑娘们且忍着罢,别怪嬷嬷们不怜香惜玉!”
说着宫女们就在地上铺了十个软垫,然后让秀女们按列队的顺序,一次十人,嘱咐她们脱了衣裳,趴在那软垫上,唯有tun部高高翘起。
嫮宜是在第三排,因而是第三批,她往那房中央看去,这第一批里许兰舟和秦月来都在,此刻也都趴在那,雪白的tun翘起之后,带出腰部的曼妙曲线,是这一批秀女里身姿最佳的两个。
待秀女们都趴好了,荣女官才微微点头,示意那些粗壮的妇人上前,每个秀女身旁都分了两个,一个按住手和背,一个按住腰tun和脚,嬷嬷们才上前,用小指粗的玉棒套了羊肠,又抹了一层药膏,才往秀女们的菊眼里探去。
一时秀女们惊呼不绝,有个趴着的秀女惨嚎了一声,哭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荣女官摇了摇头,淡然道:“不中用。”就让旁边的两个妇人将她架了出去。
那个秀女被架出去时都在一路嚎叫,剩下诸人都听得胆战心惊,趴着的那九个更是尽力忍耐,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
行事间嬷嬷们已把羊肠塞在秀女们的菊眼内,就把玉棒撤出,拿了温水来往里灌。初时还好,待灌至一半,已有秀女觉得受不住,挣扎着往前爬,力道之大竟连两个妇人都没按住她,叫她爬出了好远,灌进去的水洩了一地。
荣女官皱眉对那两个粗使妇人道:“你们也是做老了事的,怎么这会儿倒也不中用起来,把她抬出去之后,再自去领罚。”
两个妇人一时面色颓丧,心中也对那秀女有怨气,捂着她的嘴,就把她抬出去了。
许兰舟与秦月来两个也忍得辛苦,俏脸通红,随着嬷嬷们的水越灌越多,平坦的小腹也逐渐微微隆起,竟如怀胎五月的孕妇一般。
许兰舟的手死死抓着软垫,温柔的脸上一片坚定。秦月来狠狠咬着牙,脖子拉伸成一条完美的弧线,脸儿红得如血一般,眼睛紧紧闭着,苦苦忍耐。
等嬷嬷几番浇灌,秀女们洩出来的东西已然全是清水的时候,嬷嬷们才开始灌最后一次水,终于把桶里的水灌完了,又把空桶摆在秀女们的tun部下方,荣女官才道,“待羊肠撤出,姑娘们可要守着些,别让水漏了一滴出来,我会数到十为止,数完了,我说可以洩了,才能将水洩出,否则便算不合格,姑娘们懂了吗?”说着口中就开始从一数数。
待她的“一”字声音刚落,就有一个秀女守不住,噗的一声将水全洩了出来,不待荣女官吩咐,就有人将她们抬了下去。等荣女官数到“八”的时候,已有好几个秀女被抬出去,只余含许兰舟、秦月来在内的四个了。
待荣女官终于数到十,点头道:“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