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沧海一边吻着凌云帆,一边有些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
老地方咯
让他沾满信息素
因为乖乖准时吃药,纪沧海的易感期隻持续了两天。
这两天他一直勉强维持着理智,没做到最后或者使狠劲弄伤凌云帆。
但他莫名粘凌云帆,无时无刻都想紧紧搂着人,把人牢牢困在自己怀里。
凌云帆也没嫌他,毕竟纪沧海在易感期,他愿意好好吃药,不会随时随地推倒自己扒掉自己的衣服,凌云帆觉得纪沧海已经相当体恤自己了,相比之下,当个抱枕并非难事。
只是凌云帆洗澡的时候,纪沧海会在门口守着,等人出来后,立刻把人拉上床,在人身上来回蹭。
凌云帆:“纪沧海,我刚洗的澡,现在又浑身是你的信息素的味道了。”
纪沧海勾唇笑,在他后颈腺体附近咬一口。
凌云帆是alpha,不会被标记,这种情况让纪沧海极其不舒服,不安和焦虑让他越咬越使劲,直到凌云帆那处被咬出血。
尝到血腥味后,纪沧海会猛地回过神来,然后变得极度慌张,用颤抖的声音和凌云帆说对不起。
每到这时,凌云帆就会将纪沧海抱进怀里,安抚地轻拍他的后背。
两天后,凌云帆在状况有些惨烈的脖子上缠了一圈纱布,准备去上学。
纪沧海希望凌云帆能在家多休息一天,但凌云帆以学业重为理由,坚持要去学校。
纪沧海无奈,隻得送人去学校,两人在车上告别亲吻后,凌云帆解开安全带要走,被纪沧海握住手腕又拽了回来。
凌云帆:“嗯?”
纪沧海伸手,一本正经地把凌云帆衬衣领子处松开的扣子全部系好。
凌云帆挑眉,轻笑:“行啊纪沧海,这就管起来了?”
纪沧海:“谁让你这么……”
凌云帆:“这么什么?”
纪沧海叹气:“……诱人,我很不放心。”
“噗咳咳。”凌云帆干咳,“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觉得好吗?”
纪沧海无奈:“云帆,你真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不跟你扯了,我上课去了。”凌云帆挥手告别,关上车门,往学校走去。
纪沧海目送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这才驾驶着车往纵横集团大厦开去。
-
-
两天没上班,纪沧海办公桌上积了一堆文件。
文件按照急缓程度分了类,并贴着事情概况的标签,一看就知是容湛做的。
纪沧海在宽大舒适的办公椅上坐好,将最紧急的文件拿来放在眼前,翻开后垂眼看,手却伸向桌面的座机,长按一个按键。
只听哔的一声,容湛的声音传来:“纪总?”
纪沧海:“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的。”
不过几分钟,纪沧海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容湛走了进来。
容湛走向办公桌,关切地问:“纪总,您的易感期结束了吗?身体有不适的地方吗?”
纪沧海没有立刻回答,拿笔在文件上自己看到的地方画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
纪沧海的眼眸极冷,似有化不开的三尺寒冰,他问:“你在调查什么?”
容湛心里一惊,背脊瞬间起了冷汗。
他去城中村打听凌云帆消息的事情被纪沧海知道了。
“我……”容湛抿紧唇,半天才慌张地挤出一句话,“我没有恶意。”
纪沧海垂头边继续看文件边说:“我知道,如果我觉得你有恶意,就不是只和你谈话这么简单。”
不再被严厉的目光直视,这让容湛稍稍放松了些。
容湛思索措辞,片刻后说:“如果有太多未知事,会让我应付不过来,您知道他的手段,他虽然身在海外,但不代表他没有在注视我们。”
纪沧海身子一僵,随后他缓缓抬手抵住额头,不耐烦地吐了口气。
容湛:“所以您和凌云帆……”
纪沧海打断他:“这不是我要向你汇报的事。”
“我只是想帮您。”容湛焦急地解释,“我一直很感激您,四年前要不是您……”
纪沧海再次打断容湛:“你还是想想怎么帮自己吧,如果我哥回国,你看到他,真的能甘心吗?”
容湛:“……”
他低头,对于这个问题,他心里根本没有确切答案,只有满心对自己懦弱无能的厌恶。
便是这时,容湛手机响起铃声。
他想不到当下会有谁给自己打电话,面露疑惑地将手机拿出,却在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容湛跌跌撞撞往前走了一步,手扶着办公桌才能站稳,然后身子微微发抖地接起电话。
纪沧海发现了容湛的不对劲,心里登时涌起不安。
挂断电话后,容湛看向纪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