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jian
作为一个采花贼,唐欢对各种春药都有所了解,除了师父传给她的那几种独门秘方,其他的纵使不会配制,她也能根据气味判断某样药粉里有没有催情的成分。
黄昏那会儿乔六交给她的,明显就是青楼里常用的不入流春-药。
唐欢看乔六总算顺眼了点,这家伙,跟她想到一处去了。威胁静慈师太一个老尼姑,没有什么比清白名声更好拿捏她。
其实她原本没打算对付静慈师太的。
再过三四日,宋陌腹部的伤基本能养得差不多,重活干不了,床上那点事应该没问题,就算真的勉强,大不了她体贴一点做上面的那个呗。成功在即,只要静慈师太不再挑刺儿,唐欢宁可多辛苦几日乖乖挑水砍柴,也不会在这当口节外生枝。
偏偏静慈师太喜欢找事干,非要罚她跪整晚!
唐欢不怕做力气活。练功本身就不轻松,跟当年师父折腾她的那些手段比,挑半日水算什么?可唐欢自小就没吃过跪整晚的苦,一晚她就受不住了,再跪个三四晚?那她还是费些心思,收拾收拾这个老尼姑吧。
正好乔六凑了上来,她顺理成章地以还俗为由诱乔六帮她。毕竟没有乔六,她一没药材配药,二没银钱买药,三没男人那物做坏事,弄些假的,恐怕老尼姑不会上当。
将药粉倒入茶水里,唐欢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还是有点不情愿的。
每个门派都有每个门派的追求。佛门讲究普度众生,道家修身求仙,其他江湖门派或争夺地盘或追求天下第一至高武学,而他们采花门向来视床笫之欢为极乐,谁能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才叫厉害。
这样一来,就如同正邪不两立,唐欢也看不惯和尚尼姑,倒不是憎恶仇视,而是同情他们一辈子都尝不到欢好滋味儿。如今她明明看静慈师太不顺眼,却要找人帮静慈师太破处了,乔六也好乔六兄弟也好,静慈师太醉时享受也好醒后悲愤也好,唐欢都觉得静慈师太还是占了便宜的。
算了,她能从尼姑庵脱身也算是好事一桩,其他的就不想了。说到底,这不过是个梦而已,她的对手是宋陌,乔六等人都是假的,她想那么多做什么。
谁碍她的事,她就把谁干掉。
药粉里大概也掺了迷药,静慈师太喝下不久,就昏沉沉睡着了。
唐欢寻了绳子将老尼姑手脚绑得结结实实,嘴巴也用帕子死死堵住,乖乖守在一旁。
夜色越来越深,静慈师太热醒了。
唐欢笑着坐在她旁边,好言安抚道:「师父,你别害怕,明慧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明慧实在不愿再在玉泉庵里待下去了,想求师父放我还俗。咱们庵里,除了主持师伯,师父你说话最管用了,只要你肯替明慧做主,明日放我离去,接下来发生在师父身上的事,明慧保证再也没有第四人知晓。」
静慈师太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身上却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小腹那里仿佛有团火,不停地往周身蔓延。
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色,唐欢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师父放心,一会儿你会很舒服的。那滋味儿,明慧都没尝过呢,先孝敬你了。」说着,推门离去。
屋里一点灯火都无,只有微不可闻的女人喘息,越来越急。
静慈师太住的是独立小院,唐欢不怕有人听到动静,悄无声息地把乔六和瘦猴领了过来。
到了门口,瘦猴搓搓手心,讨好地望向被乔六搂在怀里的唐欢:「六嫂,明心真在里面?」
唐欢咬唇才没有笑出来,点头道:「是啊,不过一会儿你别说话,别点灯,也别松开明心嘴里的帕子,利利索索地把事儿办完,先要了她的身子,不怕以后她不依你。这么招吧,一刻钟,最迟不能超过两刻钟,你必须出来。我和六哥就在门口等你。」她本想说一刻钟的,转念想想,时间太短,似乎解不了老尼姑的毒啊……
瘦猴笑嘿嘿地进去了。
唐欢还想听墙角呢,忽的被人拦腰抱了起来,她眼睛一转,扭头捶了乔六一拳:「你做什么?」
乔六抱着她往院中的老槐树下走去,哑声道:「你说做什么?六哥帮你把事办了,你总不能让瘦猴在里面快活,我半点好处都捞不到吧?」
人被推到了树干上,眼看乔六就要解裤带了,唐欢笑着攥住他手:「还有脸说瘦猴呢,他好歹也是你兄弟,你怎么那样捉弄他?」
乔六在她耳边低笑,「那家伙荤素不忌的,你信不信,就算我说里面的是你师父,他也会进去。行了,不说那些了,让六哥好好摸摸,六哥想你想得快要不行了。」
唐欢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媚眼斜他:「我看瘦猴个子矮人也瘦小,所以只给他两刻钟的时间,估摸着还够他弄上两三回的,莫非六哥跟他一样,两刻钟就能把事办了?」
乔六被她勾的揭竿而起,隔着衣衫紧紧抵在她身上,抬起她下巴哼道:「两刻钟?六哥能要你一整晚!不过现在时间不够用,两刻钟也有两刻钟的弄法,放心,六哥会让你满意的,保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