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高潮来得太突然,短暂失神的瞬间阮荞唤出顾晏的名字,洁白的小腹高高挺起,屁股抬离床榻,腰背绷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阮荞听他左一个姦夫,右一个野男人的,心里既有些怯怯的,也涌起一股莫名的酥麻感来,同时还有一抹深藏的愧疚悄然爬上心头,她仰头看着悬在自己上空的男人,眉眼清隽,气息清润。
“呀啊”
顾晏瞧着阮荞向自己高高翘起的腿心,那里湿的不成样子,她的体内彷佛有流不尽的淫水,因为高潮又涌出一大波,将他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还不断地顺着他手掌的边缘和她高高抬起的股缝往下淌,简直就是个水做的淫娃娃。
顾晏啪的一声拍在她的屁股上,笑骂道:“真真是个淫物,这就想勾引本少爷来和你肏穴,怎么,穴儿里不含点儿东西是不是不舒服?就这么想吃少爷的大肉棒?”
顾晏抽出手指,挤开阮荞微张着喘气的唇插入她湿软的口腔,道:“小淫娃,把你的淫水舔干净。”
顾晏被她撒娇一般柔软的嗓音撩起了一抹怜爱,但立刻被他压下,黑眸一瞇,带了些冷意地看着半裸着娇躯双颊透着粉色的妻子,冷着声音道:“骚妇!在本少爷的床上竟还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你这穴是不是早让野男人操过了?”
阮荞听话地抱着他的手腕,一点一点舔净了他手上的液体,从指尖到指缝,掌心和手掌边缘,一处不漏,末了才抬起头来委委屈屈地道: “人家才不是淫娃”
阮荞被他拍得腿儿一鬆,身子往下滑了滑,就将本已经入进去了一个头部的性器又吃了一指的长度进去,将那紧闭的穴径撑得满满当当,涨涨的有种被充满的舒服感。阮荞被顾晏一说,下意识就攀着他的肩膀往上一提,那被吞入的粗壮硕长茎体就被抽出了大半,只余了头部还卡在里面,阮
“啊~~~那里啊啊~~~快一点~还要~~”体内的手指不甘寂寞地又动了起来,又开始摩擦她的敏感点,配合着花珠的刺激,顾晏并没有再逗弄她,轻易地就将她送上了高潮。
他是她想要取悦的男人。
被满足的焦躁蠢蠢欲动。
顾晏本来是想逗阮荞玩玩,言语上调弄一下他,结果说道最后这句话,又觉得有些太贬低自己,心里好笑,脸上却一副正经问话的样子,唬得阮荞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就开口反驳:“虞郎才不细”
“小骗子,还说没有被野男人操了,没被操过又怎么知道他的东西是粗是细?”顾晏拇指沾了淫液摁在花唇中硬起的那粒花珠上揉捻,那处十分的敏感,又早被快感激发得硬起,就如一粒圆滑小豆,被男人的手指裹着滑润的淫液按着画着圈摩挲,快感就如急电一般快速而激烈地从腿心辐射到全身,阮荞双手撑在床上,双膝曲起,双腿大张,将自己的私密之处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随着他给予的快感沉浮。
阮荞咬了咬下唇,一双皓腕轻轻搭在顾晏的肩膀上,微微使力将他拉低,红唇凑到他耳边,轻软的气息带着微微的热意,一字一句地敲在他的心坎上——
“才才没有”阮荞被他突然冷然的语调吓得心臟一缩,脑子里不由闪过一双凤眸和一双深邃的黑眸,身体一僵下体也夹得更紧了些,绞得顾晏几乎不能抽动,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顾晏就曲起手指抵着她的敏感点一阵急促地揉弄,揉得她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顾晏看她皱着鼻子的模样,一时绷不住笑了,随即又板起了脸:“哼,本少爷用手指随便插了两下就去了,流了这么多水,还说自己不淫?还有,你跟别的野男人都搞上了,身子给人破了,穴也给人肏了,婚前失身,又在未婚夫面前失仪,简直又骚又浪!”
“虞郎动一下啦~~”夹紧了腿心微微地磨了磨,就能感觉到男人的长指蹭到了敏感的边缘,但是还不够,她的身体渴望着他,需要他的填充和进入。
“呃啊”
“那个什么虞郎是不是你的奸夫?你这身子是不是早让他给破了?真是淫荡又骚浪,被本少爷的手指随便插几下就湿成这样,难道你姦夫的肉棒细得还没本少爷的手指让你爽利?”
“呀虞郎就是我的奸夫,阿俏背着少爷和野男人搞上了,让他破了身子,肏了穴”
阮荞轻轻推开顾晏的肩膀,水润润的桃花眼就这么望着他,白生生的食指状似无意地划过他紧实的胸肌,点在他胸前一点褐色的凸起上,声音柔桡轻曼,像是诱惑人堕落的妖精:“阿俏就是这么的淫荡,少爷还愿意要吗?”
这是她深爱的男人,她对他心怀歉疚,却无法放手让他自由,只能自私地隐瞒那些见不得人的心事,能偷的一时的欢愉是一时。
饱胀的充实感和紧緻的挤压感让两人同时喟嘆出声。
妖精!顾晏在心里咬了咬牙,随即拉开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将她从床榻上抱了起来,阮荞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收紧,腿间不期然地就撞进一根热烫圆润的肉物,索性张开了双腿扭了扭屁股让花心打开了唇瓣含住那东西的顶端,下身一沉,穴口一涨,就吃进了一个硕大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