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之趣,灌Jing堵xue (顾阮日常h)
休养了两日后,顾晏又恢復了上任。上任第一天就被升了官儿,连升几级,从正五品的中书舍人直升为郑二品中书侍郎,一时朝野上下议论纷纷,却未有人谏言反对。
原因有二:今上干纲独断,对顾晏信重有加,但从顾晏本身的学识和能力方面,完全能胜任此职,此其一。又因“南巡”一事牵连甚广,谁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小辫子被逮住,在这样的多事之秋,与其和皇帝作对,不如明哲保身,此其二。
如此,顾晏便轻鬆超越了两位兄长,品级与父亲比肩,成了顾家官职最高的天子近臣。
所以顾晏最近很忙,阮荞最近也很忙,忙着应付各种各样的邀约。
因为顾晏被提拔的同一天,皇后也给阮荞做脸,封了她三品夫人诰命,这下,以往阮荞以自身没有品级而逃掉的许多官宦人家的宴席,可就不好推託了。
最开始还可以找藉口不去,但次数多了,总是不好,不仅会给他人以傲慢不合群的印象,连带让顾家和顾晏也没有了脸面。
好在婆母徐氏知道她爱清静的性子,也因为她是小儿媳妇,便总对她娇惯一些,能不去的宴席都帮她推了,但必须露面的,也总会赶了她去。
一个月下来,阮荞陪着婆母和妯娌赴了四场“必须露面”的宴席。其中徐家和云家本就是顾家的亲家,一向都有往来的,阮荞也去做过几次客,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另外两场则是老牌勋贵家里的老太君的寿辰,人多,也热闹,阮荞就紧跟在婆母和嫂子们的身边,少说多看,也都顺顺利利地就过去了。
这日顾晏下了朝,应付完那些各怀心思的同僚们回到家里,去父母那里问了安,就和妻子回房,一同用过晚膳,梳洗过后,就抱着妻子坐在榻上,下巴放在她的肩窝,听她用软糯娇甜的声音讲话。
“娘说后日是秦家老封君的八十大寿,让我跟她一同去呢,两位嫂嫂都有事务走不开,前两次多亏了嫂嫂们陪我,才没有那么无趣,这次单独陪娘赴宴,娘肯定要陪那些夫人们说话,我又没有交好的朋友,想想都很无聊呢”
那细细软软的声音彷佛一根羽毛,轻轻地在他的心上刮啊刮的,听得他一阵心痒,鼻尖轻轻地蹭着她颈部的细嫩肌肤,嗅着她好闻的香气,左手从她宽鬆的衣摆伸了进去,捉住一隻饱满的nai子揉捏起来。
“呀——虞郎你好坏,人家跟你说正事呢!”阮荞在她怀里挣扎,却被他转过脸来,一口含住了两片嫩唇,卷住她的小舌肆意地吮吸,另一隻手也往鬆鬆垮垮的亵裤里面伸。
左ru被肆意揉捏,ru尖硬起来,被他指腹摁压着陷入了rurou里,反反复复地按压,就像在用手指插弄她的nai子似的,右手长指抵住了被花唇掩住的柔软花珠,几下按压磨弄后就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硬成了一粒小豆子。
顾晏屈指弹了花珠一下,阮荞如触电一般拱起身子,双腿夹紧那隻作恶的手,腿间渗出滑腻的ye体。
“囡囡,你好shi了呢。”
顾晏在她耳边吹着气,含住粉嫩的耳珠慢条斯理地吮,吮得她耳朵麻麻痒痒的,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耳朵往下,蔓延到紧紧合拢的腿心,已经被调弄得熟透的花xue里泛起麻痒的渴望,下意识地收缩着,渴望男人的占有。
“啊啊”
腿心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拨开,按压着入口,沾满了shi滑的yInye,随即刺了进去,找到她xue壁浅处的光滑嫩rou来回快速地抽撤。
“咿啊啊好麻,啊哈”敏感点被连连戳弄,阮荞仰着头靠在顾晏肩膀上,张开小嘴轻喘, 嫩红的小舌在檀口中轻轻翘了起来,那一截红润粉嫩,让顾晏口渴地吞了吞唾ye,蓦地抽出手指,将阮荞放倒在榻上,褪下两人的亵裤,举着已经完全硬挺的紫红色性器,猛地插入阮荞鲜嫩多汁的甬道里。
rou棒尽根而入,搔刮过她已经被男人的手指刺激得快感连连的敏感点,阮荞夹紧男人的健腰呜咽一声,下体自由自主地收缩着,竟然被他刚刚插入就送上了高chao。
“囡囡,怎么这么浪,夫君才插了一下就高chao了,真是个sao宝贝。”
顾晏一字一句地重重地捣入她紧紧闭合的花心,强硬地破开花心的小口,将自己深深地埋入花腔的底部。自从那次蛮力插开她的花心后,两人的欢好增添了一种乐趣,偶尔顾晏也会先让她高chao之后再慢慢捅开她shi软得一塌糊涂的花心,但更多的时候,他更喜欢稍稍刺激她浅处的敏感点,撩拨起她想要被自己大力Cao干的渴望后,一枪到底,蛮横地冲开花心,让她在微微的疼痛中体会到强势抽插的快感。
“呀啊啊啊好重,好酸啊”阮荞被他插得nai子乱晃,yInxue深处被重重Cao干的快感让她的xue儿不停地吐出晶亮的滑ye,让男人的抽插更加顺畅。
顾晏埋头苦干,次次深入花心,插得yInxue“噗嗤”作响,饱满的囊袋拍打在阮荞的会Yin,被过多的yIn水打shi得亮晶晶的。
“宝贝,腿再张开一点儿,夫君要插一插你子宫的小嘴儿,乖”顾晏俯身压在阮荞身上,挺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