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半天。」南宫祭进门后抱怨,他扬了扬手,「看姐醉的不轻,我帮她买瞭解酒药。她人呢?」,江雕开一语不发地往里走,走到饭厅,南宫祭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江新月。
「睡美人」是闪过他脑海的第一个词,他怦然心动,可是却极力按捺着自己的欲望。
「怎么让她睡这儿?」他问站在他身后的江雕开。
「她自己愿意睡这儿。」江雕开倚在门口一副事不关己的口气。
「把她弄进去吧。」南宫祭习惯反客为主,他弯身扶起她,她的身体真的柔软,他感觉自己身上不断有热气散发出来,江雕开不再袖手旁观,走过来和他一起把江新月弄进了卧室。
「睡的这么沈。」南宫祭不禁好笑。
「这就是所谓的烂醉如泥吧。」江雕开不忘揶揄。他依旧站在门口,手插进口袋里,他不自觉地总是站出一副随时送客的姿势。可南宫祭却幷不打算立刻就走。
他转身问他:「知道门打开时我看到她的脸有多惊讶吗,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好朋友拿感兴趣的女人裸照和性交照片给你,而你却告诉他那是你姐,这样的话说的出口吗?况且也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事实就是事实。」
南宫祭扬眉:「你也知道那是我感兴趣的女人?」
江雕开与他对视:「能挑起男人兴趣的女人很多,但不一定都尝试过。之前你怎么想我不管,但她是我姐,比我们大十二岁,别再动她的念头。」
南宫祭轻轻一哂,上前拍了拍江雕开的肩:「放心吧,你不动我也不会动。」说完,他就走了出去。江雕开送他出门,回来后站在江新月卧室门口,他伸手要开门却迟疑了好半天,最终他还是转身去了浴室。
「停车。」南宫祭声音很轻,却带了与生俱来的威仪。车子停下来,他打开门下车,伸手抓住了摇摇晃晃的姜薇。
姜薇扭脸看到他,一脸惊喜:「是你,南宫大少!除了你,开的那些朋友都是臭狗屎,他们载我到这里就把我扔下了,要我自己打车回家,可是我钱包和手机都丢在了阿姨家啊。他们太过分了,我说要告诉开他们怎么对我,我会是开以后的女朋友,让开以后不要理他们,他们说什么?他们居然嘲笑我说开不会看上我这种货色……」
「姜小姐,你醉了。」南宫祭轻声说道,把姜薇拉进汽车,吩咐k叔:「先送姜小姐回家。」
南宫祭坐的笔挺,再不看姜薇,他在回忆刚刚的情景,睡在地上的江新月,仰躺的睡姿让简单的白裙勾勒出她动人的曲綫,鼓胀的两颗蜜桃以及柔软清香的身体……
昏暗的光綫下,冥想的少年性感撩人。姜薇扭头迷恋地看着南宫祭的侧脸,喃喃:「好帅啊,真的好帅……人又好,哪个女孩子不爱呢?要不是我心里早有了开,铁定会爱上你的。而且江阿姨好像也很喜欢你呢,不过我知道你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南宫祭突然转过脸,「就因为她比我大十几岁?那是你还不瞭解我,如果是我感兴趣的女人,年龄根本不是问题,我想得到的东西必须会是我的。」
姜薇格格笑起来:「你现在更帅了诶,可是你也对江阿姨有兴趣吗,不可能的吧……不过看在你送我一程的份上,我想告诉你一个超级大秘密呢,绝对你听了以后会吃惊死,不管你们谁对江阿姨有兴趣,都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凑近南宫祭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当看到南宫祭脸色的变化,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午夜的酒吧,光怪陆离,灯影摇曳。桌前南宫祭挺拔、修长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寂寥落,他的眼眸里掺杂着些许复杂情绪,痛苦或不甘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时一隻玉手搭在他的肩上,又一个午夜女郎过来搭讪,这一次他没有冷然相对也没有不理不睬,而是用一双熏染了些许醉意却可以溺毙无数女人的狭长眼眸看着她问道:「如果……你的情人和儿子同时溺水,你会先救哪一个?」
女人怔了怔就毫不犹豫地答:「当然是儿子,有一个真理男人或许永远不知道,那就是在女人心里儿子的地位远远比情人重要许多倍。」
南宫祭垂下了眼眸,过了一会儿才又问:「如果既是情人又是儿子呢?」
女人一脸夸张的表情:「你喝多了……是儿子的身份怎么可能又是情人?不过如果真有这种可能,那这个女人会把他爱进骨子里去,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超越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哪怕他付出的再多也不可能。」
南宫祭被酒呛住咳嗽起来,女人伸手想给他拍背,他的声音温淡却冰冷刺骨:「别碰我。」
第二天,江新月正走着,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来,她下意识地停步,看车门打开,南宫祭从车上下来,他黑衣黑裤,益发显得挺拔斯文。
「姐。」他叫她,脸上的笑意非常温暖且有感染力。
「祭。」她讶异,很自然地叫出他的名字,完全不知道这样叫着一个男孩显得有多亲密。
「好巧啊,我